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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滾?。?!” 秦垣不僅不滾,還在她身邊扎了根,把上輩子犯的錯,一點點地糾正過來。 甜寵!甜甜甜不甜不要錢! ☆、第 2 章 秦堯一身銀色輕甲,浴血奮戰(zhàn)而來卻不染一絲血污,站在陽光下耀耀生輝,眉眼英俊,帶著些殺伐過后尚未褪盡的戾氣,宛如戰(zhàn)神下凡,氣勢迫人,讓人不敢直視。 他只站在門口,一人便擋去了大半的光,左手拎著一把紫木的弓箭,背上背著一個箭筒,里面空蕩蕩的只剩下最后兩支箭。 姿態(tài)閑適宛如閑庭盛步,卻在出現(xiàn)的一瞬間把殿里的氣氛壓至緊繃。 侍衛(wèi)立刻緊繃著神情,目光緊緊地盯著他,手臂上的肌rou繃起,緊張到腳下忍不住往后退。連左斯都十分謹慎地從楚辭背后只露出一點鬢角來,他真心誠意地喊,“陛下!” “叫誰呢?!”秦堯卻并不領(lǐng)情,他瞇起眼睛眼神凌厲,目光飛快地在殿里四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在楚辭脖頸的傷口上,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 他的目光極具壓迫感,在他的注視下,楚辭慌亂地側(cè)過臉,任由那極富力量和溫度視線灼燒著她的臉龐。 世人皆傳秦堯狠戾暴虐,現(xiàn)在一看,他果真很兇。楚辭有些害怕,她抿著嘴,垂下眼睛看著明晃晃的劍刃,袖子下的手指不停地抖著。 楚辭避讓的神情很明顯,秦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左斯毫無察覺,他從善如流地說,“陛下入主京都,成為新的天下之主,微臣自然是稱呼的您了?!?/br> 秦堯目光仍是盯著楚辭,突然冷笑一聲,話卻是問左斯,“這一路行來無人阻攔,是你的安排?” “是?!弊笏裹c頭。 “鎮(zhèn)國玉璽呢?”秦堯毫不拖泥帶水地問。 “在此?!弊笏棺笫忠欢?,露出包裹的一角,是一塊六寸見方的白色美玉。他不卑不亢道,“鎮(zhèn)國玉璽在微臣手中,臣正要以此物為禮,獻給陛下恭賀大典?!?/br> 秦堯分了一絲眼神給它,輕輕一瞥,似是不怎么在意。 人人都知道天下從來沒有白掉的餡餅,鎮(zhèn)國玉璽也一樣。左斯說得冠冕堂皇,也不過是要以物易物,拿此物來換他想要的東西。 秦堯懶得與他繞圈,不多廢話地問,“條件?” “一萬兩黃金,讓臣能活著花完。”左斯立刻給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答案。 這話其實說的很妙,是兩個條件。臣要一萬兩黃金,臣還要活著。況且區(qū)區(qū)一萬兩黃金,不過是左斯府里鋪地用的,要不是秦堯提早封死了全部出城的路,他能夠帶走的,何止萬兩黃金,他能把天下間所有的財富都搬走一半。 所以說來,其實還是秦堯占便宜了。 楚辭沒吭聲,只專心致志地在袖口上蹭掌心。 秦堯卻是眼尾一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充滿了嘲弄,他冷哼一聲,諷道,“好大的口氣?!?/br> 左斯不以為恥,反笑道,“畢竟臣相信,鎮(zhèn)國玉璽的價值,定然比臣提出的條件高?!?/br> “你錯了?!鼻貓蚝敛华q豫地說。 左斯猛地僵住了,似乎是難以置信,但是又飛快地恢復(fù)冷靜從容。不可能,他在心中嗤笑,認定這是欲蓋彌彰的把戲罷了,虛偽!都到了這一步,不可能有人能夠停下來,不管是誰,哪怕刮下一身的rou,都會掙扎著往前。 只是一萬兩黃金而已,和富有天下的皇位比起來,不算什么。 楚辭也是一愣,放下手抬頭看秦堯,茫茫然卻正好撞到他深邃地目光中。 那一瞬間——雖然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楚辭確實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認真——他好像真的覺得不值得。 秦堯又開口:“鎮(zhèn)國玉璽不值,但我仍會給你一萬兩黃金?!?/br> 楚辭垂下眼睛,用袖子擦了擦汗?jié)竦氖中摹?/br> 左斯輕笑出聲,有些得意。 果然。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煜绿拥眠^求權(quán)的,逃不過求利的,鎮(zhèn)國玉璽只不過是把這兩者合二為一,最大限度地滿足人的欲望。 秦堯也是個人,還是個人中龍鳳,他怎么可能逃得過呢? 他逃不掉的! “多謝陛下?!弊笏购喼币笮α?,他臉上的笑真誠了些,甚至主動說,“其實一萬兩不虧的,畢竟臣能夠為陛下做的事情,可不止這一樁。” “你還能做什么?”秦堯盯著他,目光冷冷,“說來聽聽?!?/br> 左斯目光一轉(zhuǎn),握著的劍刃下壓,楚辭柔軟白皙的脖頸瞬間又淌下一道血線,“臣還能為陛下做這個?!?/br> 他得意道,“他們活著礙事,死在您手里又壞了您的清名,臣愿意為您效力,讓您能夠干干凈凈,輕輕松松地稱帝?!?/br> “啊——”楚辭咬緊下唇咽下痛呼,蒼白的面容失了血色更顯柔弱可欺,嘴唇上滲出血珠。 秦堯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卻又壓著腳步退回來。他握弓的手繃到青筋四起,咬牙到臉側(cè)的肌rou酸痛,滿眼兇狠的殺意無法掩飾,卻看著左斯,涼涼地笑了。 “你做的很好。”秦堯聲音微微嘶啞地說,話音很輕,他看了一眼楚辭,卻是毫不猶豫抬手指著齊苼吩咐,“那你殺了他?!?/br> 小皇帝一身血污狼狽得不成樣子,表情空白,目光澄澈,懵懂無知得仿佛稚子,還在默默地流淚,好像還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 楚辭一頓,垂下手,手心里的冷汗已經(jīng)擦干凈了,握東西也不會滑落了。 電光火石之間,左斯沖侍衛(wèi)一頷首,侍衛(wèi)得令,立刻毫不猶豫地高舉起刀,刀尖閃過冰冷陰森的寒光,像是閻羅催命的銅鈴。 “叮——” 長刀破空而下,狠戾決絕,夾裹著萬昀之勢,劈山斷斧而來,轉(zhuǎn)瞬落在齊苼大睜著的眼前,他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木呆呆地愣著,毫無反抗的意識和能力。 “不要——!” 楚辭無聲呼叫,一頭撞開左斯手臂,袖中白光一閃,她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刃,閉眼狠然刺出。 左斯手臂一滑劍松開落地,尚在猶豫時楚辭的利刃已逼至眼前,再無處可躲。侍衛(wèi)余光看到發(fā)生的一切,瞬間施力扭轉(zhuǎn)刀勢,長刀刮過左斯的左臉落在楚辭的頭頂,同一時間,楚辭的匕首卡入左斯喉間。 只是一息,局面瞬間變幻,齊苼成了無人問津的局外人,楚辭和左斯各自命懸一線。 她還記著那句話,“是不是只要你不存在了,我們就也不用死了?!彼牖钪?。 左斯的血滴滴答答地沿著楚辭的手流到手腕,他目光陰冷地舔舐著自己的血跡,勾唇?jīng)霰∫恍Α?/br> 楚辭抖了一下,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去,她緊抿著唇,額頭上冒出冷汗,怕得眼圈都紅了,卻是握著匕首寸步不讓。 “陛下?!弊笏寡劬λ蓝⒅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