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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撫摸抽絲,布料老舊顏色暗淡,抽繩也斷過一次現(xiàn)在打了一個結勉強支撐著。 可是秦堯看得入了神。 少頃,他緩緩地把荷包收進懷里,然后起身,召進宮人,事無巨細地把婚禮的事情從頭到尾地過問一遍,然后又跟著他們去看所有要用到的器具鐘鼎,還把楚辭的穿戴從頭到尾關心一遍。 問完了就不說話了,底下的宮人惶惶然,生怕有什么不合他心意讓他大發(fā)雷霆,好半餉秦堯才揮揮手,“都退下吧?!?/br> 突然被召來宮人沒敢問為什么,這時候讓退下,就算一頭霧水也沒人敢出聲,輕手輕腳地躬身退下。 秦堯靜坐半響,直到夜深人靜聽不到任何聲音,他突然推開窗戶翻身跳了出去,在月下踩著樹梢的葉子,一路急行到楚辭的住處,不推門不扣窗,不走大路不驚動任何人,推開楚辭的窗戶腳步很輕地跳進去。 他像一只大貓一樣,落地消無聲息,連呼吸都又平又緩地融入夜風里,安靜得就像是不存在。 楚辭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很乖,睫毛又濃又密地搭在眼睛下,鼻尖瑩白,像是落了一線月光,唇色很深,小巧的下巴壓著被子,面容恬淡,猶如月下花瓣里安眠的小花仙。 秦堯沒想吵醒她,就停在幾步遠的地方,目不轉睛地在黑暗里看著她。 其實是看不清的,夜又黑又濃,遮擋了全部的視線,可是他看的很認真。 楚辭側著臉在被子上蹭了蹭,模模糊糊地翻了個身,側躺著把被子角壓在臉下,半夢半醒之間迷糊地睜了一下眼,就看到床前黑漆漆地站著一個很高的的影子。 ?。?! 楚辭一瞬間就清醒過來,她飛快地坐起來,咬著被角往后退一直靠到墻上,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包起來只露出眼睛,像只受驚的兔子瑟瑟發(fā)抖地看著他。 “是我,別怕。”秦堯說。 可是楚辭還是害怕,她甚至又往旁邊躲了躲,把自己縮在角落里,聲音發(fā)飄,氣若游絲地問,“可是你是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br> “……”第三次了,秦堯在心里默數(shù)。 他開門見山地說,“后天就要成親了,我擔心你會緊張到睡不著,所以來看看你?!?/br> 這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楚辭明明睡得很好! 秦堯想了想,還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猶豫許久,還是覺得楚辭需要知道,他說:“后日大婚,你須得從趙兆府中出嫁?!?/br> 楚辭愣了一下,咬著唇卻什么都沒有問,秦堯也不再解釋。 過了好一點會兒,楚辭聲音很輕地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你可以早點來的,至少不用這么晚,也可以讓人通傳,從正門進來,點上燈。” 秦堯這才發(fā)現(xiàn)楚辭根本沒有認出自己,他耐心地說,“我們暫時不能見面,這不吉利。” “不吉利,為什么?”楚辭疑惑地問,旋即她一愣,小心翼翼地問,“你是……陛下?” “是我?!?/br> 楚辭慢慢地把被子拉高,連眼睛都全部蓋住一絲一毫都不露出來,隔著被子她聲音有些悶,很是擔憂地說,“可是我們已經(jīng)見了,怎么辦,會不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會,”秦堯并不吝于提起這些,他說,“可是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和我們今天有沒有見面沒有關系,即使我們沒見,這一切也不可能避免?!?/br> 楚辭捂著被子想了想明天登基大典會有什么人發(fā)生什么事,覺得秦堯這樣說好像很有道理。畢竟沒有了打壓老臣的左項,那些古板方正的老學究們肯定要在秦堯登基的時候狠狠地挫挫他的銳氣,長長威風。 想到這里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秦堯,一時覺得他有一點點的可憐。 于是她大度地原諒了秦堯,扭頭安慰起他來,絞盡腦汁地找借口與他同病相憐,畢竟這樣來安慰人好像是最有效的。 楚辭十分心虛地說,“其實我也有一點緊張……” 秦堯立刻說,“我就知道你會緊張,所以來看看你。畢竟成親是人生最大的事,緊張在所難免,你不要覺得不安?!?/br> 楚辭:“……”我不緊張,我覺得你有點緊張。 本來楚辭以為秦堯緊張的是登基大典,卻原來是因為成親。 不過這個很簡單,因為她已經(jīng)駕熟就輕了。于是她胸有成竹地說:“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成過一次親,對流程很熟悉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明天我也會在你身邊幫你的?!?/br>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說完這句話之后,楚辭莫名的覺得有點冷了,她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冷冰冰的秦堯,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趙兆府里一切都準備好了,臥房里,齊苼趴在床上捏著一支筆艱難地寫著什么,突然背后一涼渾身打了個冷顫。 坐在邊上監(jiān)督的趙兆立刻頭痛道:“重寫重寫,你的這個字,嘖,真是太丑了!” 另一邊,秦堯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冷說,“成過一次親?很熟悉?可以幫朕?” “那朕就等著,洞房花燭夜,朕的皇后會怎么溫柔地指導朕?!?/br> ☆、第 10 章 秦堯悄無聲息地來,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話,一言不發(fā)地在楚辭的注視下,從窗戶翻出去,勾著屋檐跳上房頂走了。 那身形看起來靈巧又熟捻,像是這樣的事情早就做了無數(shù)遍。楚辭披著被子光腳走到窗戶旁邊,被角帶起了什么,叮當一聲落在地上,月光下泛著冰冷鋒利的光芒。 她扶著窗沿,踮著腳抬頭往上看,月光皎潔地照在她臉上,似煙籠紗風籠水,飄然出塵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邀月飛升。 她緩緩地伸出手,手掌向上,指尖微微顫動,好像在等待什么,或者邀請什么,可是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會來。 最后楚辭收回手,她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后披著被子回到床上,盤膝坐著,吃完了荷包里最后一顆糖塊,然后躺下,認真地給自己蓋好被子,對著虛空甜甜地說,“好夢?!?/br> 第二日一早就有侍女侍人來請楚辭移步趙府,楚辭順從地被人府上馬車,隔著簾子一角看宮門飛快地被拋在身后。 趙府已經(jīng)煥然一新,大紅喜字紅燈籠熱熱鬧鬧的,下人們不多但是個個喜氣洋洋,真心誠意地躬身對她道賀說吉祥話,然后秦堯派來陪她的侍女便笑吟吟地一個賞了幾個金花生。 趙兆和齊苼站在門口親自來迎接她,趙兆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溫情和感慨,伸手接她下車,楚辭看著趙府的大門腳步一頓,仰頭看著上面的牌匾輕聲問:“趙府?是前人的府邸嗎,連牌匾都是舊的?” 趙兆也抬頭看,有些緬懷地說:“是啊?!?/br> 楚辭并未察覺到他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