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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捧雪,讓人舒適得忍不住瞇起眼睛,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他舔了一下嘴唇,露出的牙齒像是雄獅的獠牙,他的眼神危險而又深沉,看著楚辭好似在思考從哪里下口才好。 楚辭留意到了他的神情,毫不猶豫地倒了一杯水給他,小聲說:“渴了吧,多喝點水?!?/br> 秦堯漫不經(jīng)心地端起杯子淺啜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回桌上,眼神卻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楚辭一分。 楚辭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她欲言又止,最后勸道:“多喝點水。” 秦堯把玩著杯子,問:“怎么?” 楚辭:“你摸起來好像有點熱?!?/br> 秦堯思緒一下子被拉到大婚那天晚上的“熱”,他看著坐在他腿上,離他很近的楚辭,可有可無地又喝一口水,覺得這個時候覺得“熱”似乎有什么不對。 他的眼神中侵占的意味太過明顯,楚辭一時有點坐立不安,又真的擔心。她起身站起來,圍著秦堯轉(zhuǎn)了兩圈,最后還是停在他面前,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去摸他的額頭,還說:“別動?!?/br> 秦堯就真的沒動,瞇著眼睛謂嘆地在楚辭手上蹭了一下,想是求摸毛的大貓。 楚辭試過他額頭的溫度,還是覺得難以確定。實在是秦堯無堅不摧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讓楚辭下意識的覺得他不會倒下,甚至連生病都不能。 也因此她到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秦堯好像真的生病了。 “我去讓人叫太醫(yī)。”楚辭看著他認真地說,小心翼翼的還帶著安撫,一瞬間變成了對待需要關(guān)心呵護的嬌花的態(tài)度,耐心溫柔地問:“你要不要躺一會兒,床上很干凈的,每天都有人清理更換?!?/br> 秦堯不置可否,只是在楚辭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突然從后面勾住她的腰,把人帶到自己懷里,扣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她問:“朕怎么了?要太醫(yī)做什么?” “你生病了?!背o有些著急地說,“起了熱,溫度很燙。” “不可能?!背o不容辯解地否認,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好笑的事,嗤笑道:“朕從來沒有生過病,更不可能起熱,是你摸錯了?!?/br> “是真的?!背o手忙腳亂地想對他證明,情急之下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她踮起腳雙手捧著秦堯的臉,看著他遲疑了一下,無奈道:“你低頭,我夠不著?!?/br> 秦堯直接雙手環(huán)著楚辭的腰,把她整個人抱起放在桌沿上,俯身低頭和她呼吸相聞,“這樣?” 楚辭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一點,然后想起自己要做什么,最后還是忍著窘意,離的更近了些,垂著眼睛,臉上泛起了一點點的紅,輕聲說:“可以。” 然后雙手捧著秦堯的臉,和他額頭相抵,認真地說:“感受到了嗎?” 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秦堯只能看到楚辭白皙無暇的皮膚,和因為緊張緊抿著的嫣紅的小嘴,他答非所問地說:“感受到了,你的皮膚好軟?!?/br> 楚辭閉著眼睛額頭在他頭上撞了一下,幾乎是惱羞成怒地說:“不是這個,我是問有沒有覺得自己的額頭比我的燙?” “不是一直如此嗎?”秦堯垂眼看她翕動的小唇,和偶爾隱約露出的潔白牙齒嫣紅的舌尖,不以為然道:“是你太涼了?!?/br> 楚辭覺得自己和他說不清楚了,只能往后仰了一下拉開距離,問:“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又沖了冷水?” 她還沒有忘記那時秦堯早起去校場,回來帶了一身的寒氣,問他他說習武之人都是如此,她還在心中默默艷羨了許久。 只是那時雖然涼,但還沒有這幾日冷,況且又落了雨,再用冷水一澆,生病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楚辭沒有追問到底秦堯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秦堯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自然要瞞下淋了一夜雨的事情,況且淋雨和涼水沖洗算同根同源。 于是他順水推舟地說:“是。” 楚辭眼中浮現(xiàn)出慍怒,她不作聲地推開秦堯,秦堯配合地往后退開幾步,看著她跳下桌子,拎起裙角腳步急促地往外跑。 秦堯自己抬手摸了摸額頭,臉上一閃而過困惑,最后恢復古井無波,坐在桌邊慢慢喝掉那杯已經(jīng)涼了的茶。 楚辭回來得很快,看到秦堯又在喝涼水更加生氣了,劈手奪過杯子潑掉杯盞中的水,另倒了一杯熱的,把杯子重重放到他面前,惡聲惡氣地說:“喝!” 秦堯看著她,就像喝酒就著下酒菜似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他喝的爽快,楚辭又忍不住擔心,問他:“燙不燙,不用喝這么急的?!?/br> 說完了也覺得自己要求太多,這樣那樣的,實在是招人煩。 秦堯卻不在意,指尖點了點唇角,問:“那給朕吹吹?” 楚辭:“……” 有很多的時候,秦堯看起來穩(wěn)重得像是經(jīng)年位高權(quán)重的人,但有時候,他實在是無愧于他的出身! 果真骨子里就是個土匪!輕??! “你不要亂動!”楚辭很兇地對他說,然后紅著臉對著他的唇角親了親。 嘖!為什么那么大的一個人了,還這么會撒嬌!羞不羞! 秦堯一點都不覺得羞愧,甚至還能得寸進尺。 他在楚辭鼻尖上親了一下,動作很快,想蜻蜓點水一樣,一觸即分不過分停留。楚辭只覺鼻尖一涼,像是落了一片雪花,又像是一滴冰水,在湖面上泛起無數(shù)漣漪。 她愣了一下,怔在原地,眼神有點無措。 實話而言,這動作并不顯得狎昵,親昵得很有分寸,比趙兆故意刮她的鼻子氣秦堯親近些,但相較于戀人之間的繾綣卻又生分許多。 更像是一種寵愛,看到喜歡的事物忍不住接近,太喜歡了,便會不自禁地有一些小動作,想擁抱,想親親。 而楚辭對待別人的親近卻生疏許多,時常會覺得束手無措,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該怎么表達——我也很喜歡。 秦堯看著她的反應(yīng)卻表現(xiàn)得很愉悅,他拇指摁在楚辭額間,然后緩緩下滑,順著高挺的鼻梁滑到鼻尖,收拾微微施力,把她挺巧的鼻尖壓下,做出一副滑稽的模樣。 楚辭愣愣地看著他,站在原地毫無動作。 秦堯上前一步雙手虛攏著她,從后背看就像是一個緊密的擁抱,他竟還忘記自己最開始想要做的事,右手撫開楚辭的長發(fā),露出左頸上他昨夜咬出的齒痕。 鮮艷一如昨日,甚至讓人忍不住再咬一口下去。 還在秦堯還記得楚辭怕冷,記得昨日混亂下的失控,自然也不舍得再讓楚辭疼。 因此他只是用視線巡視一遍,像是領(lǐng)主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土,然后給了楚辭一個溫暖的擁抱。 背后突然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是云舒領(lǐng)著太醫(yī)匆匆而至,云舒撩開簾子為太醫(yī)領(lǐng)路,側(cè)身對楚辭說:“殿下,太醫(yī)來了?!?/br>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