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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多大的人還打架,不嫌丟人。”“是他先動手的。”“是他先罵我的。”“好啦!都住嘴。”第55章第55章兩人都安靜了。穆城睿瞥了一眼剪發(fā)的情況,妹子持刀,雖然剪不利索,但好歹還是剪短了。見這后面基本都是男性,剪得不好,想來也不會怎么抱怨。便索性偷個懶。在身上扒出一盒煙,叼一根在嘴上,摸遍了全身,奈何找不到打火機(jī)。這時眼前出現(xiàn)了一撮火苗,穆城睿順著火苗向上一看便樂了。見慣了葉程青拽個五八十萬的無賴相,偶爾看看這種五顏六色的吃癟相也是不錯的。借著葉程青的火點著了煙,穆城睿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連串煙圈。漫不經(jīng)心地問:“說吧,為什么要打架?”和葉程青打架的是一個小個子男生,名叫張鈞。這么小的個子,能把葉程青這個大個子的臉上打成五顏六色,也是蠻厲害的。當(dāng)問到緣由,葉程青的臉便臭了,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穆城睿把臉轉(zhuǎn)向張鈞,張鈞把臉一揚,“你問他!”葉程青不響。穆城睿又看向張鈞,“他沒臉說,那我來說,他插隊!”穆城睿差點摔倒,搞半天,兩人就為這點破事。“他不僅插隊,還不讓別人剪頭發(fā)。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就說了兩句,結(jié)果這家伙就動起手來。”“你怎么不說你說了什么?”葉程青插嘴道。“是啊,你說了什么?”“我也沒說什么。我就是受不了他的氣焰??傆X得自己很了不起似的,還霸道地不讓我們剪頭發(fā)。有些人沒骨氣,收了他的東西還真不剪了。我看不慣說上兩句怎么了,這本來就是事實。”穆城睿聽后樂了。先不說這小孩子打架的理由,就說說張鈞這孩子的邏輯吧。搞清楚點,你現(xiàn)在吃的穿的用的,那一樣不是葉程青這小子提供的。就說這理發(fā)的工具,要不是因為葉程青早上甩的那一座山,他不一定能想到跟小崽子剪發(fā),進(jìn)而順便幫他們理理。既用人家的東西,又看不慣別人的態(tài)度,這不叫有骨氣,這叫無恥。穆城睿環(huán)顧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樣想的人還挺多,只好安撫道:“先動手是不對,我會好好教訓(xùn)他的。你先去排隊,天黑了我可不會剪了?!?/br>張鈞聽后,狠狠地瞪了葉程青一眼,便去排隊剪頭發(fā)去了,其他人看他的眼光,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穆城睿把葉程青拉到帳篷里,看了看他開染坊的臉,沒好氣地說了句“雞蛋”。葉程青手一翻,手掌心就多了一個雞蛋。穆城睿拿到手里搖了搖,“沒有熟的嗎?”對方很無辜地看著他。“好吧,真是敗給你了。沒有熟雞蛋,冰塊總該有吧。”葉程青遞給他一把冰塊,穆城睿拿出白毛巾把冰塊包在里面,為他消腫。“出手還真是夠狠的?!?/br>葉程青偏頭“嘶”了一聲。“現(xiàn)在覺得痛了,跟別人打架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痛。”用冰塊滾了幾輪下來后,穆城睿又去找廚房要了熱水,為他敷臉。“說吧,為什么鬧脾氣不讓別人剪頭發(fā),早上不是好好的,又是誰得罪你了。”葉程青不做聲。“你們一個個是怎么了,才哄完了一個,現(xiàn)在又要哄你?!?/br>葉程青還是不說話。“算了,懶得管你了。”穆城睿打門簾正要出去,聽到葉程青說:“你還沒給我剪頭發(fā)?!?/br>穆城睿退了回來,笑道:“這才對嘛,想要什么就說,怎么都跟個悶葫蘆似的,還要我來猜。”理發(fā)工具是葉程青從空間里新拿出來的,剪完頭發(fā)后雖精神了不少,可加上臉上的傷,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可笑。穆城睿出來繼續(xù)接自己的爛攤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幾個妹子不務(wù)正業(yè),在和別人聊天,沒有剪發(fā)。穆城睿認(rèn)命地把剩下來的人全剪完了,中間還下了一場雨。眼看那堆小山就要被雨淋化了,連忙去找張言良和葉程青,奇怪的是他們兩都沒看到。只好和其他同學(xué)一起,摘了些樹葉把它給蓋上。一切全忙完了,看到帳篷里掛著幾件衣服,才想起來為小崽子準(zhǔn)備的東西沒有給他。這些只好明天給了,只是給的時候不要讓他們看到,否則又得忙活了。第二天穆城睿基本上都膩在小崽子的身邊,比較可惜的是,小崽子并不喜歡為他準(zhǔn)備的時裝,反而喜歡那種簡單耐穿的迷彩服。不過小崽子這次吃了為他準(zhǔn)備的愛心便當(dāng)。“哎我說,你們不覺得這穆市長和秦小哥之間有些粉紅色的東西在飄嗎?”“你懂什么,那叫父子情深?!?/br>“父子情?我可不信,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曖昧。再說兩男的組cp什么的不是挺流行的嗎?你看那些女生看他們的眼神,特別是小西她們,我可不信她們用的是直女欣賞男人的眼光。”“扯,我看你純屬吊絲的嫉妒,見不得女生都看他們吧?!?/br>“還真不是?,F(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們出不去甚至是命喪于此,這個時候我怎么會想兒女私情。只是有些東西yy就好,要是真的,你們不覺得怪惡心的嗎?據(jù)說他們兩是真父子?!贝巳嗽拕傄徽f完,便感到耳邊一陣風(fēng),左臉一痛,接下來整個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因為事發(fā)突然,其他人都呆若木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葉程青一把扯起地上的人,用力倫在地上。隨后又抓住對方的頭,往地上撞,因為速度飛快,無人阻止,那人很快被揍成一灘爛泥。“你有種再說一遍!”葉程青兇神惡煞地說,由于臉上還沾著飛濺出來的血,整個人宛如惡魔,映照在對方充血的眼里。這簡直是單方面的屠殺。等大家緩過神來,才有人意識到要阻止這場廝殺,并紛紛加入戰(zhàn)場。而等到穆城睿發(fā)現(xiàn)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異常混亂,想要前去阻止,卻被秦木舟拉住,對他搖了搖頭。最后還是張言良向空中鳴qiang才平息了這場sao亂。那名學(xué)生被抬到黃醫(yī)師那里搶救治療,而葉程青被留在了原處。不一會了天空開始飄雨,大家都躲到帳篷里,只有葉程青一人還站在那里。雨水腐蝕了衣物,原本因為打架而破碎的衣物變得更破爛了。不過沒人在乎,因為葉程青的空間里有衣服,他的空間里也有帳篷。他可以拿出衣服和帳篷,在隔離大家的視線里獨自舔傷,但他什么都沒做。像是對自己的懲罰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張言良在帳篷里大發(fā)雷霆。“誰能告訴我他到底想要怎樣,至從來到這樹上,我們的傷亡還不夠多嗎?他難道還想自相殘殺,那他干脆把我們都?xì)⒐獾昧恕!?/br>“我想肯定有什么緣由,要不我們把他叫進(jìn)來,問問……”穆城睿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