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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試,測血型。吳用正在照顧李教授,小崽子在查看周圍環(huán)境。只有穆城睿沒事干,拖出一把椅子光坐在那發(fā)呆。秦木舟試了試插頭開關(guān),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得,整個大樓的燈,集體閃了一下,跟鬼片里的情節(jié)一樣,弄得穆城睿心里毛毛的。“線路是好的,但沒有電?!鼻啬局壅f。“這里可沒有電力局,估計有發(fā)電機和配電房。”張言良已經(jīng)為賀青測出了血型,從空間里拿出一包血和一套輸血工具,熟練地替賀大妞輸上了血。穆城睿看得是目瞪口呆,同時又有些懊惱,當(dāng)初咋不學(xué)點生存技能,就會走模特步和花錢,除了這個他還會什么。穆城睿很認(rèn)真地思索著在末世自己能干嘛,直到張言良招呼小崽子出去探查。他才如夢方醒地從椅子上彈起來,追了上去。原本想無論如何也不給他倆單獨相處的機會,張言良那家伙可是親口承認(rèn)喜歡小崽子,要是讓他們兩呆在一起,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可他剛一追到門口便只瞧到小崽子的背影。穆城睿剛想說什么,張言良對他眨了眨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故意大聲地說:“我們兵分兩組,木舟年輕就讓他去探查三四層,我們兩個老胳膊老腿的就探查二樓吧。”你才老胳膊老腿呢!穆城睿翻了個白眼。而后又覺得自己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不應(yīng)該在這,這姓張的又在隨意指派小崽子了。別人都說做父母的在兒女面前是做牛做馬,結(jié)果到他面前做牛做馬的反而變成了小崽子,到底不是親生的就不知道心疼人。他是享福,也不想想是沾了誰的光。還有這小崽子也是,怎么忒聽這家伙的話。張言良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反而和他一邊走,一邊說自己的想法。先把整棟樓探索一番,因為這棟樓表面看是一棟空樓,但這種情況最怕的就是他們在明,有人在暗。在暗的人隨隨便便使些招數(shù)就能讓他們分崩離析,各個擊破。“那我們?yōu)槭裁匆珠_行動,李教授和吳用還在那間研究所里?!蹦鲁穷R宦?,便揚言要回去。“唉,別急,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你想我們一行人這么大的動靜,若這里真的還住著人,那他們早應(yīng)該出來看看是我們是何方神圣。是友好相處還是直接開打,也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可到現(xiàn)在都還沒一點動靜,這說明什么,這里要么沒人,要么那人勢單力薄,覺得我們這群人不好惹,躲了起來。”“那我們現(xiàn)在分成好幾撥了,他們不正好下手嗎?”“這就要看你相信人本善還是人本惡了。還記得李教授布置的功課嗎?我不知道你的推論是什么,而我的推論是當(dāng)初他們有幾派觀點,這里一座空城,足以說明他們內(nèi)部消化,互相殘殺殆盡了?!?/br>穆城睿不以為然,覺得對方的推論太過理想化??傇撨€有一兩個幸存者吧。“也許會存在,但他要么身上有傷,要么過于老邁,否則這么大一個鳥巢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它搭建起來。要知道當(dāng)初設(shè)計這種建筑,可不是要讓它呆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下的?!?/br>好吧,就算他說的有點道理,那他們也不應(yīng)該分開,要知道李教授那里可是一群老弱病殘。張言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穆城睿特討厭他這種笑容,就好像顯得他很蠢,這么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到一樣。張言良突然靠近他,低聲說:“還沒想到嗎?李教授他們就是一個誘餌?!?/br>當(dāng)對方靠近他時,穆城睿不自在地往后仰??僧?dāng)他聽過對方的話后,直接跳了起來。好你個張言良,沒想到你的心這么黑。他們和李教授一路走來,經(jīng)歷了生生死死,再怎么冷血的人也不能把同伴當(dāng)做誘餌。穆城睿正要罵,張言良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你可以聽我解釋,而且我們的聲音要小一點,以防隔墻有耳?!?/br>原來李教授他們是誘餌這點沒錯,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小崽子表面上是去探查別的樓層,其實是埋伏在李教授他們附近,一有情況就現(xiàn)身救人。想法是不錯,可你就沒考慮過萬一那人沒向李教授他們下手,反而來找他們這對老年組呢?“你對自己的身手那么沒自信嗎?那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穆城睿:“……”“若他們沒有找上門來,那我們就繼續(xù)跟他們耗著,順便看看這樓里有沒有監(jiān)控房,等大樓通上了電,他們也不敢出來作亂了?!?/br>到那時他們便立于不敗之地,要知道他們有空間這樣的神器,而對方根本還不知道。就這樣穆城睿和張言良了在二樓假模假樣地探查著,二樓和一樓很像。照例是廢棄許久的小研究室,沒有什么特別的。很快兩人就探查到二樓最后一間房。那房里有一具人體骨架和一個人體肌rou模型,乍一看還以為是真人,把穆城睿唬了一跳。張言良見了直笑,穆城睿小聲地辯解道不是膽子小,而是光線暗的緣故,否則他才不會被這種假東西嚇著。不過看對方的那態(tài)度,就知道對方并不相信。這時樓下傳來了撞擊聲,在這樣特別的環(huán)境下聽起來尤為心驚。他們兩對視了一眼,快速地跑向樓梯口,奔向了一樓。穆城睿最先趕到,實驗室門洞大開,地上扭打著兩人,想必是小崽子和那個藏在黑暗中的人。只是吳用和李教授在干嘛,站在一邊看戲嗎?怎么不上前幫忙。穆城睿正要加入戰(zhàn)場,為小崽子助拳,張言良姍姍來遲,他手里的手電光線也打了過來,向地上一照,在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居然是小崽子和賀青。小崽子跨坐在賀青的身上,因為劇烈動作,本來就襤褸的衣服更像破布,賀青那雙傲人的雙峰也就遮蓋不住。穆城睿有些發(fā)愣,這畫面看起來怎么這么別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居然是李教授,他咳嗽了一聲才讓大家反應(yīng)過來。秦木舟若無其事從地上站起身來。賀青也隨之坐起身來,用殘破的衣服遮住酥胸,用眼睛把在場的男士瞪了一圈??赡苁菂怯玫难凵裉^露骨,賀青對其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br>話音剛落,穆城睿就愁了。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被小崽子看了又摸了,不會到最后要小崽子娶她吧。娶一個女人是要比和一個可以當(dāng)他爸爸的男人搞在一起要強,可這女人比小崽子大了許多,怎么看都是小崽子吃虧。“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張言良問。不知道為何穆城??傆X得他的問話里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嫌疑。當(dāng)事人都不說話,反倒是吳用期期艾艾了半天才把情況說明白了。原來他們走后不久賀青就蘇醒了,看到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