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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嘴?!备什蓠氲哪佑殖霈F(xiàn)在腦海,梓江憑空揮了揮手,似乎想要揮去那張笑臉。陸蘇不厚道的笑了笑,“唉,都說笑魔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依我看,還不過就是一個對自己人心慈手軟的蠢貨?!?/br>“他才不是自己人,只不過據(jù)說他跟悠林山崖有關(guān)系,這才一直接觸的?!?/br>“那老宮主怎么回事?舍不得下手?”這個世上怕是只有陸蘇敢當(dāng)面問出這個問題了。梓江被戳了軟肋,但依舊嘴硬,“暗門查知他跟悠林山崖的前任掌門似乎有交情,而且我也覺得他背后一定有秘密,我見過朝都里面的人跟他接觸,但總是什么都查不出來。養(yǎng)了一群飯桶!”說到暗門和衛(wèi)門的時候,梓江有了明顯的怒氣,真應(yīng)該讓陸蘇來替他教訓(xùn)教訓(xùn)這群不中用的東西。“得了得了,別岔開話題,你手下那些人以一敵百,放到江湖上都是千金難求,就算是對上靠暗.殺過活的無影門,他們怕也能戰(zhàn)上一戰(zhàn)?!标懱K吃夠了暗衛(wèi)的苦頭,那些家伙比他還要難纏,尤其是暗衛(wèi)頭子暗夜,簡直是柴米不進(jìn)、頑固不化的混賬東西。他不過就是上次在梓江飯里下了點瀉藥而已,暗夜竟然追了他整整五十一天,如影隨形,最后還是把他抓到梓江面前,老老實實的認(rèn)了錯,被梓江這個家伙好好的嘲笑了一番。“那群殺.手究竟存不存在還是未知之?dāng)?shù),江湖上卻口口相傳出一個無影門,當(dāng)真也是可笑。況其,暗夜他們名義上不過是我的護(hù)從而已,別用‘暗.殺’什么的詞來說道,不好聽?!?/br>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梓江偏著頭看向陸蘇。他記得上次暗夜給了陸蘇不少苦頭,讓這小子著實消停了好一陣子,就這點來說,至少他家暗衛(wèi)首領(lǐng)還是相當(dāng)稱職的?!斑@次找你出來是關(guān)于悠林山崖的,讓你查個事情怎么這么多年都沒消息?!?/br>“我又不是你那群暗衛(wèi),天天給你賣命。小爺我心情好的時候幫你問問,你就該知足了?!标懱K從小就跟這個未來的宮主一起長大,才不把梓江當(dāng)盤菜,平日里說話沒大沒小慣了,不然也不能讓梓江給他試藥,害他xiele半天的肚子。要換做旁人,早就死的沒渣沒灰了,偏偏梓江只是讓暗夜給陸蘇點教訓(xùn)完事,現(xiàn)在仍然你好我好的溜出來放松。“自己沒本事就干干脆脆的承認(rèn)不好么,你到底是制毒的,跟人家名門正派的悠林山崖挨不上號,人家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找不到他們的行蹤我也不怪你了。”梓江也拔了根草擦干凈叼在嘴里,開玩笑,他堂堂一宮之主,還收拾不了一個小毒怪。聽了這話,陸蘇果斷炸毛,一個鯉魚打挺就地站了起來,然后趴到梓江身上,惡狠狠的抓著他的衣領(lǐng),“不就是區(qū)區(qū)一個悠林山崖么,哼,給我半個月,我把那個什么閑著沒事的崖主給你揪出來!”梓江卻也不惱,曲了腿在陸蘇要害處不輕不重的一頂,讓自己恢復(fù)了自由。這小子輕功也好制毒也罷,都可以說是武林稱王,但惟獨這功夫還是不到家。唉,左右這些日子無事,就讓暗夜給他訓(xùn)訓(xùn)好了。嗷的叫了一聲,陸蘇就地一滾離開梓江八丈遠(yuǎn),饒是梓江并沒用力卻還是疼的全身發(fā)抖,一手指著梓江,連說話的聲音都拔高了一度,“你這個...混...!”“時間不早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家里那個還指不定又惹出什么禍?zhǔn)??!辫鹘率钟袛?shù),自然不用擔(dān)心是否真的傷到陸蘇。他站起身拍拍后擺上的泥土和草屑,完全不顧一旁那個十成十在演戲的家伙。陸蘇這家伙下手一點也不比甘草輕,看中了東西全都要他買單,甘草頂多是買些吃食、藥草,可這家伙獅子大開口,入眼的不是玉石就是古玩字畫,梓江一個白天花了血本,看看天色,生怕被陸蘇再敲詐一頓天價晚餐,決定還是先走為妙。聽說梓江要溜,陸蘇趕緊兩步蹦了過來、直接從后面摟住梓江,“你還沒請我吃晚飯?!?/br>就知道會是這樣…梓江心里嘆口氣,對陸蘇的禁錮行為并沒在意,因為他感到空氣的異動。果然,一個人影緊貼著陸蘇的背,立在了陸蘇的身后,“主人吩咐?!?/br>作者有話要說:教五子,名俱揚。牙口好,啥都香。第9章三弟笑了陸蘇被身后近乎零距離接觸的人嚇得后背發(fā)寒,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是鬼么!突然出現(xiàn)就算了,別貼我這么近!”“你若對主人意懷不軌,看是誰快?!卑狄寡劾锇l(fā)狠,聲音也是低沉偏冷的。陸蘇認(rèn)命一般松開了手,破罐子破摔的一屁股坐在原地,“你們主仆沒一個好的!我動手殺他?你長幾個眼睛覺得我有本事殺了他?。 卑狄贡人麄冃〔涣藥讱q,算起來也認(rèn)識十五年有余,陸蘇就不相信暗夜真覺得他有本事對梓江動手。“上次你還給主人下了藥?!卑狄姑棵肯肫鸲际呛笈?,若陸蘇當(dāng)真對主人有二心,那怕是大羅神仙都回天無力。他們暗衛(wèi)保護(hù)不周理應(yīng)領(lǐng)罰,但主人并沒有動怒,只是隨意的讓他去給陸蘇一點教訓(xùn)就罷了。主人對陸蘇沒有疑心,可暗夜卻惦記著自己失職,足足追了陸蘇五十一天,才把他教訓(xùn)夠了送回主人身邊。類似的事情,他決不許發(fā)生第二次。天要亡我!陸蘇沒好氣的捶了捶草地,“你沒長腦子也該長眼了吧!你家主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全身的命門大開,完全就沒有防范的心思,我要是想殺他,小時候就動手了,還犯得著等現(xiàn)在被你們主仆虐了千百遍之后再下藥?我那是看他練功氣脈淤結(jié),才下了新研究的瀉藥幫他清理,你問問你主子,是不是那之后功力運行的更順暢了!”對著梓江,陸蘇自認(rèn)無論是在口舌還是拳腳上都沒有絲毫優(yōu)勢,但面對榆木疙瘩一樣的暗夜,他就顯然占了上風(fēng),此刻雖然是仰頭坐在地上,卻連珠炮似的,說的暗夜啞口無言。“暗夜,你從現(xiàn)在起就陪著陸蘇、教他功夫,他的輕功不錯,也讓他教教你?!辫鹘愿劳昃筒灰娏擞白樱粝玛懱K干脆又躺了下來朝天吶喊,“我跟你勢不兩立!”回到藥鋪,梓江被滿屋濃妝艷抹的女人嚇了一跳,正要準(zhǔn)備走后門去后院,卻被其中一人攔住,然后緊接著又圍上來三四個,“喲,這就是你們家掌柜的吧,果然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掌柜的,我是隔壁鎮(zhèn)子的媒婆,我們鎮(zhèn)長的閨女你看中意不?”這邊桃紅色長裙的大媽話剛落地,就被藍(lán)粉色羅衫的大嬸擠到一旁“我說掌柜的啊,我就是咱們江南的第一媒婆,你要是愿意的話,我手下那些姑娘先緊著你挑,要模樣有模...”同樣,這番話還沒說完,下一個水綠色衣衫的年輕姑娘就湊了上來,“這位公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