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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有一種獨有的豪針,雖然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成,但見血即融,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后遺癥。“暗器而已,讓怪郎中仔細(xì)看著。”梓江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斜倚著窗前的臥榻、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喏,你喜歡的豆糕?!?/br>木甜原本已經(jīng)幾天幾夜沒吃沒喝、不眠不休,現(xiàn)在見了宮主終于安下了一顆心,發(fā)現(xiàn)宮主完全沒有責(zé)怪自己的意思、又看見桌上的豆糕,終于覺得餓了??纯磋鹘?、又再看看豆糕,似乎這里的豆糕看起來要比安樂宮里的好吃很多呢!嗯!太棒了!簡直好吃的想把舌頭吞下去!粉粉的白霜里面是香糯的外皮,一口下去滿滿的紅豆香,果然是比安樂宮的廚子做的好太多!可不可以把做這個豆糕的栓回去,給他專門做豆糕吃?。?/br>就好像是讀懂了木甜的心思一樣,梓江瞟了一眼干干凈凈的瓷盤心里暗笑,心情也好了不少,“喜歡的話,連人一起帶回去。”作者有話要說:教不嚴(yán),師之惰,倒計時,要回國。第11章逍遙宮主梓江現(xiàn)在身處的小鎮(zhèn)名為煙雨鎮(zhèn),很詩意的名字也的確鎮(zhèn)如其名。正逢梅雨季節(jié),纏綿的小雨潤濕了青春的悸動,溫婉的佳人、清秀的阿哥,每每在青石板鋪就的路上相逢,總是會有些朦朧且美好的情愫暗生。不過,顯然梓江煞了風(fēng)景。煙雨鎮(zhèn)距江南不過四、五日路程,在這里,安樂宮宮主標(biāo)志性的火紅色華袍也是人盡皆知。當(dāng)梓江一襲紅衣緩緩邁下客棧的二十一階木梯,來到街上時,看到的是一片肅殺。靜,非常靜。就連軟綿綿的細(xì)雨落在石板上,似乎都能聽見聲音。煙雨鎮(zhèn)唯一一條可以并行兩架馬車的大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不過比起江南,這里的大家躲的實在是太過匆忙,連收銅板的竹簍都沒來得及一同帶走。錢財乃身外之物,這句話在此時體現(xiàn)的可謂是淋漓盡致。梓江見怪不怪的踏出客棧,原本還因為顧忌著怕被人認(rèn)出來而做的易容顯得多此一舉,他真是小覷了這身衣服的威嚇功力,這些人只認(rèn)衣服不認(rèn)人,倒真是給他省了不少事。梓江笑笑將廣袖挽在身后,背著手慢悠悠的轉(zhuǎn)頭,被身旁賣小玩意兒的攤位吸引了注意。宮主威武!出門都自帶清場功能。木甜美滋滋的跟在梓江身后踏出了客棧,左右一掃量,尖鼻子就朝著荷葉的香氣走了過去。“宮主,您還沒吃晚飯吧,有荷香雞還有糯米團子,您要不要來點兒?”嗯!好香啊!木甜也不怕燙的從籠屜里取出兩份荷香雞,又自己動手從旁邊的籠屜上取下晶瑩的糯米團用一旁的干凈荷葉包好,動作利落熟練,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兩人份,嗯...一個銀豆子應(yīng)該夠了。木甜隨手把一顆銀豆子扔進老板沒來得及帶走的竹簍,抱上東西朝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梓江追去。你看,你看,我可是好人,買東西都知道給錢呢!有了木甜這個美食雷達(dá),梓江只要坐在河邊的茶攤前,就有源源不斷的好東西送到面前。木甜忙著四下里找美食來孝敬宮主,這一次手里抱了兩個好大的瓜正要放下,卻看著梓江呆在了原地。起先蒙蒙的細(xì)雨到現(xiàn)在成了略重的霧氣,在漸黑的夜色中被街邊的燈火照出了暖色,配上梓江身上鮮艷的正紅,倒是襯得梓江一派溫和,君子如玉般溫潤了。梓江喝著茶看向一旁寧靜的河面,對岸人家門口的燈籠倒映在河里,仿佛一連串的水中燈,周圍寧靜而又安詳,令他不禁陷入了對兒時的回憶,那時候,他有父親、有好友、有值得信任的伙伴,所有的一切都還是那么的美好。“宮主,你...”木甜的聲音把梓江喚回現(xiàn)實,他并不惱,只是握著茶杯緩緩回頭望向了木甜。已經(jīng)五年多了,當(dāng)初那個怯生生的小孩也已經(jīng)長成了能獨當(dāng)一面的男人。梓江看著木甜頗感欣慰的同時又有些感傷,也不知道自己瞞著木甜他全村被殺的真相是對是錯。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很想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誰,好去報仇雪恨,可是...又看了看笑意涔涔的木甜,梓江又像當(dāng)初那般心軟了,這個孩子不應(yīng)該背負(fù)那樣沉重的包袱,就這樣永遠(yuǎn)笑著才是最好的,至于報仇,就由他來好了,做人家的宮主,總歸是要多承擔(dān)些的,他的惡名已經(jīng)太多,不在乎名下再多幾條人命。這樣想著,梓江回了心思,將好看的眉峰向上輕佻,示意木甜繼續(xù)說下去。木甜把手里的東西放在腳下,雙手拍了拍臉頰好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扭扭捏捏的朝梓江看去,正對上映著面前燭火的一雙明眸,剛剛平復(fù)的心跳瞬間又加快了幾分,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腰間自小就戴著的玉佩好恢復(fù)常態(tài)。“宮...宮主好美?!蹦咎鹨膊恢雷约菏窃趺戳?,明明知道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該有別的情愫,明明知道他們身份不同,卻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口快于心,已經(jīng)把心底所想說了出來。“蠢??靵沓詵|西了?!辫鹘⑽⒐戳舜浇?,放下茶杯招呼。對于這個顯得呆頭呆腦的木甜,他總是忍不下心去苛責(zé)的。這個孩子也是苦命,當(dāng)初他從死人堆里救出木甜來的時候,這個小家伙才十三歲,現(xiàn)在五年過去了,雖然長高了也長壯了不少,可看起來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少年模樣。若非是知道木甜的白骨刀法、見識過他手段的殘忍,就連梓江也幾乎要懷疑自己把他放在堂主一職上是否合適。宮主的聲音比起同齡的人來說略顯低沉,但奇異的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木甜就是被這個聲音平復(fù)了心緒,重新抱起瓜來到了木桌前。“宮主,最近木堂的兄弟們聽話的很,就帶著木甜四處走走吧,我還能給您找好吃的!”“嗯?!辫鹘瓚?yīng)了一聲,最近他要去找悠林山崖的蹤跡,有木甜在身邊倒也不是壞事,至少再碰上悠林山崖的人的話,即使拼暗器也能應(yīng)付一陣子了。兩個人在河邊吃過晚飯,慢慢散著步回到了客棧,等他們提前熄了燈,才終于聽到外面恢復(fù)了熱鬧。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就在梓江想要動身去打探悠林山崖的時候,暗三卻在深夜跪求他回去主持大局。老宮主殺人了,殺的還是梓江一手領(lǐng)進門的暗一,暗門首領(lǐng),地位僅次于暗夜。地牢里依舊是如常的昏暗,梓江獨自進去,頭一回帶了怒氣。“你殺了他,你竟然殺了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人!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梓江氣急,一腳踹開了沒有上鎖的木門,把安然從里面抓了出來。梓江有兩批暗衛(wèi),分為暗門和衛(wèi)門,除了總首領(lǐng)暗夜之外,其余人就只有簡單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