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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宮拐出來,而嚇的直接溜了。甘草崖主大發(fā)雷霆,派出所有人去打探梓江的下落、順便把他大哥拎回來,這才有了之前悠林山崖霸氣出場的一幕。聽完一切,陸蘇等人滿臉的莫可名狀,這其中的內(nèi)容太過震撼,實在是令他們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所以說,如果不是北霽實在是令人心生佩服,那天數(shù)早就不復(fù)存在?原來天底下暗搓搓的想要換個皇帝的不止他們宮主一人!你毀我一家,我滅你一國!能說不愧是兩代的兄弟嗎,就連報仇都這么霸氣。“老宮主就是甘草的父親?”暗夜作為被安然宮主選出、為梓江專門培養(yǎng)的死士,他對老宮主心懷敬畏,聽了這些之后更是佩服之極。能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做九死一生的替身、能對自己中了蠱毒飽受煎熬的孩子不管不顧,卻對故人之子照顧備至猶如親生,這等胸懷何等可敬、可怕。“老宮主沒事吧?老宮主現(xiàn)在在哪里,人怎么樣了,怎么不回來?”還不等萬風(fēng)回答暗夜的問題,陸蘇那邊就是一連串的問句,陸蘇臉上擔(dān)心的神色絲毫做不得假,畢竟老宮主對于他們來說是自幼可親可敬可畏的長輩一般的存在。“有悠林山崖那群人在,三叔自然是沒事,不過也要多虧三弟當(dāng)年根本對他下不了手,雖然三叔當(dāng)時看起來傷的很重,但治療恢復(fù)起來卻異常的順利。不然三叔也不能跟去深宮大院看三弟當(dāng)初和北霽的較量。不過......”萬風(fēng)話說一半,隨意朝兩人舉了舉空了的茶杯,陸蘇拿起茶壺就想朝萬風(fēng)砸過去,還是暗夜半路截下,給他斟了淺淺一杯。喝了茶潤潤喉嚨,萬風(fēng)滿意的沖暗夜點點頭,陸蘇那個臭脾氣的就該有這么個人管著。暗夜心照不宣的也點點頭,然后又給他斟了一杯。“不過現(xiàn)在三叔武功盡失,與常人無異?!比f風(fēng)把玩著茶杯、看著里面兩葉新綠的茶尖,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話中卻帶著更多的惋惜和喟嘆。“什么!”既然當(dāng)初被悠林山崖的人救了,那以老宮主的武功來說,這世上怕是根本沒有人能再重傷于他,究竟是誰害了老宮主?暗夜之前也順便給陸蘇倒了杯茶,他邊喝邊聽,此刻萬風(fēng)話音未落,他手里的茶杯已經(jīng)被捏碎,瓷片扎了滿手的血卻像無知無覺般仍然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萬風(fēng)也沒想到陸蘇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其實就連當(dāng)初甘然、也就是安然宮主自身都是相當(dāng)?shù)ǖ?。?dāng)初甘草中劍后體內(nèi)蠱毒狂暴,甘然以自身全部修為換得甘草半年的平靜昏睡,武功盡失后甘然表現(xiàn)的與之前毫無二致,完全沒有絲毫的可惜。一日萬風(fēng)故意將他灌醉,沒了內(nèi)功可以逼出酒勁的甘然很快就醉了,萬風(fēng)也得以趁機問出他心中的疑惑,“你身為武林至尊,三十余年功力只換得甘草半年安穩(wěn),值得嗎?”醉酒后的甘然憑添了些許歷盡鉛華后的沉寂,他舉杯望月,唇角卻是微微上揚,“多好,他太累了,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覺,我便心滿意足?!?/br>對于甘草,甘然身為人父又何嘗不是感到歉疚?自從當(dāng)初他決定讓甘草冒死李代桃僵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無法用一個父親的身份去面對自己的兒子。然而甘草重情重孝,在他被梓江重傷之后默默地派人將他尋回,甚至親自施救、照料他的起居。在面對甘然的時候,甘草不像在梓江面前那樣隨意開朗,他默默地救回甘然、默默地照顧他、默默地吩咐悠林山崖上下對甘然要以最高禮遇相待、他甚至默默的派人將外面梓江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甘然,生怕他擔(dān)心那個養(yǎng)了十幾年、早已視如己出的兒子。然而,甘草為甘然做了那么許多,卻總是有意無意的避著甘然,就連甘然要為他用內(nèi)力壓制蠱毒的時候,甘草都是斂著眉眼,費力的說出一句,“不值得的?!?/br>這句話在他人聽來是十足的賭氣、怨憤了,可甘然卻明白甘草的真正意思——你的內(nèi)力得之不易,不值得為我做無用功。直到生死關(guān)頭,甘草仍舊將自己的擺到了最低下的位置,在他心里,梓江重要、甘然重要、悠林山崖重要、所有人都重要,只是他自己,隨便了。在甘草治傷、養(yǎng)傷的那幾年里,甘然一個人照顧著他,除了必要的診治的時候會請悠林山崖的人之前,其它所有事情甘然都一手包辦了,甚至是洗衣煮飯都從頭學(xué)起,他想要彌補那錯過的時間,想要趁甘草無知無覺的時候再盡一份為人父的責(zé)任??赏瑯拥?,就在甘草傷勢漸漸好轉(zhuǎn),逐漸清醒之后,甘然又躲回了他在悠林山崖上的獨院,直到甘草下山來找梓江,他都沒再踏出院子一步。聽完個中緣由,陸蘇和暗夜都對那父子二人唏噓不已,事到如此,他們也只能期待日子久了他們終究會各自邁出一步。第66章求娶三弟“那老宮主......”陸蘇話問一半,聽到門外由遠(yuǎn)及近傳來一輕一重兩種腳步,又聽門外有人恭聲問安,“見過崖主、宮主。”暗夜起身開門,陸蘇和萬風(fēng)也同時站起,為來的兩位擺出凳子。門開了,一坨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仔細(xì)一看才看出是穿了白衫的梓江扒在同樣穿了白衫的甘草身上,梓江還閉著眼在打哈欠,隨著甘草亦步亦趨。沒臉看了。陸蘇和暗夜果斷無視了自家丟人的宮主,恭恭敬敬的朝甘草施禮?,F(xiàn)在的甘草可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搶玉瓶的小沒良心了,陸蘇和暗夜對他是由衷的敬佩。看看陸蘇和暗夜,又看看坐在一邊準(zhǔn)備當(dāng)透明人的萬風(fēng),甘草大概就知道萬風(fēng)他們說了什么,他依舊是好脾氣的笑笑,示意二人不必拘禮。“三弟這些天怕是受苦了,這里有些丹藥給他,每天吃些好歹補補身子?!备什輳娜菥妥?,懷里攬著一個死活不肯一個人坐的梓江。他騰出一只手將幾個小玉瓶遞給陸蘇,又不自覺笑了笑,“說到藥瓶,還是安樂宮做的好啊?!?/br>陸蘇接過藥直接收了起來,悠林山崖崖主出品,品質(zhì)絕對有保障。此時,門外又響起腳步聲,是赤一和悠林山崖的幾人端了飯菜送來。“三弟醒醒吃東西了。”甘草也不見外,凈過手先夾了一筷梓江喜歡的九蜜小排送到梓江嘴邊。萬風(fēng)、陸蘇和暗夜三人看了就覺得眼疼,甘草這心得大到什么程度,才能這樣面不改色的給一個大男人喂飯?況且梓江雖然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是多好,但基本自理能力不差,這些年他都是自己吃飯穿衣洗漱的,怎么出去一趟回來,變成這副模樣了?“別看我啊,是我把他從安樂宮里帶出去的不假,可一路上我都派人盯著,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他沒吃什么苦頭,絕對沒有傷著頭。我發(fā)四!”萬風(fēng)看陸蘇一個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