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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是她倆頭一次互噴了,粉絲都已經(jīng)撕出了經(jīng)驗,情況從初露端倪,迅速轉(zhuǎn)為白熱化。雙方的粉絲閨蜜,黑膠晚會當(dāng)晚的一些知情人無可避免也跟著下場,臟字兒滿天飛,圍觀群眾一大堆,盛況驚人,隔著墻將大洋彼岸的幾大洲都驚動了。國內(nèi)的吃瓜群眾們正“哈哈哈”笑著將墻外混亂的罵戰(zhàn)截圖朝國內(nèi)貼,冷不防在里頭看到了原上的名字,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招來猜測無數(shù)。薩曼莎的潑辣一如既往,在主頁上臭罵梅絲是個女表,原上則吃她的軟飯,怒氣兇殘得難以形容。許多人好奇的同時也新鮮極了,畢竟歐美娛樂圈在國內(nèi)大多數(shù)觀眾的世界觀里如同另一個次元的存在,原上作為國內(nèi)為人所熟知的明星,卻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個次元的罵戰(zhàn)里,看上去還是個主角,存在感驚人得不像是一個華人明星。有看熱鬧的當(dāng)然也有站隊的,薩曼莎和梅絲在國內(nèi)也有粉絲,兩撥人粉隨偶像,向來不合,掐了好幾年,幾乎每過段時間就得大戰(zhàn)上一場。歐美圈粉絲撕逼不太主流,不關(guān)注歐美明星的路人通常就連看到都沒什么興趣圍觀,可這次加入了原上卻又不一樣了,撕來撕去,兩個在國內(nèi)國民度不太高的女明星沒啥話題,原上反倒成了個中焦點。吃軟飯這個詞兒可不怎么好聽,更何況梅絲雖然熱辣性感,卻不在大多數(shù)國人審美當(dāng)中,這對被薩曼莎拉起來的奇異的八竿子打不著一邊的西皮,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各種路人大喊眼睛受到了傷害的評論中,原上粉絲們的畫風(fēng)尤其清新——“我原撩sao的功力果然不一般[大拇指],郭妙春、葉蓁、宏博展、渝水淼、賀偉、吳曉越……還有誰?這才合作了幾部作品啊,有望達成后宮三千佳麗成就?!?/br>“收個異國CP感覺也不是不行,梅絲雖然黑了點,胸那是真大啊?!?/br>“薩曼莎雖然刁蠻,但也很嬌俏,可以收?!?/br>“握草!樓上的樓上樓上,你居然漏掉了藍衣小哥!縱觀古今,這位和我原的cp感那是最巔峰的好嗎?”“藍衣小哥是上次原上受傷時在片場拉他起來的那個小哥嗎?咿~雖然只是背影,但我嗅到了nongnong的戀愛氣息?!?/br>“我愛豆那么愛撩可怎么辦啊?過段時間會不會又來個白皮帥哥或者美女?”“路人們太甜了,我只站原我蟹蟹!”登機前,原上還在翻手機,孫漢清以為他在看臉書,嚴(yán)正警告:“你可別去湊這個熱鬧哈!”原上的目光在藍衣小哥幾個字上停頓了片刻,抬起頭看對面,秦霍一本正經(jīng)正在看雜志,目光時而越過雜志頂部偷偷掃來一眼,木助理正匯報工作,渾然不覺。罵戰(zhàn)什么的,黑火也是火,算個屁。上飛機時落后幾步,秦霍和原上對視,心有靈犀地開口——“孫漢清,你去跟木助理擠一擠,我和老秦有點事說?!?/br>“小木,你坐小孫旁邊去,我和原上有事要談。”兩個助理(經(jīng)紀(jì)人?)不明所以,但看他們表情正經(jīng),生怕誤了大事,也不敢耽擱,趕忙照做。飛機起飛的轟鳴聲中,原上要了塊毯子,四下看看,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掀起來蓋住自己和秦霍的頭,湊上去照著嘴親了一口。秦霍扣住他的臉,吮吸他的嘴唇,貪婪又珍惜地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松開。兩張臉親得紅撲撲的,從毯子下小心地露出來。目光有些閃躲,又帶著笑意,深深地對視后,又謹慎查看周圍,側(cè)后方的木助理和孫漢清毫無所覺,還湊在那低聲說話。感覺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時的早戀。禁忌刺激。又水果糖般清新甜蜜。第58章對方閉著眼,睡容滿足而安詳十多個小時的行程,雙手一直在毛毯下緊握,就連睡覺時都不曾放開。飛機的嗡鳴聲中,秦霍的手心汗津津的,側(cè)身偷看原上酣睡的模樣,滿心都是奇妙的不可思議。從小到大,他都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信奉在什么年紀(jì)干什么樣的事情,老成而持重。上學(xué)時不早戀,青春期不打架,冷眼旁觀著自己的同齡人因激素瘋癲,學(xué)習(xí)課本知識和公司管理就已經(jīng)能耗盡他的全部精力。他是許多父母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也因此對自己要求更加嚴(yán)格,這是第一次,他如此瘋狂又不顧一切地追求一件事。責(zé)任感和后果在這一刻被全然拋諸腦后。周展囂過去曾偷偷在背后議論他生活沒有熱情,只有工作,清淡的像是個生來只為自我淬煉的苦行僧。秦霍每次聽到,都不以為意,畢竟在他的觀念里,周展囂那樣仿佛明天就是末日,每一刻都要肆無忌憚追求享樂的人生才是不正常的。那些捏著筆桿子的文人墨客都是無病呻吟,為感情要死不活的情侶們腦子也有毛病,戀愛和rou體究竟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也能讓他得到滿足。可時至今日,秦霍知道自己錯了,古往今來能讓如此多人不顧一切投身其中的情感,遠不是多巴胺分泌那么簡單。靈魂極致交纏的安慰竟能美妙至此,一個不經(jīng)意的眼神,一個意有所指的微笑,甚至對方在沉睡時輕輕偏移過來的身體和安詳?shù)淖藨B(tài),美好便無處不在地滲透出來,讓人無法自拔又心生恐懼。身體像年輕了十歲,火一樣的熱情噴薄著,沒有任何一樣?xùn)|西比眼前這個人更具吸引力。空乘路過時眼神瞟過來,不知是被顏值吸引,還是在好奇兩個非得將各自的毯子蓋過cao作臺搭到對方那邊的男人是什么關(guān)系。秦霍當(dāng)然知道這樣太親密了一點,他總是在意外界的評價和目光,可此時迎上這樣的打量,卻一點心虛都生不出來,滿心都是nongnong的恨不得宣布給全世界的幸福感。夢境里似乎都吹拂著溫暖的風(fēng)。飛機下降時,他打開遮光板,看著云層氣流從窗外轟隆隆地劃開,將天地包裹得一片混沌,尚有種漂浮在虛空中的不可思議。沒有表白,沒有承諾,如此自然,又如此突兀的。他和原上,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震動中,沉睡的原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抬手在眼前遮擋了一下光線,伸了個懶腰。對上秦霍的目光,他眉頭微挑,下意識露出個寵溺的微笑,又轉(zhuǎn)頭,視線掃過機艙內(nèi)各自都在做準(zhǔn)備的旅客,沒人注意到這邊。纖長的手指伸過來,拂了下秦霍額前那幾縷垂落下來的乖順的發(fā)絲,肌膚短暫相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