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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求饒半死威脅的話語聽得原上興味地挑起眉頭,他打量宋天躲閃的目光,片刻后松開手,在對方松了口氣的時候,又狠狠一拳打了過去。“你猜對了,我只是想泄憤而已?!痹蠈L敉锤袕娏矣謗ou多的部位下拳頭,讓宋天吃夠苦頭又不至于傷及內腑。宋天想要反抗,但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哪兒有這個體力,被揍過幾拳后,只能乖順臣服。那種無處不在的暴戾氣息終于發(fā)xiele出去,火熱的下半身也平復了,原上滿意地停手松開他,直接將對方甩坐在馬桶上。對上宋天略有些驚惶的表情,他露出個讓對方更加害怕的惡意笑容。“脫?!?/br>“脫什么?”宋天身上又疼又酸,關鍵被原上強大的武力鎮(zhèn)壓給嚇住了,不可一世的驕傲飛得無影無蹤,腦袋一片空白。原上抱臂靠在衛(wèi)生間隔間的大門上,歪頭看著他,目光仿佛帝王在領土里巡視自己的臣民:“你說脫什么?”宋天心肝脾肺腎一齊發(fā)顫,難以置信地確認對方目光的終點,衛(wèi)生間里安靜得落下針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那么長的時間,沒有任何可供他呼救的賓客出現(xiàn)。他想要抵抗,想要拒絕,卻又無能為力,在原上越來越危險的目光里,終于乖順地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脫褲子的時候,他羞恥得睜不開眼睛,只聽到頭頂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宋天控制不住自己頭腦里的胡思亂想,身為男人,還是一個喜好縱情聲色的男人,他太清楚雄性這種生物在“征服”這一層面的理解了。“抬頭?!?/br>頭頂一聲號令,讓宋天下意識聽從地仰起了臉,原上并沒有如他所想地欺身上來,閃光燈的亮芒一閃而過,他聽到一聲細微又清晰的“咔嚓”聲。原上的兩根手指緊緊地鉗著他的臉,強迫他抬高面孔,又從上而下,落下睥睨的目光。那目光鋒利而具有穿透力,讓宋天臣服的念頭不可控地冒了出來,他仰頭垂著眼一動不動地任憑原上打量,乖順的態(tài)度終于取悅了對方。原上甩開他,又扯下一屆旁邊卷筒里的紙,像擦拭什么臟東西似的擦了擦手掌,然后將那截紙捏成團,利落地丟進垃圾簍里。宋天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跟隨著他。“好乖?!笨此抗饷H?,一動不動,原上滿意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聲音溫柔地警告道,“以后學聰明點,別和爸爸作對了,聽到沒有?”宋天一語不發(fā)。原上來找他本來也就是純粹為發(fā)泄燥郁的,見狀微微一笑,不再多做為難,扔下他轉身便走。隔間門微微搖晃,關閉,宋天坐在馬桶蓋上,仍覺得如夢似幻。手機被沖走,無法聯(lián)絡外界,他坐在那兒安靜了很久,才站起身來,緩緩將衣服穿好。出去的時候,他腳步一頓,衛(wèi)生間大門的不遠處,放上了一塊正在維修請勿靠近的牌子。渾渾噩噩回到包廂,鶯歌燕舞,酒氣撲鼻,喝得醉醺醺的友人捏著酒瓶曖昧大笑著諸如“出去那么久干什么了啊”之類的話撲上來要抱他,下意識的,宋天伸手推拒,將對方推到了地上。坐回沙發(fā)里,兩具柔軟的身體帶著香風依偎過來,甜蜜溫柔地說著什么,給他倒酒捏肩捶腿,烈焰紅唇,美艷不可方物。將杯中的酒液喝得一干二凈,手掌越收越緊,精神上被壓迫被禁錮的強大的力量在此時終于松懈,一點點流失開。宋天終于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原上找上門打了他一頓,將他揍得如同一條死狗,然后用手機,拍了他……那樣的照片。對把自己的臉面和尊嚴看得比天還大,就連公開道歉都覺得受到了人格踐踏的宋天來說,這不得不說確實是個無法逆轉的死xue。那樣的照片,以及剛才毫無反抗能力被壓打的局面……情緒越繃越緊,如同被拉滿的弓弦,卻還在承受加大的力氣,在某一個瞬間,宋天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翻騰的情緒里,除了無窮無盡的擔憂和憤怒外,竟還殘留著難以驅散的臣服!“啊——————”他大吼一聲,忍無可忍,抬手將酒杯重重地朝墻壁砸去。顯示屏直接被砸破了一個洞,周圍幾個姑娘受到驚嚇都站起身來,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地靠近。“宋董……?”“滾?。。L?。∪麐尳o我滾!??!”宋天將桌上所有的果盤酒瓶全都掃在地上,面孔上的表情里掛滿了癲狂,在清脆的碎裂聲中,又突然停下,朝一眾慌忙離開的婀娜背影沉聲吩咐,“找?guī)讉€男孩子過來?!?/br>******暴力威脅果然比什么陰謀都奏效,名城影視第二天就學乖了,對后期剪輯指手畫腳的負責人接到通知滾蛋,原本對送審和定檔日期的諸多意見也跟放屁似的消散不見。渝水淼松了口氣的同時,又不得不很頭疼地告誡原上:“就這一次,下不為例??!”那天晚上他替原上把門把得心驚膽戰(zhàn),看了那么多年老友坐輪椅后越發(fā)沉穩(wěn)安靜的姿態(tài),對方冷不丁像是回到校園時那種熱血沸騰的快意恩仇的做派反倒叫渝水淼不習慣了。原上還給他看自己拍的照片,畫面上的宋天堪稱楚楚可憐,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才會展現(xiàn)出如此示弱的姿態(tài)。聽說近幾天宋天出門都圍著前三層后三層的保鏢,蒼蠅都飛不進去,嘖嘖嘖,天可憐見的。“只要他不作,肯定再沒下次了?!痹蟿偘研虑浲?,喝了杯保護嗓子的營養(yǎng)液,閑適放松地躺在躺椅里。棚內錄音的工作人員出來不知做什么,看到他時點頭致意,渝水淼目送對方遠去的背影,和對方無意識在嘴里哼哼的那段旋律,沉默片刻,還是由衷在心中稱贊原上作品強大的洗腦能力。秦霍皺著眉頭攔下迎面走來的員工,低聲告誡:“作品還沒面世,參與制作的團隊要注意保密?!?/br>上完廁所回來后居然遇到大領導的調音師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直在哼哼原上的新歌,嚇得趕忙道歉。天啦嚕,原上這一次的作品太可怕了,居然比那首大火特火的還要洗腦。他驚嘆又后怕地拍著胸脯離開,秦霍轉頭問身邊的人:“怎么樣了?”“消息公布出去了?!狈▌詹亢托麄鞑康膬蓚€部長同時回應,見秦霍滿意點頭,這才齊齊松了口氣。從昨晚到今早,自家領導頂著臉上的那塊淤青,氣場都沸騰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