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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悶聲發(fā)大財!不互噴不對罵,就在悄無聲息間,天王幾乎被挖走了鎮(zhèn)宅的半壁江山!這種光明正大數(shù)量居多的撬墻角行為明顯就是不給對手活路了,天王不說損失慘重,也必然會被弄得元氣大傷,放在平常,這新聞被爆出來,群眾們除了看戲,多少也會對弱勢的那一方抱有一些惻隱之心,罵罵對手手段陰毒之類的,可這一次,天王發(fā)布出的對四?!吧虡I(yè)不正當(dāng)競爭”的嚴(yán)厲譴責(zé),卻只收回了無窮無盡的嘲笑。三家公司結(jié)盟得如此肆無忌憚,在吃癟之前真的不要太囂張!主動挖人墻角的時候那么爽,現(xiàn)在踢到鐵板后,又想來借助群眾的力量?四海方面根本無需回應(yīng),原本因為挖角風(fēng)波有些下跌的股價也很快逐步上升了回來,數(shù)名老牌實力派影星加盟的噱頭,讓近段時間找來公司要求合作的項目猛增了數(shù)倍不止,編劇部新增那兩員大將,更是剛進(jìn)公司就送上了自己的投名狀。好幾部只需再潤色潤色,就能被打磨出漂亮作品的好劇本。由于數(shù)次要求整頓編劇部門以及加薪的申請都未得到回應(yīng),兩名老編劇心灰意冷,將它們在箱底捂了好幾年,都沒能舍得拿出來。借著目前的東風(fēng),秦霍當(dāng)機(jī)立斷,趁熱打鐵,迅速立項,并放出風(fēng)聲,宣布四海要采用新簽約的班底,在明年推出數(shù)部鴻篇巨制。隨之而來的市場反響讓秦霍幾乎能預(yù)見隨后電影開機(jī)上映的一系列時間里,會有多少媒體觀眾無需廣告費(fèi)就主動參與宣傳。再天然的營銷,也絕對無法營造出這樣正面熱血的效果。******低迷的市場仿佛被注入了一支強(qiáng)心針,精神一振,娛樂新聞又開始熱度上升,占據(jù)高地了。喜氣洋洋之下,便有人開始熱衷于桃色話題,加盟四海的一票女星以名氣最大的鐘悅為首,美得簡直動人心魄,極少出現(xiàn)在公眾銀幕上的秦霍偶爾上鏡一次,英俊高大的外表也收割迷妹無數(shù),媒體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得知舞臺上好幾位巨星都是鐘悅離開天王時一起帶走的,便對她的這個行為浮想聯(lián)翩起來。至于浮想聯(lián)翩什么,那還用說嘛。原上看著報紙照片里簽約儀式上秦霍和鐘悅握手的照片,又看到下方文章里對鐘悅的跳槽腦洞大開的猜測,高高地挑起眉頭。工作室簽下的新人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各自的課程,吳曉越的新單曲也已經(jīng)錄制完開始拍MV了,江斜解約的事情正在穩(wěn)步解決當(dāng)中,最近事業(yè)得意,原上便回到劇組趕工剩余的工作,和同樣非常忙碌的秦霍連見面的機(jī)會都很少,只能保持雙方每天打幾個電話的交流。沒想到對方還過得挺滋潤的嘛。原上倒不懷疑秦霍能背著自己干出什么事兒,只看照片上這對男女握手時下意識恪守禮儀的距離就知道他們私下關(guān)系不會親密,原上這會兒只是單純從男人的角度感到羨慕而已。劇組每天拍戲工作量大,一個個都忙得灰頭土臉,和原上對手戲最多的宏博展因為扮演的是個智商不太高的小混混的緣故,打扮最為傻缺。每天面對著他的蠢樣,原上幾乎都要為自己的審美失去信心了,猛一看到照片上鐘悅妖嬈姣好的外表,簡直通體一陣清涼,跟被洗過眼睛似的舒坦。你看看人家的皮膚、看看人家的細(xì)腰、看看那長腿、那小臉、那綢緞似的長發(fā)……再一轉(zhuǎn)頭,宏博展毫無形象地蹲在旁邊吃盒飯,支棱著刻意被梳理得非常臟亂的頭發(fā),轉(zhuǎn)頭露出一個傻笑,化妝化得臉上坑坑洼洼:“嘿嘿,咋了?”“……”原上胃口全無地停下筷子,咋了,瞎了。這個劇組簡直是顏狗的末日。棚內(nèi)戲很忙,商樹一邊拍戲一邊又要跟著靈感改劇本,忙得連澡都懶得洗,身上一股臭味,湊過來隨風(fēng)就夾帶著一股臭氣,把正在扒飯的宏博展也熏得吃不下了。原上對生活簡直都要失去信心,趁著兩個互相嫌棄對方臟的合伙人捏著鼻子討論電影戲份快拍完時去后臺洗臉漱口,換上一早帶來的西服,再次出現(xiàn)在拍攝棚里,與滿地邋遢對比,光彩照人到幾乎要閃瞎劇組工作人員的眼睛。商樹摳著牙縫里早飯剩下的蔥花葉子問他:“今天有活動?”原上控制自己不去看他:“大魚請我去參加的首映禮?!?/br>節(jié)假日,全國人民都放假開始狂歡了,他得去接觸接觸圈內(nèi)的正常人。商樹道:“真羨慕他們,不過咱們也快殺青了,后期剪輯制作加上送審幾個月,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春節(jié)檔上映。”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喜劇,要是能擠進(jìn)春節(jié)合家歡的檔期,對票房增長無疑相當(dāng)有利。原上鉆進(jìn)車?yán)?,給微信那一頭的渝水淼和秦霍都報備了一聲。汽車發(fā)動,開出沒多久,一聲尖銳的聲響,原上被慣性帶著猛然朝前栽了一頭。幸好沒撞車,綁著安全帶也沒出事兒,原上擱下手機(jī),捂著有些眩暈的腦袋,便聽駕駛座的司按下窗戶朝外頭大罵:“神經(jīng)病?。。?!開車不要命了?。。。俊?/br>他抬起頭,定睛看去,車前斜橫著的跑車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從上頭施施然走了下來。是宋天。在司機(jī)詫異的驚叫聲中,宋天上前拉開了原上保姆車的中部車門,對上原上冷淡到看不出情緒的表情,也不以為意,動作輕快地一躍而上,在空座上坐下來。“原先生,您可真是讓我好等?!?/br>“哎哎哎哎你誰阿你誰阿!”司機(jī)嚇得立刻就要與他搏斗,原上對上宋天意味深長的笑臉,上下掃了掃,反應(yīng)倒是平靜許多:“沒事,開車吧,再拖延就要遲到了?!?/br>“原先生——”原上搖了搖頭:“去首映會?!?/br>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瞥來將信將疑的打量,宋天不以為意,瞇著眼睛只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原上的身上:“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因為我不關(guān)心你要去哪里?!痹蠎醒笱蟮馗C在座位中,他對宋天的印象稱不上好,因此就連眼神都欠奉,“只是因為我現(xiàn)在要去首映會而已。”宋天盯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表情,幾乎都挪不開眼睛,他坐在車?yán)锏仍谟耙暢峭鈳讉€小時,又不要命地追上來別車同行,看到原上這樣的面孔,非但不生氣,還覺得說不出的有意思。奇了怪了,見了鬼了。宋天捋了捋頭發(fā),然后將臉埋在掌心里,低低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