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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解數(shù)地討好。名單最上層的這幾個名字,顯然不屬于小創(chuàng)作人的階層。相比較雖然仍有影響力卻已經(jīng)半過氣的老歌星,這些簽約在環(huán)球娛樂的大牌制作人們,恐怕才是環(huán)球人脈最廣闊影響力最大的角色。在看到最頂端的那個名字時,喬治呂渾身一震。“陳震宵……”復雜的目光從紙上收回,他怔楞良久,才輕嘆一聲,朝原上道——“他就是那個,當初想和我一起發(fā)展音樂的朋友?!?/br>也是那個仿冒了他的名字,登報對環(huán)球娛樂道歉的人。******這事兒簡直太特么狗血了,完全沒法分清誰對誰錯。當初喬治呂和陳震宵志趣相投,想要一起發(fā)展音樂,結果在尋找靠譜的合作公司的時候,作品被環(huán)球娛樂給盜走。倆人肯定不干,因此對環(huán)球娛樂發(fā)起訴訟,誰知道環(huán)球娛樂背景雄厚,根本不畏懼這兩個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因此非但不搭理他們,還在業(yè)內下達了禁制令,直接截斷了他們的經(jīng)濟來源。喬治呂是個執(zhí)拗的人,撞了南墻也不回頭,即便被環(huán)球派來的人打成重傷,也一心只想要討回屬于自己的公道。然而在這個時候,陳震宵卻倒戈了,背著他簽到了環(huán)球,又冒名道歉,拿到錢把他送去醫(yī)院。喬治呂治好了傷,卻失去了名譽,從此遠赴海外,再也不踏足家鄉(xiāng),更換掉了一切聯(lián)系方式,隱姓埋名,再不和陳震宵聯(lián)系。“當時喬治呂傷得很重,不去醫(yī)院估計會落下殘疾,可他倆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又沒有經(jīng)濟來源?!痹险f完這個故事后十分嗟嘆,“一邊是名譽,一邊是生命,好像選哪一邊都是正確的,又好像選哪一邊都是錯誤的?!?/br>副駕駛的木助理聽得心里也難過極了,不住長吁短嘆,剛想要發(fā)表一二感言,便見后座的原上伸手抱著秦霍的腦袋貼到了肩膀上,手還安慰地拍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說出來是為了讓你當個樂子,有什么可難過的?”“……”木助理余光瞥著自家老板高大的身軀,冷硬的面孔,鋒利的眉眼,緊抿的嘴唇,和紋絲不動的表情。他在心中狂翻白眼沖刺八百米蛙泳三圈狂亂吐槽原上,人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都瞎?您到底哪只眼睛在這張臉上看出“難過”了?后背能感覺到被輕輕拍打撫摸的力氣,那只手時而又上行到后腦溫柔地撫摸自己的頭發(fā),鼻腔里嗅到原上特有的清爽的青草香氣,雖然因為身高原因,現(xiàn)在被壓低腦袋的姿勢不大舒服,秦霍卻并不想掙脫。他冷著臉依在原上的肩頭,額頭抵上原上的頸窩,有力的,鋼鐵般的雙臂攬住原上的腰部,回憶著剛才原上敘述的那段故事。π^π秦霍用力抿緊嘴唇,面無表情地收緊了胳膊。好難過哦。第94章周母寄來的包裹原上哄了秦霍好久,才把他哄好,心中暗暗決定下次再也不給他講這種聽起來會感到悲傷的故事了。車開動的時候,他就在輕微的搖晃中細細地打量秦霍的眉眼。英挺的五官、凹陷的眉骨、冷淡的唇線,秦霍真是吃足了兇相的虧,明明這樣可愛的性格,卻時常還叫人畏如猛虎。他還記得前幾回秦霍來工作室,明明只是想隨便閑逛玩玩而已,工作室內的員工們卻因為他的到來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過后還信誓旦旦地將他的到來稱作為“視察工作”。原上脾氣好,創(chuàng)作能力出色,在商場上手段卻不多,也并非馭人高手,一切全憑以心換心。他這樣的性格雖然歡樂討喜,卻也很容易壓不住下頭野心勃勃的員工,畢竟心思難測,追求夢想的同時,又有誰敢說自己沒有一點私心呢?這段時間吳曉越大火,電影又獲得成功,有了錢之后大刀闊斧地進行了一番添加改動,原上明顯感覺管理層變得膨脹和浮躁了許多。秦霍去過那一趟后,工作室氣氛上隱約的變化又好像從沒出現(xiàn)過那樣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原上工作室原本就成立于四海集團,剛開始時甚至連骨干員工都是從四海的音樂部門里調派出來的?,F(xiàn)如今雖然經(jīng)營已經(jīng)上了正軌,借用的員工們也還了回去,但公司內部對原上工作室的歸宿早早便流傳下了各種傳說。比如秦霍才是工作室的大老板之類的……搞藝術的人多少都有點跳脫,可上頭坐鎮(zhèn)著這樣一位大老板,再跳脫的人都被拉緊了皮子不敢亂來。畢竟都是業(yè)務能力十分優(yōu)秀且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員工,輕易不能放棄,秦霍這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吧?決定以后應該定時讓秦霍去工作室巡視的原上非常愉快地拍了板,緊接著木助理便接到了公寓安保的電話,說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寄了一大箱子東西?,F(xiàn)在正寄存在大廳里。原上還以為秦霍又網(wǎng)購了什么,這家伙平常沒事兒干就喜歡在網(wǎng)上買買買,熱衷于給威風囤積各種不同品牌不同口味的狗罐頭。但秦霍APP后臺的四十來個包裹并沒有處于派送狀態(tài)的,更何況不論哪一個都構不成“一大箱子”的規(guī)模。車漸漸朝家的方向行駛了,春天已經(jīng)快過去,路兩旁蕭索了一個冬天的行道樹郁郁蔥蔥。天兒也好,暖陽高照,沒有霧霾,很難得能看到頭頂湛藍的蒼穹。車里的電臺正放到原上專輯中的幾首歌,聽的人心情愉悅,原上索性讓司機關掉空調,放慢車速,緩下了車窗。溫度恰到好處的風蜂擁進來,吹亂了每個人的頭發(fā)。被溫暖的陽光籠罩著,就連木助理都不由舒適地伸了個懶腰,放軟身體窩進他副駕駛的位置里。周六,下午,不到四點,太陽還沒落山,送原上和秦霍回家之后他就可以下班了。手上屏幕還沒暗的ipad正開秦霍行程的頁面,比起當初忙碌的時候條款減少了一半不止。放在一年前,他絕想不到自己能有不過六點就下班的一天,秦霍工作狂的人設從他入職那天起一絲不茍地經(jīng)營著,連帶著他這個助理也沒有能輕省的時候。那么多年,要不是圖這筆高薪和事業(yè)的發(fā)展空間,木助理老早就放棄了,這份工作的壓力普通人根本無法承擔,而每每看到比自己更忙碌的秦霍在辦公室里熬到深夜,甚至掛著吊瓶批文件開會時,他都會很奇怪對方的人生樂趣究竟在哪里。自己特別累的時候,可以跟女朋友撒嬌訴苦,可以窩在女朋友軟軟的肚皮上尋找安慰。木助理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