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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是不是都是他告訴你的?!倍敢幌伦悠鹕恚哌^去用手抓住佟絳的手腕,“是不是他教你說的這些話。” “他說的有錯嗎?”佟絳的眼淚又掉了下來,“難道你沒有拋棄他和爸爸嗎,爸爸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受罪,而你卻每年都要和她們吃年夜飯,你到底有沒有心,現(xiàn)在他——” 佟絳指著不遠處的初廉,眼睛里都是憤恨,“還把我哥也弄進去了,你卻連管都不管,你還算什么母親?!?/br> ——啪。 這是今天晚上的第二個巴掌了。 “大伯母?!背趿锨耙徊剑B忙把二伯母拉開,“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大伯母眼眶發(fā)紅,咬牙切齒的跟佟絳說:“你知道什么,你就亂說,要是沒有你初廉哥哥和你大伯母,你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還一口一個哥哥,他媽的,初終就不是你哥哥!” “媽,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認他,哥哥到底做錯了什么,不就是那個時候沒有選擇跟你生活在一起,你為什么這么對他!” “我就沒有生過他,我為什么要認他!”二伯母更加歇斯底里,這句話吼出來,佟絳長大了嘴,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二十多年前,佟絳的mama嫁給了當時剛剛富起來的初躍。 那個時候的初躍,長相成熟,討女孩子芳心很有一套,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也曾經(jīng)熱戀了一陣。 然而就在佟絳的mama懷上佟絳以后,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嬰來到了她們家里。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 初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憑借著自己有兩個小錢,到處包養(yǎng)明星,身邊的女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就連去談個生意,都要睡兩個人才成。 那個時候佟絳已經(jīng)五個月大,初躍也是再三保證這都是結(jié)婚以前玩的,結(jié)婚以后再也沒有找過女人,在她的房外跪了三天三夜,佟絳mama最后還是心軟了,便原諒了他。 誰知道這一原諒,換來了對方的變本加厲,三天兩頭都有女人找上門。 于是哭鬧、認錯、心灰意冷。 這幾個過程無限循環(huán),佟絳出生以后,她更是得了抑郁癥,曾經(jīng)一度想要抱著佟絳一起往樓上跳下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初廉的mama找到了她,不但跟她一起聊天,還帶著她去參加各種活動,她們一起逛街,一起讀書。 最后在初廉的mama鼓勵下,她和初躍離了婚。 離婚以后,她什么都沒有要,只是要了佟絳的撫養(yǎng)權。 那個男人把她傷害的夠嗆,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帶佟絳回來過,但也因為不想讓佟絳太過傷心,她也從來沒有阻擾過她們父女的相見。 “你以為你爸和你哥是什么好東西,你出生的時候,你爸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那個時候都不知道在那個女人的床上醉生夢死?!辟〗{的mama掩面而涕,聲音充滿了沙啞,“我含辛茹苦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你說你想見爸爸,我寒暑假都把你送過去,可是你知道為什么每次你都待兩三天嗎,不是你媽我管你太嚴,是因為你爸爸覺得你煩啊,我害怕你知道真相以后太難過,我才會每次那么對你?!?/br> “你說你想當明星,我心里不愿意,我還是讓你去了,為什么?你真的以為你媽是老古板,是故意的,我是害怕你被你爸爸這種男的給騙了啊?!?/br> 越說到最后,場面就變得越沉默。 她說的這些東西,就連初廉都不知道,他站在一邊,一時間不知道該安慰誰。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二叔,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們母女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佟絳一直在流眼淚,最后連頭都搖不動了。 她哭的嗓音都啞了。 原來真相竟然會這么殘酷。 她從來沒有一個好爸爸,也沒有一個好哥哥。 “我一直害怕你會被人欺騙,害怕你出了社會遇到跟你爸一樣的人,害怕你對爸爸失望,所以我才會一直嚴格的要求你?!辟〗{的mama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她每句話都字字誅心,“可是我沒想到,我的嚴格要求在你那里成了暴行,我成了一個控制欲極強自私自利的人,而你爸爸那種人,竟然成了你最敬佩的人,佟絳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生你,我就該當初抱著你直接跳下去?!?/br> 那個晚上最后怎么過去的初廉忘了,他只記得后來他的mama拉著佟絳的mama上了樓,小姑娘拉著他的手一直說我錯了,幾個人的眼淚就沒斷過。 他等幾個女孩子睡著以后,把那袋垃圾拿出去,剛剛拿出來手機,第一條推送就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冬景戀情曝光,混血男友顏值逆天# 第28章 看到照片,初廉有些氣結(jié)。 上面冬景和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在一起挑選商品,男人高挺的鼻梁顯得側(cè)臉很精致,笑容勾人。 這張照片拍的很模糊,卻又恰到好處的展現(xiàn)出兩個人之間的曖昧之處,看起來格外的般配。 初廉自然是不會因為幾張照片以及營銷號的鬼話就相信這件事,他翻完以后,又給冬景打了個電話。 此時冬景不知道在忙什么,兩三個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初廉便又給自己助理播了過去。 除夕夜找人工作聽起來特別缺德,所以初廉剛開始只是說了兩句新年祝福,助理立馬就領悟到他話里的意思。 “初總那個熱搜我看到了,已經(jīng)在找人撤了,今天是除夕,大家的關注點都在春晚那里,應該擴散不開?!?/br> 初廉連忙道謝,掛了電話又給他發(fā)了一個數(shù)額巨大的紅包。 正如助理說的那樣,因為日子的特殊性,這個話題最終消失在歡聲笑語中。 冬景的電話也很快就回了過來,她在那邊問初廉怎么了。 初廉剛準備問那個男人是誰,就聽見冬景的mama一直在電話里喊她,他突然覺得直接質(zhì)問顯得太不信任對方了,再說還是他送的兩個人去機場,也許只是偶然,所以那句話就沒說出來,隨口說了一句太想你了又給掛了。 初廉的家庭矛盾在春節(jié)期間并沒有得到解決,在除夕夜發(fā)完那么一通脾氣以后,二伯母和他的mama像是賭氣一樣的坐私人飛機去了國外。 佟絳大年初一那天從房間出來的很晚,看到客廳里只有初廉一個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二伯母和我媽一大早就走了。”初廉猜到她想問的話,開口說道:“她們說要去國外旅游散心?!?/br> 佟絳一愣,“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又要上樓,接著又想起什么,移動到了初廉的身邊,輕聲喊了一句,“初…堂哥?!?/br> 電視劇里正在重播昨天晚上的春晚,初廉一只手搭在沙發(fā)上,抬頭瞥了她一眼,開玩笑一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