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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愿意讓他喊小名,卻都已經(jīng)喊別人大佬了,連那混小子叫啥都記得。 張權見狀連忙解釋:“不是,沒打起來沒打起來。林棗同學你只要記得,全校的大佬就咱們肖哥一個,那什么陳松就是個縮頭烏龜,扔下小弟跑的比誰都快。” “這不,我們打算施展趙宇的美人計把他引出來,然后找到他老巢一窩端。” 張權說得好像他們要去義務剿匪似的。 “你們不要打架。”林棗聞言嚴肅道,“找到他老巢之后呢,你們打算干什么?告訴老師嗎,還是自己暴力解決爭端。” 肖蘊捏了捏拳頭,面無表情:“教他學英語,教不會就打?!?/br> “……” 同學,英語真的不是什么十八層地獄難度的事情。 林棗覺得和這群熱血上頭的不良中二少年說不通了。 不過解決一中尚存的暴力事件她覺得可以有,方妍有跟她說過,晚上放學的時候最好不要一個人去高三那片區(qū)域,特別是混混們的聚集地,那塊不歸肖蘊罩著,作風比較亂,經(jīng)常還有被搶劫的、被sao擾的,迫于壓力不敢和家長老師說。 但是他們邊界分明,到了肖蘊的地盤就安全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不良少年的存在竟然成了一中學生們的保護傘,林棗覺得真的自己小看他了。 這民居是趙宇大舅一家住的地方,人現(xiàn)在上班去了,就給了他們?yōu)樗麨榈臋C會。 林棗走過去,拉了拉趙宇身上崩得緊緊的連衣裙:“這衣服是誰的?” “趙宇他表姐的?!睆垯嘀噶酥改骋婚g臥室的衣柜,又指了指桌上攤開的幾個盒子。 “這些化妝品也是?!?/br> 林棗看了一眼:不是……嬰兒爽身粉不是拿來往臉上涂的啊。 “為了讓表姐同意我的計劃,我可是下血本了?!壁w宇哭喪個臉,“我得陪她去相親?!?/br> “她相親你去干什么,難不成是裝男友?” “不是,是裝兒子?!?/br> 趙宇已經(jīng)想死了:人生啊,寂寞如雪。 林棗翻看了一下衣柜里的衣服,這位表姐身材只有M碼,基本上沒有趙宇能穿的。 她回頭對肖蘊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不過短時間估計你們也完不了,你能幫我給方妍帶句話嗎?” 她自己沒有手機,所以讓肖蘊給方妍發(fā)短信,幫自己向老師請病假。 這輩子第一次逃課請假,大魔王林棗覺得此番經(jīng)歷挺獨特的,她倒是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而方妍看著手里陌生的號碼傳來的短信: [你幫林棗請個病假,就說她身體不舒服,下午不去上課了。] [我是肖蘊。] 這……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 雖然林棗平時不怎么打扮,但女生的審美好歹天生強過男生們。她重新幫趙宇選了衣服,臉上的粉也卸掉了,拉著他坐在凳子上梳頭發(fā)。 而趙宇一動不動,由著林棗在自己頭上搗鼓,表情有點堅貞不屈的意味。 這頂假發(fā)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弄來的,質量還算不錯,林棗的手指穿插在發(fā)間,將發(fā)絲捋成幾束編成辮子。 趙宇嘴里叼著瓶AD鈣奶,忽然問她:“林棗同學?!?/br> “嗯?” “你會不會討厭不良啊?!鄙倌晟ぷ佑悬c公鴨,不太悅耳。 她聞言一愣:“為什么這么說?” 趙宇低頭搓了搓手指頭:“就是,女生不都是比較喜歡學霸嗎,長得帥成績好還會穿燕尾服彈鋼琴那種。我們幾個中除了肖哥,還真沒有什么女生緣。” 有時候會想,真羨慕啊。 “我也沒什么女性朋友,這樣問你會不會很奇怪啊……”少年緊張了,偏偏他腦袋上頂了個辮子,樣子倒有幾分嬌俏。 林棗看著他有點想笑:“沒有啊,我覺得你們挺好的,沒必要穿燕尾服彈鋼琴。” “真的啊,嘿嘿嘿?!?/br> 趙宇心情很好,頭腦簡單到被哄了幾句就上天了,以至于被林棗帶著走出臥室的時候整個人都還帶著微笑。 張權龐玉他們在客廳里等著,閑的沒事都開始打牌了,乍一聽房門開開,條件反射回頭看了一眼。 “吧唧——”手中牌落在了桌上,肖蘊嘴里叼著的煙屁股直接掉在了地上。 趙宇見兄弟們一個兩個都不說話,客廳里靜悄悄的。 “不是……你們咋了都,到底行不行???”他急了。 此刻的趙宇完全變了一個風格,既然裙子穿不上林棗就干脆給他換了套運動衛(wèi)衣,寬松的款式,好歹還算合身。 下半身是牛仔短裙,正好到大腿中段的高度,引人遐想。但是因為趙宇執(zhí)意不肯刮腿毛,林棗只好找了條長筒襪讓他套上,好歹沒那么明顯了。 假發(fā)就這么披散著非常假,她干脆全部攏在腦后,編了一個柔柔弱弱的麻花辮,頭繩上還掛倆櫻桃。 林棗自己不怎么會化妝,但好歹也見班里的女生們搗鼓過,她只把趙宇的眉毛修了,描畫之后又涂上淺色的口紅,腮紅隨便撲一撲,妝容就差不多了。 這打扮完全把趙宇的細腿和翹臀襯托出來了,胸口再塞兩個小饅頭,妥妥一個運動服美少女。 張權勉強把自己的目光從趙宇大腿上挪開,趴在墻角有點嘔心:“我,我腦子貌似出問題了?!?/br> 龐玉遮住雙眼:“我有一句臥草不知道該不該說?!?/br> 其他的跟班們也表示,他們想和二把手宇哥絕交了。 林棗牽著趙宇走過去,肖蘊后退幾步,指著他:“你別過來,你怎么證明你是趙宇?” 后者一副受傷的表情:“肖哥,說好的天長地久呢……你想讓我怎么證明?” 肖蘊想了想:“學狗叫試試?!?/br> “……” * 陳松自從早上圍堵肖蘊失敗,看到手下被毫無還手之力地暴揍之后,心里就毛毛的。他本來以為對方好歹也是個人物,估計會客氣客氣服個軟什么的,沒想到這神經(jīng)病二話不說直接動了手。 還他媽那么強。 他拳頭落下來那狠勁,眼神都絲毫沒變,渾身都寫滿了“老子不帶怕的”。 陳松很久沒打架了,渾身筋骨都銹了,他看著肖蘊的模樣,竟然他媽真的有點怕。 真好漢,就要學會審時度勢,因此陳松很機智地沒去上學,就在小團體的聚集地附近宅著,中午了,才出來打算找點食吃。 附近都是老街區(qū),不太正經(jīng),偶爾有幾個不那么亮堂的小店,掛著按摩剪頭的招牌,門口的理發(fā)旋轉燈亮著,窗戶里頭透出粉紅色的光來。 陳松兩手插兜,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忽然他走了幾步,停下了。 正前方有個女生站著,看似是在等人。 她背著個小書包,墊著腳看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