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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喜歡我?”少年高興壞了,“你也喜歡我是不是?你說話啊?!?/br> 他一連問了兩遍,林棗忍不住伸手推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嘴角早已翹起,“字面意思。” 肖蘊簡直興奮的要飛起來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先是激動地用力抓著不放,過了會好像回過味來,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手心輕輕捏著。 像是盼了許久一般。 林棗被他的反應戳到,咳嗽了聲裝作嚴肅的樣子:“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一百件我都答應!”肖蘊蹲在她面前,眼睛亮晶晶的。 “我要你順利畢業(yè),高考每科都及格?!?/br> 這個條件聽在肖蘊耳朵里不亞于讓他考清華北大了。 冷風靜悄悄的吹,林棗等了一會,見他表情變來變?nèi)ゾ褪遣徽f話,以為會遭到拒絕,結(jié)果肖蘊又往前蹭了蹭,把她的手抱在懷里湊在臉邊唔了唔。 “我答應你?!?/br> 少年的嗓音低啞,他閉著眼睛,林棗看著他不斷顫動的睫毛,心里一軟。 肖蘊抬頭,感覺一絲長發(fā)拂過自己臉頰,然后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下來。 “嗯,那我們約好了?!绷謼椥?。 他摸著自己的臉,覺得整個人砰的一下沸騰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打算高三畢業(yè)再談戀愛的,因為正好成年所以…… :P ☆、必修42 體育課測驗之后,眾人發(fā)現(xiàn)肖蘊的脾氣忽然變好了,或者說是——轉(zhuǎn)性了。 上學路上人多,有人撞了他一下,茶葉蛋的汁水弄臟了校服,作為始作俑者的男孩子都嚇得快哭了,而肖蘊只輕飄飄低頭看了一眼,非但沒揍人還拍了拍人家的頭:“以后多看看路,小心點?!?/br> 遇上不同年級勢力的斗毆,換做以前的肖哥,會直接把雙方的老大揪出來教育到老實服氣了為止,而現(xiàn)在,變成了三個人湊一局斗地主聯(lián)絡(luò)感情。 趙宇懷疑肖蘊是被魂穿了。 臨到期末考試的前幾天,一向差生里扛把子的肖蘊竟然說自己要復習備考,不出去打游戲了。他甚至還背著一個鼓囊囊的書包回家,里面裝滿了各種林棗給他的復習資料和重點。 “打賭不,我賭這次肖哥能有兩門以上及格,輸了的請吃烤魚?!睆垯?quán)說道。 龐玉早看穿了他的意圖:“是你小子自己想吃烤魚了吧?!?/br> 幾人懟來懟去,半天才湊了一堆五毛錢當賭資。而一向最是脫線的趙宇卻沒吭聲,他等了一會,忽然往前追了幾步和肖蘊并排。 “肖哥,我問你個事?!?/br> 肖蘊嘴里叼著根奶味棒棒糖,仰頭看天:“你說。” “初中的時候,我生日那天開了場泳池party你記得吧,有個學生落水了,是你跳下去救的他。” 肖蘊回頭,眼神狐疑。 趙宇盯著他的表情:“那天你穿的什么顏色內(nèi)褲?!?/br> 空氣安靜了一秒,肖蘊停下腳步,雙目低垂,就在眾人以為下一瞬趙宇腦袋就要開花的時候,肖蘊很淡定地回答:“黑色?!?/br> 趙宇愣了下瞬間暴走。 “他絕壁不是肖哥!這肯定是某個孤魂野鬼穿越過來的,哪個道上的小妖怪,看我不打死你!竟敢占肖哥的rou體吸他的陽氣信不信我他媽超度你……”張權(quán)龐玉一邊一個抱住趙宇的胳膊,他一邊朝著肖蘊瘋狂踢腿一邊罵罵咧咧。 “真的肖哥早就一巴掌呼過來了,怎么可能記得自己穿什么顏色內(nèi)褲?。 ?/br> 前面的人抱著趙宇打成一片,走在后頭的徐安:我真不知道這人是真傻還是裝傻…… 肖蘊看了一眼扭曲成團的眾人,氣定神閑轉(zhuǎn)過頭。他手機上小棗兒剛發(fā)過來微信,讓他晚上等著她來輔導作業(yè),鬼他媽才跟一群光棍去打游戲。 冬日凜冽,路邊的草坪上積著白霜,下水道口的積水光亮如鏡面,冰片化不掉,空氣冷得凍人。 不遠處的路邊坐著一個獨腿的流浪人,他頭發(fā)花白,看起來一大把年級了,穿戴著厚厚的臟舊棉衣,面前擺著個坑坑洼洼的不銹鋼碗,里頭零星幾張一元錢。 肖蘊看見了停下腳步,他摸摸褲兜,摸出來一張二十塊錢。 正好路對面有個小販在賣烤紅薯,烤爐黑漆漆的,熱氣順著筒口飄出來,帶著勾人食欲的香甜氣味。 “要兩個。” 他把錢遞過去,口中棒棒糖換了個腮幫子含著,左手在褲兜里掏出煙盒,敲出根煙夾在手中,點燃了。 剛出爐的紅薯guntang的還冒著熱氣,肖蘊分兩個袋子裝了,將其中一個遞給了那流浪老人。 “給?!表槃葸€把那根煙也給他了。 流浪人接過來,笑著點點頭,他拿著抽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圈,靠在自己臟舊的包裹上出神。 一群少年們漸漸走遠。 趙宇看肖蘊手里還捧著一個紅薯,不像是準備吃的樣子。 “謝謝肖哥,我笑納了。”趙宇很主動地伸手。 “拿開你的豬蹄?!毙ぬN一巴掌拍了過去。 “那這是給誰的?” 肖蘊停下腳步,臉色很好,他笑瞇瞇單手指著自己:“睜大眼,看見這是誰了不?” 趙宇點點頭:“肖哥啊。” “不,這是林棗的男朋友。” 然后他收手,捧著那個香噴噴的烤紅薯,氣勢逼人地大踏步往前走,留下身后一群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這是真的在一起了啊?!焙冒胩?,趙宇感嘆了一聲,“太陽真的打西邊出來了我還有點不適應,一個學神一個學渣、一個吃雞王一個落地盒,就那么湊一對了,肖哥該不會是準備玩玩耍流氓吧?” 徐安笑了聲:“你是不是傻,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啊,肖哥如果不是真心的,我的筆名倒過來寫。” “說起來你的筆名是啥?” “東廠督主?!?/br> “什么玩意……” “總有人說徐安聽起來像太監(jiān),我想說,就算是太監(jiān)我也是督主級別的?!?/br> “你這志向挺獨特啊?!?/br> * 肖蘊回家以后先做了飯,他聞了聞身上的油煙,自己嫌棄地不行,馬不停蹄去洗澡。等到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見樓下有人進門的動靜,然后是龍蓮說話聲,他手忙腳亂穿上衣服,赤著腳就往門口跑。 “那臭小子估計在屋里打游戲呢,小棗你多教著他點做作業(yè)哈,我們先去干活了。”龍蓮打開二樓的門進來,身后跟著背著書包的林棗。 她乖巧點頭:“好的阿姨。” 林棗今天穿著件粉紅色的羽絨服,上半身胖乎乎圓滾滾的像顆湯圓,帽子口還有茸茸的毛邊,但是從腰往下是黑色打底褲,一雙長腿細且筆直。肖蘊特別喜歡看她背書包的樣子,小臉很正經(jīng),神情認真而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