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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也不會有你的啦?!壁w宇不要命的補充。 肖蘊滿臉通紅,猛地一拍桌子,開始伸手扒人,最后徐安被他像雞仔一樣拎在手里瑟瑟發(fā)抖,“肖哥,我馬上幫你查成績……” “查我的干嘛,查林棗的!” 而在辦公室里,她站在班主任面前,屋里其他幾個老師眼睛都亮晶晶的,對她行注目禮。 “現(xiàn)在有一個清華大學(xué)的保送機會?!崩罾蠋熣f,聲音難掩激動,“我們得到消息就趕快來聯(lián)系你了。” 林棗的目光落在辦公室窗臺擺著的那盆花上,冬天的時候它還是枯萎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郁郁蔥蔥,開滿了紅色的小花,像是化作花朵的蝴蝶。 “我拒絕?!鄙倥曇羟辶粒诎察o的辦公室里再清晰不過了。 李老師沒想到會有人想都不想就回絕:“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清華?!?/br> 最后幾個字壓了重音。 “嗯,我聽清了?!绷謼椖抗夂芷届o,似乎拒絕的并不是國內(nèi)排名top3的學(xué)府。 李老師往后坐直身體,他呼出一口氣,他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學(xué)生了,但是林棗,這個女學(xué)生的眼神是真的很堅定,并且還有足以令人信服的自負。 四模聯(lián)考結(jié)束的時候,祝家?guī)缀跻?,老爺子整天踱來踱去,問成績出來沒有,連每天必看的國家新聞也不追了。 祝小雨坐在餐桌上喝燕窩,聲音涼颼颼的:“小棗是很聰明,但是想穩(wěn)拿第一還是差了點吧,聽說她四模前幾天還出去和同學(xué)們擼串喝酒了?!?/br> 老爺子一聽這話就不對了,他猛地一拍身下輪椅:“什么?去把小晴給我叫回來,我要好好說說她,這像什么話!” 話音未落,保姆從后面沖出來,一邊嚷嚷著:“出來了出來了,成績出來了!” 祝小雨猛地站起身,湯匙落回碗里:“她考的怎么樣?” 她率先一把奪過那份打印出來的成績單,目光從下往上掠過,從20名開始,根本沒找到林棗的名字,她心里暗自竊喜。 最后視線停在第一名上,止住了。 祝老爺子急的不行,自己轉(zhuǎn)著輪椅過來了:“你怎么不說話,她到底第幾名啊,不會連全市50名都沒進吧?我就說一中教學(xué)質(zhì)量不行……” 保姆連連擺手,都快大舌頭了:“不是50名,是第一、第一名!” “一中第一?” “全市第一!??!” 祝小雨臉色慘白慘白,手里成績單飄落在地,老爺子抖著手撿起來,然后爆發(fā)出陣陣大笑。 而遠在市區(qū)的林棗并不知道自己的成績情況,她正在菜市場買菜,手機里班級群已經(jīng)炸了,她早就開了消息免提醒,所以一點都不在意。 某些情況下,她的心真的是非常大了。 這次尚城全市的聯(lián)考不包括下轄的縣區(qū),一共五所普通高中,理科的學(xué)生人數(shù)超過六千人。 而林棗穩(wěn)居四模聯(lián)考理科第一名,除了她,第二至第八名都是其他幾所高中的超級學(xué)霸,一直到第九名才開始有尚城一中學(xué)生零星上榜。 她幾乎是以絕對的最高分狂抽那些挑釁者的臉,也包括祝小雨的。 這一次聯(lián)考,也是她第一次在外校人眼里驚艷了眾人。 而且很顯然,這驚艷將遠遠不止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日常感謝小布拉斯丟的地雷 畢業(yè)咯 ☆、必修55 高考結(jié)束的時候,正是最熱的六月,路邊香樟樹綠意盎然,池塘里的荷葉亭亭如傘蓋。 這是唯一一個沒有作業(yè)的暑假,多少作業(yè)本和卷子還放在桌上,但筆遲遲未有人動。 考完試的第二天,肖蘊和幾個玩的好的男生約著一起去獻血,地方就在市中心的一輛獻血車。 林棗被方妍請去游樂場了,肖蘊知道后也想跟著去,結(jié)果被兩個女孩子言辭拒絕,聲稱他是電燈泡。 作為正牌男友的肖蘊感覺很苦。 “權(quán)子,你和肖哥不是早就成年了嗎,為啥現(xiàn)在才來?”徐安問。 “這是成人的一種儀式,小屁孩們不懂?!睆垯?quán)擺擺手道,肌rou結(jié)實的胳膊上隱隱青筋顯現(xiàn),血液從導(dǎo)管一直流向血袋,仿佛灌滿的是他們的中二年代。 男孩們在獻血車上嘻嘻哈哈,唯有趙宇老實坐在座位上,抱著杯補充葡萄糖的飲料低頭默默喝。 “最近有沒有感冒吃藥???”終于輪到他的時候,護士例行公事問。 趙宇聽見旁邊那幾個人的笑鬧,小聲說:“沒有……吧。” 護士著手開始給他消毒了:“你準備獻多少???” 趙宇腦門上冷汗下來:“最少的行吧……” “最少的也有200CC?!?/br> 他回頭一看,臥草,200CC也好大一袋,他真的有那么多血嗎?!會不會抽出什么問題來??! 不知道為什么畢業(yè)旅行莫名其妙變成獻血之行的趙宇此刻后悔不已。 等到最后一個人結(jié)束,幾個男孩子聚在麥當勞里喝熱可可,張權(quán)雙手捧著紙杯子,臉色突然脹紅。 “晚上我哥哥要帶我去第三馬路。”他的聲音淹沒在嘈雜的大堂,幾個人都沒聽見。 徐安撓撓頭:“哪個馬路?” “第三馬路?!睆垯?quán)咬牙重復(fù)了一遍,原本在獻完血后就癱倒在地的趙宇突然騰一下彈起來,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兩眼瞪得老大看著他。 “喂,不是吧你,看不出來啊……” 張權(quán)紅著臉嘟囔著:“我哥說,去了部隊,兩年見不著個母的,連食堂的大媽都是珍奇生物,說要帶我去開開眼……” 趙宇扒著他的胳膊,表情猶如扭曲的喪尸,眼球里眼白多黑色少:“我也想去……” 張權(quán)一巴掌扇開他:“滾開,你的表情引起不適?!?/br> “喂喂,第三馬路是什么地方?”只有純潔的徐安小朋友聽不懂。 “就是紅燈區(qū)?!饼嬘裎嬷?。 徐安嘴里一口熱可可“噗”的一下噴了出來,正好澆了趙宇滿頭滿臉。 徐安懵了:“是、是那種有兔耳朵大jiejie給你倒啤酒的地方?還有cospy女警察和護士的大jiejie陪聊天的?” “你這想法有點問題啊……不過也差不多吧?!饼嬘駬蠐夏樒?。 徐安也驚呆了:“你們、你們真要去……”后面兩個字憋死了也沒臉說出來。 張權(quán)連連擺手:“我就是去長長見識,你別想歪了!” 趙宇舉手:“你可以把我想歪,我是去辦正事的!” 肖蘊坐在一邊,看著附近的客人投來詭異的目光,拳頭捏得嘎嘣響。 自認為高中畢業(yè)就長大了的少年們熱血膨脹,在趙宇的領(lǐng)頭下前往第三馬路,連可可也不喝了。 肖蘊一個人在路邊站街,不知道這出鬧劇什么時候是個頭,他又該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