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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驕圖的萬分之一美好,滕英怒火中燒,沖動地跑到白塵面前。“你這樣驕圖怎么辦?”滕英直截了當。白塵愣了一下,他懷里的少年好奇地問道:“驕圖?上次你讓我打傷的那個賤人?”“嗯沒錯”,白塵摸著少年的頭寵溺地笑道,隨后打量了一下滕英,“你就是驕圖那又丑又瘸的夫君吧。相貌倒是如他所言,不過這性子,倒是不像他說的那般弱?!?/br>的確,滕英雖然如今法術不濟,卻不卑不亢,瀟灑無畏。“實話告訴你吧,”白塵殘忍地說道,“我一點也不喜歡驕圖,囂張任性,又討厭又纏人,好不容易擺脫他了,沒想到他前些日子竟然又找到我了。本想打傷他之后斷絕關系,不過后來,我又改變主意了?!卑讐m看滕英的眼神變得幽深,“因為我要利用他幫我拿到千年蛇膽,也就是,你的膽?!?/br>滕英覺得難以置信,驕圖那么愛他,“你真卑鄙!”“我告訴你,我勢在必得。你想告訴驕圖就去告訴好了,你覺得,他會信你還是信我?”滕英昏昏沉沉地一回到家,就躲進石洞里心事重重。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才能讓驕圖不受傷害。滕英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無能為力。同樣心事重重的,還有驕圖。每想起黑暗洞xue中的那條巨蛇,心口就堵的慌。以前總是恨不得他死,可是現(xiàn)在一想如果再也見不到他了,心里的苦澀竟多于歡喜。驕圖幾天下來對這個洞已經(jīng)很熟悉了,每天靠在大蛇的旁邊,不說話也有一種安心感。如果不是因為婚約,滕英說不定可以成為我最好的朋友。驕圖想到這兒,彎起了嘴角,漸漸入睡。大蛇幻化成人形,將衣衫輕輕地蓋在了驕圖的身上。滕英借著月光,欣賞起驕圖的睡顏。沒有了清醒時的傲慢囂張,那張臉安靜下來時溫潤如玉,不食人間煙火。“看夠了沒有?”驕圖睜開眼睛,望著滕英,意外地沒有惱怒。滕英下意識地低下頭。“你最近總是欲言又止,想說什么?”滕英攥緊拳頭,聲音低不可聞,“我想說...白公子一直在欺騙你利用你,你會信么?”“放肆!”驕圖一巴掌打了在滕英臉上,眼神要吃人,“你竟然敢侮辱白塵哥哥!你想挑撥離間?”意料之中的反應,滕英苦笑。“虧我還在想著怎么救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陰險,你、你快點去死吧!還有,我告訴你,就算你拆散了我和白塵哥哥,我也不會喜歡你!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滕英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嘔了上來,被他又生生咽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不散,滕英咳了幾聲,喘不上氣。驕圖顯然被氣極了,遲遲不能消氣,見著洞里角落有一些修仙書籍和丹藥,嗤笑道,“你這種不入流的小妖精還想成仙么?癡心妄想吧!”說罷稍施法術,便一把火全燒了。滕英望著那熊熊烈火,感覺生命也隨之燃燒殆盡了。火滅了,驕圖也不鬧了,小小的身影不知為何看起來格外悲傷。也許是死寂令心情得以平復,驕圖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話來。“那些書和藥...對你很重要么?!?/br>“那是和我的命同樣重要的東西?!彪⑻撊醯鼗卮?。“為什么?”驕圖詫異不已,在他眼里,那些東西再普通不過。滕英默不作聲,只是仰起頭望著夜空,眼神悠遠,就那么望了很久,久到驕圖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才平靜地開口,“水蛇族很久以前有場劫難,我作為作戰(zhàn)統(tǒng)領,在戰(zhàn)斗中抵死相抗,最終雖然守住了族人,但受了重傷,損了精元,又身中奇毒,法力在一天天流逝,面容也因為毒物積聚而丑陋不堪。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部分族人相繼修煉成仙,另一部分族人四散云游,這水蛇宮也早已有名無實,只有我千百年守在這,完成我的使命。我的父母和meimei早已過了天雷劫得道成仙,只有我,越來越弱。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見他們一面,所以我各處求了許多修煉書籍靈丹妙藥,不過,如你所說,這都是癡心妄想罷了。盡管如此,我也把這些當做我的性命。這是我活下去的力量?!?/br>驕圖望著一臉云淡風輕的滕英,心里產(chǎn)生的感覺,不是同情,是尊敬,同時他也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懊惱不已?!澳莻€...那些書和藥,我賠給你?!?/br>“不用啦”,滕英虛弱地笑笑,“因為我找到比我性命更重要的東西了?!彪]有看驕圖,自顧自地欣賞著月光。就是你呀,驕圖。☆、第十三章抉擇“不用啦”,滕英虛弱地笑笑,“因為我找到比我性命更重要的東西了?!彪]有看驕圖,自顧自地欣賞著月光。就是你呀,驕圖。那晚過后,驕圖一直心不在焉。也許有些事情已經(jīng)慢慢改變了。從白塵那里回來后,驕圖疲憊不已,路過滕英房間的時候,正巧看見滕英坐在桌旁發(fā)呆。說起來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滕英出現(xiàn)在房里了,驕圖好奇的走過去想一探究竟。桌上放的正是一碗長壽面,驕圖疑問,“今天是你的生辰?”“嗯?!?/br>“那,生辰快樂?!?/br>“謝謝”,滕英笑得開心,“好久沒人這么說過了。”滕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得驕圖有些眩暈。“來,我們喝幾杯吧?!彬湀D拿出烈酒,喝醉了就能忘掉憂愁。兩人幾杯下肚,都有些微醺。驕圖伏在桌子上,不言不語,似是已經(jīng)入睡。滕英把他抱到床上,那精致的臉蛋白皙紅潤,滕英伸出手想去觸摸,最后想了想,停在半空中的手還是收回了。驕圖就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把滕英的失態(tài)全看在眼里。滕英并不在意,笑著輕聲問,“怎么了,不舒服么?”驕圖伸出雙臂環(huán)住滕英的脖子,在他耳邊媚聲引誘,“今晚把我當做生辰禮物送給你,你要不要?”滕英怔住,這是什么新計謀?想在我高興地撲過去時一腳把我踢開笑我自不量力癡心妄想?其實不管什么,自己配合就好。滕英溫柔笑著挑眉,“要,怎么不要?!闭f罷俯身輕輕地把驕圖擁在懷里。出乎意料之外驕圖沒有推開自己,滕英無措起來,愣在那兒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喂,你會不會???”驕圖看著身上笨拙的滕英,覺得好氣又好笑。滕英起身望著驕圖,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驕圖已經(jīng)動手脫去了自己的外衣,滕英立即按住那雙繼續(xù)動作的手,慌忙地說道,“別。”驕圖生氣地瞪著他,“怎么?你現(xiàn)在又不想要了?你以為我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不...不是這樣。只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