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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說什么?”“你幕后的主使是誰?是皇后?還是其他皇子?”翎蘭委屈不已,連忙否認(rèn)。“我相信你們還有計劃,你們下一步要做什么?”翎蘭剛要再次否認(rèn),突然看見段厘身后那個由遠(yuǎn)及近的人影,便陰狠地說,“我們要將段遙碎尸萬段?!?/br>段厘聽聞,拔劍便揮到翎蘭頸間,“你們要做什么!快...”,話還未說完,劍就被一掌打落,段厘旋身過去,正看見段遙那盛滿怒氣的雙眼。翎蘭滿臉淚花,楚楚可憐。“段厘,你在干什么!”“我...”,段厘慌忙地想要解釋,卻被翎蘭打斷。翎蘭哭著撲倒段遙懷里,淚流不止。段遙輕聲安慰著她,一臉心疼。段厘望著眼前的一幕,竟然忘了說話。段遙看見段厘眼里的呆滯,突然想到,“你是不是嫉妒翎蘭?對她懷恨在心?”“是啊,我嫉妒?!倍卫宓拖骂^。“我已經(jīng)說了我對你的心意!今天到這里來我也是打算和翎蘭告別,你難道不信我?”“我信。”段厘突然抬起頭來,憂傷地問,“那哥哥呢,哥哥相信我么?”“厘兒...”“我覺得翎蘭是受人指使來害你的?!?/br>“這不可能!”段遙震驚。“冤枉啊殿下,”翎蘭跪在地上,哭著扯著段遙的衣袍。“厘兒,你不能血口噴人。她一個弱女子,又一往情深。我不相信她會做這種事?!?/br>“我...”,段厘望著段遙的疑惑而又同情的眼神,突然感覺無話可說。“我沒有證據(jù),哥哥可以不信我,我自己會查。”說罷轉(zhuǎn)身離開。第二天,翎蘭死了,一劍斃命,典型的殺人滅口。段遙怒氣沖沖地扯著段厘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道,“段厘!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我沒有!”“除了你還能是誰!”段遙冷漠地看著段厘,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你太令我失望。”真相未必就有人相信,很多時候,人們只相信他們更能接受的事實。段厘告訴自己沒什么,沒什么。受過的苦那么多,這次算是最輕的,沒什么。只是哥哥決然離去的身影,多多少少有些刺痛胸口。一連幾天,段遙都不見人影。終于這天用過晚膳,段遙笑著來到了段厘的身邊。段厘欣喜若狂,“哥哥。”“厘兒,對不起,我想通了,”段遙真誠而又溫柔,“不管你做錯了什么,我都放不下你。”段厘就像掉進(jìn)了冰河,渾身涼透。還以為,哥哥終于相信我了。“我沒有做錯事?!?/br>“我不喜歡你這種態(tài)度!認(rèn)個錯就這么難么?這幾天我?guī)缀醪幻卟恍菡{(diào)查了這件事,沒有發(fā)現(xiàn)翎蘭有任何問題。你到底還在辯解什么!”段厘絕望地望著段遙,他信翎蘭,信自己,就是不信我。“但無論如何我都原諒你,乖乖地別鬧了,好不好,厘兒?”段厘想大聲喊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好心好意你的自以為是你的同情你的寬容,我要的你給不了。但是他安安靜靜,低頭苦笑,“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以后,再也不會了。轉(zhuǎn)眼年末將至,老皇上突然昭告天下,段厘天賦異稟才高心仁,實屬百年難遇之真龍?zhí)熳?,因此廢去段遙太子之位,并決定在新年當(dāng)天傳位于段厘。聽聞這個消息,眾人皆是震驚,不過卻不敢妄言。既然皇上言語中沒提及段遙,想必是因他犯了大錯,避而不談。這種情況下,作為臣子還是表示支持接受為妙。一日之間,江山易主。直到眾人離去,段遙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想問,厘兒,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毫不知情。但當(dāng)他看見段厘滿是歉意的眼睛時,突然什么都明白了。段厘一直瞞著自己,他和父皇,早就暗中謀劃了一切。“什么時候的事?從你獲得自由開始?”段遙冰冷無情。段厘艱難地開口,“...是?!?/br>“你千方百計地引誘我動心,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為了我能幫你解除囚禁,并得到父皇的重視,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下的圈套!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段厘想搖頭,可是我又能說什么!我能說哥哥你其實是私通所生父皇不可能把皇位給你嗎!我能說你恨了多年想要報仇的我們母子其實是你的恩人你一直在恩將仇報嗎!我能說你所敬重的父皇在默默算計你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嗎!我能說我只是打算暫時接替皇位掌握實權(quán)后就把皇位讓給你嗎!我不能打破你秉持多年的目標(biāo)與信仰,打破你對父皇的信任與崇敬,打破你對母親的敬愛與依戀,打破你一直以來視若性命的自尊。我想如果這些破了,你會覺得比被我欺騙痛苦一千倍一萬倍。段厘有千言萬語,動了動唇,卻最終只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哥...”“你是不是想說哥哥請你相信我?”段遙眼神驟然陰狠,“我告訴你,你騙了我,我永遠(yuǎn)都不會再相信你!”段厘覺得一陣眩暈,站立不穩(wěn)。他理解哥哥。這不僅僅是皇位的問題,不是每個人都和他段厘一樣,能接受欺騙和利用,再還笑著說沒關(guān)系。☆、第十八章陰謀段厘更加努力地準(zhǔn)備繼位事宜,像交代遺愿般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連大禮的龍袍都叫人按照哥哥的身形做大了兩寸。忙了一天有些頭昏腦漲,段厘站在哥哥的宮前,靜靜地望向里面。自那天以后,他每晚都來偷偷地凝視著這座宮殿,怕是再不多看幾眼,就沒機(jī)會了。明涯望著宮外快站成雕像的那人,嘆聲稟報,“殿下,厘殿下又來了。”段遙翻書的手頓了一下,挑眉道,“來的正好?!?/br>段厘看見打開大門的哥哥,嚇了一跳,難掩慌亂,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段遙靠在門上抱著臂膀,冷笑著說,“要我原諒你?”“不敢?!倍卫宓皖^小聲說。段遙慢慢地走了過去,他身上的氣味讓段厘渾身顫抖,忙向后退去,卻被段遙一把抓住。他打橫抱起段厘,走向了床榻。段厘動情地回應(yīng)著,如同這是最后一夜,徹骨纏綿。歡/愛過后,段遙咬著段厘的耳朵,心情似乎很愉悅。段厘不理他,默默地想著心事。明天的繼位大典上,段遙肯定會有所動作。段厘太了解段遙了。讓給他的東西他是不會要的。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段遙想要的,他都會搶到手。所以,段厘需要做的不是讓位,而是在明天的典禮上,裝作被奪了皇位而痛苦不堪就好。這樣看來,自己是活不過明天了,段厘轉(zhuǎn)過頭,在哥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