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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又不能擁有,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竭盡所能地守著,午夜夢回時念著,再無其他。將獵嘆了口氣,暫時壓制一下對葉千涼的想念,開始對眼前的一眾美人挑選起來。每年皇族和官員們都可挑選一位花宮的美人作為妾氏。妾氏只是一個好聽的說法,其實(shí)根本上,就是達(dá)官貴人的玩物,常常死的死,傷的傷,下場凄慘。雖然花宮的男男女女都是天生尤物,但將獵卻毫無興趣,推脫了好幾次,無奈今日被皇兄親自帶來,硬著頭皮也得挑一個回家。“七弟,有中意的么?”將獵皺了皺眉。所有人都一樣,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因?yàn)樗麄兌疾皇悄阆矚g的人。隨便一個吧,剛要開口,將獵突然注意到角落的那一襲長發(fā)。柔順長垂,墨綠光澤,像極了千涼。將獵心一緊,就他了。將獵把他叫到眼前來,才發(fā)現(xiàn)此人戴著白色的面具,只露出眼睛,嘴,和漂亮的下巴。。花宮的族長忙陪笑道,“王爺,這孩子半年前受過傷,失了憶不說,還毀了容,戴的面具和皮rou長在一起,摘不下了。這里個個都懂事出色,王爺您還是換一個吧?!?/br>將獵并不在乎他長什么樣,繼續(xù)問道,“叫什么?”“回王爺,小人名叫凌戈。”“凌戈”,將獵翹起嘴角,“好名字。從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凌戈驚訝地瞪大眼睛,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難以置信。皇上一直都不清楚這個皇弟在想什么,反正從小到大只要他要的自己就會給,于是笑著答應(yīng),“好,賜封?!?/br>凌戈乖乖地跟著回了王府,王爺賜給他一處軒房,名為燕前軒,一名貼身小仆,名叫榮華。榮華一邊忙里忙外,一邊絮絮地念叨著府上的規(guī)矩和禁忌,“外院住的都是王爺?shù)奈淞珠T客,公子沒事不要踏出內(nèi)院。還有,東面的夜涼軒是王爺特意為千涼公子...總之任何人不得靠近,公子千萬要記??!還有,王爺雖然喜怒無常,但是總歸心善,惹王爺生氣時千萬不要嘴硬,服個軟,就不會吃苦了。還有......”等榮華說完了,天都黑了,凌戈揉著吃飽的肚子,笑瞇瞇地看著榮華。“你渴不渴?累不累?”凌戈遞過去一杯水。榮華一看見水,頓時覺得自己口干舌燥,伸過手想要拿,又突然覺得這樣沒上沒下的,太不妥。“喝吧,以后私下里把我當(dāng)朋友就好?!?/br>榮華驚訝地瞪大眼睛,見凌戈眼里的真誠才明白這不是說笑,于是不好意思地傻笑,“公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主子!”凌戈也跟著笑,榮華單純,他可不是。主子?不過是換了個形式的奴仆罷了。只怕這主子,到時還不如一個下人。以后需要榮華照顧的地方還多著呢。按照吩咐凌戈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不著寸縷地裹在被子里等待王爺今晚的臨幸。沒有羞澀或者欣喜的心情,凌戈只希望等會兒不要太難熬。將獵踏進(jìn)燕前軒時,正看見凌戈側(cè)臥的背影。墨綠的發(fā)絲沿著白皙光潔的頸間順在胸前,被子下起伏的形狀昭示著床上人寬肩窄腰的修長身形。將獵竟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意亂神迷。這背影太像千涼了,簡直一模一樣。將獵從背后壓了過去,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好像是抱緊一場夢。凌戈剛要開口,便聽見王爺沉聲命令,“別說話,別回頭?!?/br>如果一個人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求一個相像的替身。凌戈跪趴在床上咬緊嘴唇被折騰了一整晚,沉睡過去時他暗自想,不知是沾了哪位公子的光,還不算太痛。他不知道,折磨才剛剛開始。將獵一睜眼被白色的面具嚇了一跳,一腳便把凌戈踢下了床。凌戈揉了揉摔青的額角,意識逐漸清醒。將獵也記起了昨晚的事,懊惱又憤怒。一面不齒自己對千涼的齷齪想法,一面又憎恨自己的不忠。明明口口聲聲說著一生只摯愛千涼,卻又克制不住地享受著別人的身體,這樣矛盾又自責(zé)的心情,讓將獵暴躁不已。“跪下!”,將獵呵斥,“以后不許睡在本王身邊!”凌戈忙要起身,但腰腿間一陣疼痛傳來,身子瞬間又軟了下去。凌戈呼了口氣,再次努力了一會兒,終于掙扎著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小聲答道,“是?!?/br>將獵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見王爺走遠(yuǎn),凌戈便再支撐不住,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榮華見著裸/身在地的凌戈可嚇壞了,忙把他扶上床。榮華滿眼擔(dān)心焦急,“主子,我去叫大夫。”“不用了,”凌戈輕聲說,“我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br>剛剛?cè)胨?,凌戈就被榮華大力地?fù)u醒,“主子別睡了,王爺喚您?!?/br>凌戈匆忙地穿好衣服趕到王爺寢宮時,腳步虛浮不穩(wěn),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將獵正坐在桌前喝著茶,見到凌戈來了,眸子驟然冰冷。只要是看見凌戈,將獵總是控制不住地盛怒。因?yàn)榱韪晏嵝阎鴮C自己有多么不堪。凌戈恭敬地跪在地上,“王爺。”“脫衣服?!睂C冷聲命令道。凌戈一愣,開始乖乖地解開衣衫。衣衫逐漸褪盡,露出白皙的脊背,上面赫然紋著一片鮮紅的圖案。妖嬈凌亂的彼岸花瓣,猙獰邪惡的血蜘蛛以及仿佛要吞噬一切的火焰,使整幅圖詭異而又駭人。將獵昨晚看見這幅圖就感覺極其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葉千涼身上絕對不會有這種不干凈的東西。想到這兒將獵猛地把凌戈拎起來按在桌子上,抬手便把藥水倒在了凌戈的后背。凌戈突然感覺一陣天昏地暗,太痛了!后背的整片皮rou都在慢慢被腐蝕,凌戈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腐蝕的速度和深度,連四肢和頭皮都跟著一起疼,疼到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將獵用力太大,凌戈掙扎不動,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一陣濃郁的血腥味進(jìn)入口中。無比漫長的一刻過去后,將獵終于松開了手。凌戈的肩膀被按得淤青,肩骨都脫了位,他的后背已經(jīng)血rou模糊,血流在桌子上,杯盞上,甚至流了滿地。“暈了么?!币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凌戈咬咬牙,從血泊中撐起身子。將獵看著眼神頑強(qiáng)嘴角帶血的凌戈,抑制不住一陣煩躁,“既然沒暈,自己回去吧。”“是?!?/br>凌戈整個身子搖搖欲墜,衣衫都被鮮血染透,他一步一咬牙地往前走,滴流在路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痕跡。凌戈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堅持著走回去。一到家,便趴在床上,暈了過去。他是被疼醒的,后背,肩膀,手臂,連牙都疼。榮華正守在床邊,看樣子是哭過了。見凌戈睜開眼睛,榮華又哭又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