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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呀?你居然沒倒?法力不錯嘛和尚?!?/br>唐僧尚且還沒有個什么反應,悟空一聽這話,還是不大確定這個只拜天地不拜天帝的大仙到底是哪邊的人,從安全的角度考慮,到底是抬了抬手,仿佛捋了捋自己猴子耳朵邊上的毛一樣,以凡人無法發(fā)現(xiàn)的辦法在耳朵里面掏出了金箍棒,也不變大,只默默拿在手里打算隨時開打。而敖烈坐的依舊很端正,但是后背已經(jīng)是默默地直了起來,也是隨時準備開始發(fā)難的節(jié)奏。悟空與敖烈對視一眼,迅速取得了共識——若面前這一位是個對師父有惡意的,那是人是仙都得正面懟了。——不過話說回來,悟空掏出金箍棒的姿勢,白龍暗暗戒備的模樣,凡人當然看不出來,但以鎮(zhèn)元子的級別,以唐僧對自己徒弟是個什么德行的理解,那當然都是知道這猴子加上這條龍已經(jīng)是隨時準備去戰(zhàn)斗了。鎮(zhèn)元子固然是怡然不懼,唐僧卻不能真讓他們開罪了這位地仙之祖。別的不說,至少佛祖還特地囑咐了他,這一路上會遇上各種也曾經(jīng)聽道紫霄宮,并且挺過了三次量劫的大能,這樣的人是能去拜訪一下就拜訪一下,但是如果人家比較冷淡的話也不要湊上去免得給佛門減了印象分,總之不要給佛門惹麻煩。如今,鎮(zhèn)元子,就是那一位聽道紫霄宮并且挺過了量劫的大能。不可得罪。于是,唐僧擱下手中茶杯,給鎮(zhèn)元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這才道:“不得無禮,鎮(zhèn)元子大仙是當年的佛祖也要執(zhí)晚輩禮的神仙,他若真對為師有惡意,為師也早便不能在此飲茶了?!?/br>一聽這話,敖烈倒是放松了警惕。師父說的也對。——佛祖還沒有轉(zhuǎn)世輪回,那也是自家敖丙堂兄還沒有去天庭做華蓋星的時候,那會兒的佛祖的名字叫做多寶道人,多寶的老師通天教主和鎮(zhèn)元子大仙的關(guān)系素來不錯。長輩們關(guān)系好,作為大弟子的多寶道人對鎮(zhèn)元子執(zhí)晚輩禮,這也是理所應當了。至于唐僧怎么知道這些……其實也很好解釋。高老莊之內(nèi)佛祖突然出現(xiàn),誰知道佛祖會給自家?guī)煾甘裁春锰?,他們師徒關(guān)起門說話的時候佛祖順便提一嘴,說路上會遇到五莊觀,需得去拜訪一番老前輩鎮(zhèn)元大仙,再解釋一下是個什么淵源,也正常得很。——小白龍如是想。敖烈固然很平靜,悟空卻是瞪大了一雙猴子眼睛。輩分什么的倒不是猴子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畢竟他在天庭的時候,逢三清也就是道個老,平時對老君也是一口一個“老倌兒”的稱呼,混不吝的不行,哪怕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讓唐僧頭疼死了的“我把我老師這幾百年唯一認可的師弟當徒弟收下了,怎么辦在線等急”,對悟空來說也是佛祖隨隨便便一句“那你接著叫師父唄”就坦坦蕩蕩接著叫師父了。只是關(guān)鍵點在于,唐僧說起這話的時候,語氣相當平靜,對鎮(zhèn)元子的態(tài)度也是恭敬之中帶著些許尊敬,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人的感覺,并沒有任何對待六丁六甲時候的疏離和冷淡。那也就是說,在師父還是截教弟子的時候,這位老神仙和截教弟子或者干脆是和通天教主的關(guān)系,還不錯?悟空懵逼地給唐僧傳了個音,想問清楚是個什么情況。唐僧尚未來得及回答,鎮(zhèn)元大仙已經(jīng)是含笑開口:“當年紫霄宮聽道三千客,活到現(xiàn)在的已經(jīng)不剩下多少了,人間同窗個幾年都能算是好友,我們這些同窗了好幾千年的老家伙,豈不是早就穿一條褲子了?”上古級別的老神仙和你討論要不要穿一條褲子這種事情確實很合悟空的心意。只是問題是……我剛剛明明是傳音問的,你怎么知道我問了什么?猴子有點懵。“悟空不用驚訝,咱們那截教功法練的再隱秘,表面用再多辦法遮掩,鎮(zhèn)元子大仙都能看出基礎(chǔ)功法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唐僧搖頭,一副“在千年狐貍精面前咱們就不要說聊齋了”的德行。一聽這話,小白龍突然就抬頭,不可置信但是在不可置信之中又有點小驚喜地看著唐僧。不可置信點在于——咱……咱們?玄奘師父你是截教弟子?曾經(jīng)逆天而行險些就成功的那個截教?佛祖厲害啊,都能讓天庭接受這么一個截教弟子去取西經(jīng)?。ㄕ`)而小驚喜點就是,現(xiàn)在,自家?guī)煾浮憔瓦@么輕輕松松地把這么大的秘密在我面前當場說了……你是接受我了?我就這么找到了懟玉帝的最大地下黨組織?啊啊啊好高興啊好想出去跑三圈??!然而悟空卻表示不信,表示師父你騙人,我這個樣子一開始玉帝都沒看出來,大打出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鎮(zhèn)元子居然能一眼看穿?鎮(zhèn)元子慢吞吞喝了口茶,制止了唐僧解釋,只自己說:“玉帝在當年不過是個端茶送水的仆從之流,悟空千萬別把我和他相提并論。不過說起來,我和截教的老人們,確實……”提到這個,鎮(zhèn)元子突然隱秘一笑,“有些不打不相識的交情?!?/br>悟空表示不理解。鎮(zhèn)元子卻看著唐僧,笑而不語。被老前輩盯著的唐僧只能捂著臉開口:“悟空啊……當年截教還興盛的時候,師兄師姐們沒少過來偷人參果,也沒少被鎮(zhèn)元大仙捆了等咱們老師來領(lǐng)人,這不打不相識的交情……簡單講就是,捆多了也就眼熟了。那個什么……多寶師兄訓你不該去偷蟠桃的話,原模原樣,就是多寶師兄當年訓他們不該去偷人參果的?!?/br>所以他訓你的時候才會那么輕車熟路仿佛一個熟練工。不過唐僧還憋住了下半句沒說——那會兒大家可沒你這么乖會低頭認錯,當場撒潑打滾耍賴不干哭唧唧地說個師兄你即便是抽鞭子也能不能輕點抽那才是正常的走向。不能說,說了這架子就端不住了。不過有了前半句也夠了,悟空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是——我……擦……嘞?師父你畫風又崩了你知道嗎?講真的,悟空根本不能把唐僧口中的“偷人參果”和封神之戰(zhàn)上那些酷炫到不行,戰(zhàn)力在平輩范圍內(nèi)懟天懟地的師兄師姐聯(lián)系起來,覺得其中必有蹊蹺,于是就問:“師父,人參果是個什么東西,還能珍稀過蟠桃需要去偷的么?”唐僧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的精彩。你原來跟在老師身邊只是修煉來著就沒纏著他問怎么能夠不修煉就修為狂飆?看不出來啊,你原來是個力量全來自自己修煉,不嗑藥也不嗑果子的學霸?不想和學霸說話。哼。“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