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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客。那么,所謂“帶著孔宣”是一個什么樣的帶法呢?還是騎著。雖然一樣是被強(qiáng)渡去西方,孔宣作為坐騎,和被強(qiáng)渡的三千紅塵客還不太一樣。坐騎這種東西是很私人的,即便是西方教變了天發(fā)生了各種權(quán)力移交,佛祖手再長也管不到私人財產(chǎn)頭上。所以佛祖可以把八寶功德池上的烏云仙變回人形,可以對屬于西方教人力資源的三千紅塵客好一點(diǎn),可以在西方教CEO的管事范圍內(nèi)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但是這絕對不包括干涉菩薩佛陀們的私人財產(chǎn)。比如說悟空即便是成了佛,金箍棒也還是悟空自己的東西,佛祖總不能說你成了佛之后你的金箍棒也需要上交給國家……額不是,上交給組織。這還沒到社會主義呢,不能搞私有制變公有制那一套。當(dāng)然了,西方教地位低于佛祖的幾個菩薩因著自己坐騎和佛祖的那一層關(guān)系,再加上自個兒慢慢被洗腦被折服,從而漸漸的能用蓮臺就不用坐騎,算是給足了佛祖面子不會讓佛祖尷尬。但是準(zhǔn)提又不是文殊普賢慈航幾個。人家是圣人啊,身份之高難道還騎不了你師弟了?而準(zhǔn)提需不需要這么一枚坐騎呢?需要,太需要了!接引眼紅準(zhǔn)提拐來的這只大孔雀兒都眼紅了好幾百年了。為什么呢?女媧好多年不正經(jīng)出門,她要出門妖族絕對無比樂意做她坐騎這個不說,關(guān)鍵玄門三清都有代步工具,九龍沉香輦都是標(biāo)配,各自都還有青??K牟幌袢粘S?,怎么著西方也不能交通基本靠腿吧。插一句,倆圣人在那個年代里還是不太習(xí)慣用蓮臺,用蓮臺是佛祖過來之后逐漸興起的潮流。但是就封神這么個劫難下來,準(zhǔn)提也就尋摸到了一只級別足夠的孔雀可以在玄門三清面前嘚瑟,接引就沒有了……唔,大鵬確實也可以,但是大鵬也是人家燃燈的私人財產(chǎn)呀。烏云仙確實也是個異種,修為也夠。但是正如法明并不愿意騎鱷魚一樣,人家接引何曾愿意騎鰲魚?人家度了烏云仙的時候都是讓童子騎走的。無非是嫌棄這樣的坐騎不威風(fēng)罷了。陸壓呢?孔宣是鳳族出身反正鳳族也衰落了,和元鳳交好的屬于那個年代的大能也都被天道鎮(zhèn)壓了,孔宣自己又沒個后臺,欺負(fù)孔宣沒有問題。欺負(fù)交友無數(shù)關(guān)系都鐵且好一部分都還活著,還是妖族之王的帝俊陛下僅剩的兒子?倆圣人那得是多缺心眼兒……在金鰲島聽道不算后臺,孔宣只是聽了道又不是被通天正式收入門下,大劫之下通天分身乏術(shù)護(hù)不了那么多的短,大劫之后通天還在不在都另說呢。總之人家就這么扣下了孔雀,并沒有把孔雀當(dāng)成三千紅塵客那樣的人力資源移交給佛祖而是把他當(dāng)成了私人財產(chǎn),如此,佛祖沒個正當(dāng)理由,也不能巴巴去問準(zhǔn)提要。那在此種局面之下,孔宣是不是愿意做準(zhǔn)提的坐騎呢?換了你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只要不遇到那幾個圣人,自己個完完全全是縱橫天下盡可去得,卻被拘著保持原形被人騎乘,你能愿意?那孔宣有沒有反抗過?當(dāng)然有啊。沒打過啊。要能打過封神的時候就不會被騎走了不是→_→反抗一次被打一次,打完了之后身上還會再多幾層限制,后來限制越來越多,甚至到了渾身法力被限制了大部分,五色神光都不能用了,連保持個人形的能耐都沒了的地步。棍棒底下不只能出孝子,還能出個根本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的坐騎。孔宣的日子過得簡直看不到任何希望。封神榜上的星君們最多就是需要斗一波玉帝,多寶還能鉆老子心軟并且被西方教折騰的心力交瘁,對他也沒太多的圖謀的空子,就連虬首仙那好歹還碰上了和他本來私交就不錯的文殊呢,孔宣面對的卻是日常要騎著它去嘚瑟并不會心軟和他也沒啥私交的圣人……那苦逼的日子的結(jié)束,是在佛祖在一次去準(zhǔn)提住處說正事兒的時候。那時佛祖在事情辦完了回自己住處的時候路過孔雀的鳥籠,看到了狼狽的不行翎羽都沒那么艷麗了,腳上和現(xiàn)在的元鳳一樣被栓了根鏈子根本撲騰不開的半拉師弟。師弟可憐巴巴的叫著,當(dāng)然是不敢叫師兄救我的,只剩下了凄楚的哀鳴。佛祖長長嘆了口氣。只給孔雀做了個“雪山”的口型之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然后孔宣思前想后之下,終于決定相信這個到哪革命到哪,簡直就是人民的大救星的半截兒師兄,這才趁著飼養(yǎng)他的水火童子沒注意,悄咪西地掙斷束縛,第十八次跑路了。跑到了雪山。佛祖已經(jīng)等了孔雀很久。一見面佛祖就說了他的打算——孔雀是個“性惡,能食人”的孽畜,不知好歹不服管教,逃出準(zhǔn)提圣人的控制還不夠,為了泄憤還把偶遇的佛祖也吸下肚去,佛祖一時不查被欺負(fù)了還被欺負(fù)的有點(diǎn)狠差點(diǎn)污了金身,索性破開孔雀身體,跨上靈山,本欲殺之泄憤,卻被諸佛勸解不能殺生,孔雀再表示一下愿意皈依我佛,這才饒了孔雀性命封了個職位。被孽畜了的孔雀就覺得佛祖這個計策不行。佛祖以為,找個借口給孔雀一個佛門身份,以準(zhǔn)提的政治智慧,一定能聞弦歌而知雅意,為了不和佛祖翻臉,必然會順?biāo)浦劬筒灰诉@個坐騎。簡單講,佛祖就是在賭,看準(zhǔn)提是更在意他釋迦摩尼能給西方帶來的收益,還是更在意那個漂亮得可以騎出去嘚瑟的坐騎。最多就是事后被穿會子小鞋嘛,孔宣的自由比較重要。被騎了幾百年的孔宣說不是這樣的。他用鳥品保證準(zhǔn)提的不要臉沒下限程度加上所謂政治水平絕對跌破天際,一般的職位不會讓準(zhǔn)提放棄的。必須是一個高到如果準(zhǔn)提還拿他當(dāng)坐騎就會給佛門丟大臉,都不只是讓佛祖不痛快面上無光了,必須是能夠兇殘到讓佛門剛得到的佛祖大寶貝兒怒而翻臉的身份才足夠保險。佛祖皺了眉毛,斟酌了一下準(zhǔn)提的不要臉程度,一雙深邃的眼睛看了看孔雀。很快就做了決定,然后大大方方說了:“說,想要個什么職位,我來安排?!?/br>好看的僧人和艷麗的大孔雀對視了片刻。大孔雀開口:“我把師兄你吞到肚子里去,然后你從我肚子里出來,不如你就叫我一聲母親……算了我是個雄孔雀我也不想效仿我母親自愿選擇女體,師兄還是干脆叫我爹吧?!?/br>佛祖:……孔雀:微笑.jpg氣氛凝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