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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死亡并不會很疼,梁城這招一點也威脅不到他,梁城沒有一點能夠威脅到他的—前提是沒有林言之。林言之就是孟懷玉身上唯一的弱點。☆、Chapter40雖然很想瞞著林言之去找梁城,可孟懷玉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先不說實施的難度,單就是他現(xiàn)在和林言之的關(guān)系他都干不出來這事。林言之是一顆真心給了他,他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我行我素不在乎任何人吧。孟懷玉自認(rèn)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種狼心狗肺沒良心的人。而且...他現(xiàn)在的身份比以前還尷尬,人不人鬼不鬼的,前途什么的都沒有,要是擱以前吧,怎么說他也是個奮斗出來的有為青年,現(xiàn)在這身份,比無業(yè)游民都還不如,倒也不是說自卑,只是他也會想,林言之為了他付出這么多,他只能盡自己全力的去體諒他,去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將心比心,別人對他好了,他也對別人好。孟懷玉難得的糾結(jié)了幾天才把這個消息告訴林言之??粗盅灾聊胩鞗]說話,孟懷玉也有點心酸。說真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真的太對不起林言之了。你說林言之這種人,要什么沒有?金錢,地位,美女,他真的一樣都不缺,可林言之就是吊死在他孟懷玉這個歪脖樹上了,拉都拉不回來,他好不容易拼了好幾年算是救了孟懷玉一條命,可現(xiàn)在孟懷玉又招惹了梁城,孟懷玉的命是握在梁城手里的—孟懷玉覺得他要是林言之的話,都恨不得抽死自己。屁事沒干天天盡在惹事生非,招惹了一堆麻煩,孟懷玉有時候想想自己也覺得自己簡直一無是處。但是他也覺得是造化弄人,當(dāng)初他天天生無可戀的時候可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一直喜歡著自己,當(dāng)初他對生死毫不在意的時候也沒想過會有一個人一直把他放在心尖上。說到底,都是緣分。就算是孟懷玉這種不信命的人,看著林言之也會想,如果這次他真的撐不下來了,那就是和林言之有緣無份,撐下來了,就是上輩子積德太多這輩子的造化。最后林言之還是答應(yīng)了孟懷玉約見梁城的意見,但是他表示自己必須跟在孟懷玉身邊—“孟懷玉,”林言之看著他,語氣仍舊淡淡的,“就算你這次,真的撐不下去了,那我也要看著你走?!边@話聽在孟懷玉心里和誅心沒什么兩樣,他笑了笑也沒什么能說的,只是越發(fā)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念。他必須活下去,有人還在等他。于是這次還是孟懷玉打的電話,約見的地點又變了,是下午,在S市的明樓閣,又是孟懷玉熟悉的地方。自從上次在Ghost酒吧和梁城見了一面后孟懷玉現(xiàn)在就對那種地方產(chǎn)生陰影了,還不如在明亮的地方比較好。孟懷玉和林言之到的時候,梁城已經(jīng)坐在包廂里等著了。還是之前孟懷玉慣用的包廂,在外人看來還是只有林言之和梁城兩個人,唯一的不同是這次雙方都知道了孟懷玉的存在。看到林言之來了,梁城笑著請林言之坐下,當(dāng)然,也請孟懷玉坐下,甚至還體貼的點了菜,態(tài)度溫和平靜,看上去簡直不能更無辜。他既然擺出了一副笑臉,孟懷玉也就不好直接開口詢問,只能按著梁城的步驟來。三個人坐下了,梁城倒也沒說話,就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言之,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東西一樣,眼神讓人很不舒服。不過林言之是一貫的面癱,再加上這次的交鋒本來就占下風(fēng),所以也就很淡定的任由梁城打量,但是孟懷玉看著忍不住了,“梁城,你來就是為了看林言之的?沒見過他嗎?”梁城那種目光孟懷玉簡直不能更熟悉,挑剔,嫌棄,還帶著毫不掩飾的看不起。“懷玉哥?”這還是進(jìn)包廂以來孟懷玉第一次跟梁城說話,梁城一愣,然后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來,“沒有,我就是想看看,能讓懷玉哥你喜歡了這么多年的男人到底長什么樣?!边@話說著輕巧,字字句句卻都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現(xiàn)在一看,也不過如此?!?/br>“梁城,”林言之還沒開口,孟懷玉就毫不客氣的反擊了,“你別忘了你出身也沒高貴到哪去,怎么,最開始我是怎么在小巷子里看見你的你都忘了是吧?”梁城怎么說他沒關(guān)系,但是扯到林言之就不對了,今天這事說到底也是孟懷玉和梁城之間的恩怨,扯上林言之干什么!孟懷玉說話向來一針見血的誅心,這話一出口梁城臉色就顯而易見的扭曲了起來,他心高氣傲了這么多年,除了孟懷玉就沒對誰低過頭過,而他在被孟懷玉收下之前的日子是他完全不愿意回憶的恥辱,但是現(xiàn)在就被孟懷玉這么冷漠的點了出來。“是呢,我都忘了,”頓了頓,梁城穩(wěn)了穩(wěn),還是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我和懷玉哥的身世很像呢,”說著,他慢慢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指南針,黃銅的表面,看上去是個有年頭的貨了,指南針動了動,最終指著孟懷玉的方向停下了,“那懷玉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么是個gay,也不選擇我呢?跟我在一起不好嗎?”他拿出指南針的時候孟懷玉和林言之都戒備了起來,孟懷玉還好,林言之握著孟懷玉的手腕隨時都要扯他離開的樣子,不過看樣子指南針是只能指明孟懷玉方向的,別的倒是沒有,至少上次那種鋪天蓋地的壓力孟懷玉是沒感覺到的。現(xiàn)在聽到了梁城的話,孟懷玉簡直要被氣笑了,“我是個gay就要選你了?你聽誰說的?梁城,你臉太大了?!闭f完這句話,孟懷玉就感覺到林言之握著他的手,輕微的動了動,他扭頭看了林言之一眼,搖了搖頭。林言之的意思他明白,無非就是對梁城忍讓一些,可是孟懷玉了解梁城,這種人不會因為他的忍讓就會對他好多少,也不會因為他態(tài)度差就對他差多少,他的目標(biāo)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也是孟懷玉絕不可能答應(yīng)的。今天來,孟懷玉是抱著一線的希望,但要是說很多的話,他也沒想過。他和梁城,本質(zhì)上來說都還是一類的人。只是梁城比他更瘋一些。所以最后梁城會是什么反應(yīng)孟懷玉再清楚不過。“哈哈,”聽了孟懷玉的話,梁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扶著額頭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慢慢的,笑的越來越大聲,最后甚至笑出了滿眼的淚,孟懷玉看著他跟個瘋子一樣的舉動,慢慢的攥緊了和林言之牽著的手。他現(xiàn)在感覺到了危險,非常非常的危險。什么找梁城求救什么的孟懷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想過了,他現(xiàn)在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一個盲點—他還是把梁城看的太好了,看的太簡單了,梁城就是個瘋子,瘋子的思維是不可考的—本來林言之要來的時候孟懷玉還沒想太多,因為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