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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工作人員介紹著說。柳城提筆就寫:“晨”與“夕”合起來是一天,“晨”與“耄耋”合起來就是一生。他不在乎戶籍管理人員怎么看待這個改名的原因,只是在申請書上寫下自己想要的名字。“你居然想改名叫柳耄耋?你有想過對于你文化水平不高的朋友來說,這個名字有多不便利嗎?”意外的人物登場。柳訝異地抬頭望向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林鈍。“不用吃驚我在這兒。我是來自首的,我剛殺了兩只西瓜?!?/br>今年大家流行拿自首當(dāng)玩笑來開嗎?柳城默默望向擅自看自己申請書的人。“你受什么刺激了,柳耄耋?”林鈍問。那與其說關(guān)心不如說好奇的還帶著絲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反而讓柳城輕易放下防備。過去一年多的時間里,林鈍可以說是他指引人生的明燈一般存在的敵人,而最近,又是這個男人告訴了他孫晨回國的消息。能感覺到對方好意的柳城此刻又急于宣泄,他不自覺松口了:“你知道陳夕嗎?”“我知道,”林鈍點(diǎn)頭,“孫晨的陳哥哥?!?/br>這個稱呼比“小晨晨”更讓柳城受不了,“他們都那么大了,別再用這種叫法?!?/br>林鈍有些同情地看他:“走吧,我請你喝酒去。”“等我改完名字?!?/br>“今天你改不了。其他不說,這兒的副所長和我以前認(rèn)識,我拜托他的話,你沒那么容易改名字?!?/br>柳城瞪向分明和他作對的人。林鈍聳肩:“你不怕你爸媽打你也就算了,真改了名字,孫晨會怎么想?”但不改名字,搞不好孫晨連想他一下都懶得想。林鈍又說:“孫晨怎么想還是其次,關(guān)鍵孫晨怎么面對不知道會怎么想的陳夕?你若的確希望他們不自在,那你就改名字吧。”柳城并不想破壞孫晨和陳夕……好吧,其實(shí)他想破壞,想得不得了——可他不敢那么做。長那么大,他從來不知道這世上有不能做的事,這是第一次,他那么害怕自己做錯,這使他畏首畏尾。林鈍幫他放下手里的筆:“走吧,你給我說說你是怎么遇到陳夕的,我就告訴你孫晨平時都是去哪家超市買東西的?!?/br>“你怎么會知道他常去哪家超市?”“我問的。你看看,你和孫晨有多缺乏溝通?!?/br>柳城覺得林鈍真是會冤枉人:“我沒事為什么要和孫晨溝通這種話題?”“如果你們聊到去超市的話題,你就可以說,最近你正好想要采購生活所需品,隨口問孫晨什么時候去,然后就可以和他約一起?!?/br>“可我從來不去超市?!?/br>林鈍瞥過來的眼神說不上是鄙視還是同情:“難怪你談不到戀愛。”柳城這會兒腦子還有些不清醒,他的抗打擊能力不是很強(qiáng),所以至今抑郁得混混沌沌,但不管怎么說,明確的邏輯讓他僅剩的那一點(diǎn)智商還是能琢磨明白自己的確值得被鄙視——他去不去超市有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怎么和孫晨多接觸。為了和孫晨見面,讓他買一大捆手紙抱著走回家都沒問題。“謝謝你,林鈍。”“你真的感謝我的話,要不就你請我喝酒吧。最近網(wǎng)購得比較厲害,我開支很緊張。”柳城不覺睨向有個有錢對象的人:“在風(fēng)不幫忙的?”“想得美,我還得交家用呢?!?/br>柳城很吃驚:“他是怎么想的?”林鈍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這你就不懂了。成年人的交往講究的是平等的關(guān)系,所以,我和何在風(fēng)都是共同維持這個家的?!?/br>“你們是怎么交家用的?”柳城有些好奇。這個問題讓林鈍尷尬地頓了頓,隨即小聲而含糊:“我交一部分,剩下的何在風(fēng)交。”這種廢話一聽就知道有蹊蹺,柳城毫不放過地追問:“你交多少,在風(fēng)交多少?”林鈍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我1000,何在風(fēng)9000.”柳城真的震驚了。“你們夠用?!”“一開始我管家用的時候的確不夠用……后來何在風(fēng)管了?!?/br>柳城有點(diǎn)想要笑話自己的好朋友何在風(fēng)。他多少能理解何在風(fēng)的想法,那種明明自己養(yǎng)家能過得很自在輕松,但偏偏要一本正經(jīng)和林鈍“過日子”,為此不惜當(dāng)個“管家婆”的心情。這其實(shí)挺好笑的……——但這又那么溫馨。這像是一副世上最美好的畫面,讓柳城在望著這幅畫面的時候只覺得身體里有最暖的溫度流動。一個念頭在腦海越來越清晰——他想要在這幅畫面里看到自己和孫晨的未來。☆、第22章柳城在緊接著的周五晚上給孫晨打了電話。“你平時都是去哪家超市買東西的?”其實(shí)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但就像林鈍說的,他們在聊這個話題的時候,更方便他隨口來一句“我也正好想買點(diǎn)東西,到時候一起吧?!?/br>不管孫晨是否意外柳城這個飛來一筆的問題,至少他很快給出了答案。“這周末你會去超市嗎?”柳城繼續(xù)問。在他的劇本里,這些對話原本挺自然的,不知道為什么實(shí)際說出口的時候依舊有些突兀和不自然。幸好,孫晨的邏輯從來不是最正常的那種,他若無其事回答:“會去。”柳城心中暗喜著趕緊說:“我正好也想去大采購,到時候一起吧!”“可是這家超市離你家太遠(yuǎn)了吧?”孫晨回答。柳城的心都涼掉了,他居然沒注意到林鈍給他的建議里有那么大一個漏洞。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么補(bǔ)救,孫晨已經(jīng)繼續(xù)說下去:“我們在我們住處中間的地方找一家超市,這樣比較公平。”柳城訝然失語,他想不到自己能那么走運(yùn)。手機(jī)另一邊,大概孫晨查了查地圖,因?yàn)樗芸炀徒o出了一個地址?!斑@里你過去方便嗎?”“方便!”即便是到天涯海角,給孫晨的回答,柳城也永遠(yuǎn)只有方便。相對感覺自己在夢中的柳城,孫晨高效推動話題:“那我們明天下午1點(diǎn)門口見?”“不見不散!”孫晨有不同意見:“沒見到的話,我們就手機(jī)聯(lián)系?!?/br>“……你說得對?!?/br>掛斷電話后,柳城都覺得整個行動順利得不可思議。說起來,那天和林鈍一起去酒吧,柳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者因?yàn)榱肘g有個朋友是心理醫(yī)生的關(guān)系?柳城一直聽何在風(fēng)抱怨說林鈍和那個朋友太親近,所以不可避免知道這件事,他猜林鈍大概從心理醫(yī)生朋友那里得到一些真?zhèn)鳎灾劣诹且粋€不小心,在還沒醉得一塌糊涂的情況下把所有的心事全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