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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家,這輩子由得了己的事情有多少?相府三公子,當(dāng)朝親王,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身家背景,縱使他無畏自己相府三公子的身份被人詬病,可是璟澤呢…于是他將這份感情藏在心里,以友人的身份隨在他身側(cè)。直到今日,他聽到璟澤那近乎哀求的語氣,終是將深埋心底的那些話說出了口。璟澤一聽這話,狠狠扣住沈云的肩膀,“云兒,你說什么…”“我…我…”那樣的話,沈云只積攢了說一遍的勇氣。只是還未等沈云再說出口,璟澤已經(jīng)吻上來了,狂風(fēng)驟雨般得急切,像是要確認(rèn)什么。沈云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心跳如鼓,身體卻失了力氣,葛藤一樣緊緊攀附著身后。他猶如被一陣巨浪拍打著小舟,無法掌控帆桅,只能隨著風(fēng)浪東西。又像是落在棉花堆里,眼前花白一片,身體綿軟的不知輕重。當(dāng)璟澤叩開他的貝齒時,他慌然無措,粗笨地回應(yīng)著…這個吻如此綿長而熱烈,直到兩人分開,沈云如涸澤之魚,靠在璟澤懷里喘息不定。第19章第十九章十九、對李璟澤來說,他的人生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沈云。這個人,在他九歲那年,施施然走來,帶著清潔的愛,給了他人世間第一份沒有機(jī)心沒有算計的感情。當(dāng)他離開之時,他不再是卑微的茍活于世,而是有了清晰的活下去的目標(biāo)。那三個月的生命仿佛是一道分水嶺,往前是幽微惘然,往后是隱忍堅(jiān)強(qiáng)。他受的所有的苦,都因?yàn)檫@個目的而變得不那么苦,后來再看倒像是一段段值得玩味的記憶。相隔十一年后的重逢,最大的驚喜莫過于你心里的人真的長成了你曾幻想的那樣。然而,這樣的人注定是土里的明珠,掩不住的光輝。所以,當(dāng)璟澤收到第一份尚書府去人求親的消息時,他心里,時隔很多年,又一次掠過了驚慌。他忽略了這樣的事實(shí)——沈云已到了適婚之齡。沈尚書,相府三公子,這樣得人心的地位...他認(rèn)真審視沈云對他的感情,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恐懼。他始終沒有攢起跨進(jìn)尚書府大門的勇氣。他的自憐自哀,原以為已經(jīng)消逝了的,終于又一次懾住了他全部的心神。終于,他等來了沈云的生日,這個他放在心里獨(dú)自慶賀過十一個年頭的日子。所以,他來了,給足了自己借口。沈云的話,不在意地,卻讓他字字誅心。他害怕卸下自己的防備,卸下那脆弱偽裝成的鎧甲。他滿眼發(fā)澀,看著沈云遞的疏奏,心里并沒有好起來。他以為,那不過是來自一個朋友的幫助。東邊日出西邊雨,那一番告白,終是雪霽天晴。“你今天找我有事嗎?”沈云緩了一陣,終于找回了神志。“給你過生辰。”“...我都忙忘了。這一下我也十九了?!鄙蛟撇唤袊@道。他靠在璟澤身上,仰著頭,繼續(xù)說道?!斑@樣算起來,明年我就到及冠之年了,你幫我?guī)Ч诎??!?/br>“好?!杯Z澤含笑應(yīng)著。沈云叫蒼竹弄了幾個簡單的菜式,然后叫府里下人給他去城東的酒肆打了半斤白酒。兩個人,閑話家常地,吃了一頓昃食。這么平常普通的日子,對他們來說卻都是極為難得的。沈云從容地倒著酒,只是璟澤有了前車之鑒,深怕沈云再喝過頭病了,幾乎是心懸著在陪酒。沈云微微有些醉意,瞟了眼璟澤,突然像下定什么決心似得,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他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前沒走兩步,被自己絆了一下,眼看要摔個狗啃泥,被璟澤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小心...別喝了,又要醉了?!?/br>“嗯...我...就再喝一杯?!鄙蛟苿倓偰且谎巯露ǖ臎Q心被自己一絆絆沒了,想要再來一遍。此刻被璟澤抱著,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跳...伸手胡亂一抓,沒抓到酒杯,倒是一手要抓到菜里。璟澤堪堪截住了。“哎...你啊...唔...”話沒講完,沈云突然親了上來。相比于喝醉的不省人事,這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下人是最大膽最有氣魄的。沈云的吻如他不知所措的心情一樣胡亂沒有章法。但是,璟澤依然是如此的措手不及。及至他反應(yīng)過來后,兩手摟住沈云,慢慢地引導(dǎo)起來。月色明暗,璧人沉醉。沈云悄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月下美人,手緩緩摸進(jìn)了美人的衣襟里。觸到皮膚的手帶著一點(diǎn)微涼和顫抖,璟澤倒吸了一口冷氣,瞬時起了反應(yīng)。“云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他捉住了沈云的手,呼吸不穩(wěn)地說道。上次趁醉得手,他頗有些問心有愧。這一次,他怕沈云又是醉后無知。沈云不知該回什么,一下臉紅透了。他有些赧然卻又清明地看了璟澤一眼,無聲地應(yīng)著。這一眼在璟澤來看,是千種風(fēng)情。璟澤忽地抱起沈云,往房里走去。“這可是你招我的。”沈云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晌午,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還有點(diǎn)混沌。他見璟澤笑的蕩漾,頗像偷了雞的黃鼠狼一樣。自己甫一翻身,尾椎一陣刺痛,不禁想起了昨晚的縱欲,頓時腦袋像被天雷劈了一樣糊了。璟澤很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起身,他側(cè)著身看著身側(cè)之人,腦子里不自覺地一遍遍回味昨夜的滋味。“云兒以后都是我的人了?!杯Z澤吻了吻沈云的鬢發(fā)、雙目、眉角、鼻梁、兩頰,最后一個落在了嘴角。“恩,其實(shí)一直都是。”這話搞得璟澤差點(diǎn)又想禽獸。沈云醒了沒多久,又累的睡了過去,結(jié)果最后璟澤陪著他在床上躺了一天。這一天,沒有世俗的約束,沒有禮教的枷鎖,沒有朝堂的爭斗,是如此的閑適,閑適地讓他們不再是寧王和尚書,而像是一對平凡的夫夫。“我們好久沒這樣了?!?/br>“嗯?”“小時候,我們也像今天這樣?!?/br>“恩,沒變,我永遠(yuǎn)是云兒一個人的寧哥哥。”“那要是以后你娶親怎么辦?”“我不娶親。”“這事你又說了不算?!?/br>“我李璟澤在此發(fā)誓,這輩子只有沈云一人,若有負(fù)于他,天打…”沈云捂住了璟澤的嘴,“夠了。”璟澤見沈云一臉心切,□□地舔了舔沈云的手心,舔的沈云一陣心亂。沈云想了想,說“我沈云今日也在此發(fā)誓,此生此世只愛璟澤一人,若有負(fù)于他...”他捉住了璟澤捂上來的手,“萬劫不復(fù)。”他能給的,他都會給。作者有話要說:其他老地方看。晚上還有一更。第20章第二十章二十、要說皇子里命最不好的,當(dāng)屬七皇子李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