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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豹君纏綿意(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外間就看見床上厲衡人事不省,面容灰敗又裸了上身,一條右臂已然青得發(fā)烏。

在他身邊,幾個粗通醫(yī)道的地仙倒了一桌子的仙丹,卻依舊拿捏不出什麼妙法,只是用布條將厲衡的右臂緊緊地勒住,又切了傷口,放出了小半盆黑血。

這本是對付尋常蛇毒的方法,對於蛇仙卻未必奏效。

眼見豹君手臂上的青紫仍然在向著心臟蔓延,柳睿急忙喝道:“我能救他!你們出去!”

說著不由分說地沖過去,袖風(fēng)一揮便將那幾個不中用的地仙抽出窗外,而自己順勢小跑兩步登上了床去,揮手將帷帳解了,嚴(yán)實裹住自己與厲衡,又厲聲警告外面:“替我護法,誰敢進來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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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頓時一片劈啪關(guān)閉門窗的聲音,然後便是一片寂靜。柳睿便趁機做了一個小周天的吐納,徹底平復(fù)了喘息,又紅著臉色將樹皮衣裳脫下來。

蛇仙們的毒液,通常只有他們本人懂得如何化解。柳睿迅速查看了厲衡的狀況,認定為時不晚,便開始著手解毒。

他首先咬破了手指,將血液在厲衡與自己的腹部丹田處畫了陰陽互補的一對符咒,又分開雙腿俯身趴到了他身上,慢慢沈下腰去,將彼此的符咒緊貼在一處。

此時此刻,二人都赤裸著半身,又以如此曖昧的姿態(tài)交疊,若是叫別人看到了,難免會有一番綺思,然而柳睿卻顧不了那許多。比起下到黃泉去追魂奪魄,眼下的方法不啻是極大的方便了。

柳睿星眸半閉,口中喃喃,念的是將兩身暫時并為一體的和合之咒。約莫過了一刻鍾,便感覺臍下三指處熱流涌動,他知道符咒已成,便咬破了舌尖,而一只手同時捏住了厲衡的下頜,迫使他張嘴,接受來自自己舌尖的血珠。

嫣紅與青紫的雙唇很快糾纏在了一處,柳睿凝神靜氣,將自己的血液凝結(jié)成一枚枚解毒珠喂入?yún)柡怏w內(nèi),然後與他雙手掌心交疊,推動氣血運行。

那血珠在厲衡體內(nèi)游走,吸附了蛇毒,最後再通過和合為一的丹田回到柳睿體內(nèi),便如此將厲衡體內(nèi)的蛇毒一點點地拔出。

說來容易,卻并不容易施行。柳睿方才運行了兩三個小周天,便隱約感覺體力不支。所幸厲衡體質(zhì)本就強健,稍微殘留一些余毒倒也不成問題。又推行了一個周天,柳睿感覺到身下人裸裎的胸膛開始有了熱度,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算是落了地。

渾渾噩噩之中,厲衡逐漸尋回了神志。

一開始的他什麼都感覺不到,像在虛無中漂浮,忽然間丹田中升起了一股溫暖,緊接著熱力擴散,所到之處仿佛點亮了明燈,除去中毒的右臂暫時還是沒有知覺,身體其他部分的麻痹與呼吸困難的狀況迅速地消失了,他很快感覺到有一樣柔軟濕熱的東西堵在了自己的唇上,輕柔地摩擦。

舒服地讓人心癢,像是一枚羽毛在他心里撩撥著。

厲衡幾乎能夠肯定這是一個吻,卻不知道於自己接吻的人是誰。

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占他的便宜?

於是他睜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等著眼前的黑翳散去,好揪出這個膽大妄為之人,至少也要弄明白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

逐漸地,確實有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他眼前,并且越來越清晰。

竟然……是他?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竟是那個自己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人!

倏忽間,厲衡怦然心動,渾身血液幾乎都要沸騰。

他看見柳睿緋紅的臉頰、細密的睫毛低垂著,在如此貼近的地方。他能嗅出他身上清醒的雪地氣息,以如此曖昧的方式,就好像彼此就是一對愛侶。

雖然厲衡很快意識到柳睿只是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替自己解毒,然而意識的清明卻說服不了rou體對於愛慕的忠實呈現(xiàn)。

他感覺到了身體的某一部分發(fā)生了惱人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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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著厲衡體內(nèi)的毒素已被祛除干凈,柳睿收攝心神,開始催動分離的咒語。少頃之後,丹田中的溫度逐漸回落,而貫通了彼此身軀的氣血也平靜下來。

這時他方才覺出渾身酸痛不已,又兼汗流浹背,而下腰卻被某個堅硬而熾熱的物體抵住了。

柳睿怔了一怔,然後抬起身子沿胸口往下望去,終於看見了那個熱源,臉色頓時煞青煞白。

那個厲衡……竟然對一個同性起了反應(yīng)?那麼自己應(yīng)該怎麼辦?什麼樣的態(tài)度才是最適合的?

柳睿因極度的尷尬而顯得有些怔忡,他瞪圓了眼睛又張開嘴,反倒忘記了要脫離這種糾纏的姿態(tài)。看著他與平日判若兩人的嬌憨模樣,厲衡再顧不上什麼毒什麼痛,立刻輕抒猿臂將人攬進了懷中。

“我喜歡你……”他仿佛著魔一般吐露出心聲,“一見面就喜歡。你以後跟著我,我一定好好疼惜你……”

厲衡半生來從未主動向他人示好,此刻這一番說辭也是學(xué)著說書人口中男女間的風(fēng)花雪月搬來,他自己并不覺得別扭,倒是將柳睿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我……”

突然的告白本就是一場刺激,再加上以為厲衡將自己當(dāng)作女子戲弄,柳睿不禁又駭又怒,再加上方才雄黃的刺激與雪地的寒冷,他終於雙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昏厥了過去。

昏迷之後,柳睿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見自己穿著大紅色的喜服嫁給了厲衡,洞房一夜之後竟然還懷上了胎兒,然後飛速地經(jīng)歷了孕婦產(chǎn)子般驚悚的種種,終於從隆起的肚子里產(chǎn)出了一枚……蛇蛋。

噩夢的高潮是他躺在床上,頭上纏了孕婦才用的頭帕,看著厲衡將他所生的那顆蛋包在繈褓里,輕輕地搖晃著。

即便是在夢中,柳睿也還是起了一身寒栗,緊接著毛骨悚然地驚醒過來。

而令他不能接受的是,此時自己竟然當(dāng)真躺在了厲衡的床上,而夢里面的“孩子他爹”,正坐在身邊,看著自己的表情是一臉溺愛。

“你……!”

好不容易退下的寒栗立刻披掛上陣,柳睿一個抖擻起身,令他稍感安慰的是原先赤裸的身上已多了件褻衣,然而追究起替他穿衣服的人,卻似乎又只有一種答案。

“你嗅了雄黃的氣息,又在雪地遭了份邪,最後還為我療傷,現(xiàn)在好好休息一下,這幾日的修行就暫時停止吧。”

坐在床沿上的厲衡敞懷將大衣披在肩上,右胸半邊一直到手肘統(tǒng)統(tǒng)被紗布裹緊了。毒素雖已祛除,但身體機能的損壞卻還沒來得及修補,於是柳睿便看見他面色枯黃,連往日剛毅的嘴角也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