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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將自己碗里的飯塞到陶信的碗里,轉身就走了。“你需要飯嗎?我去幫你弄點來吧?!憋L信詞對木辭說完便拿著桌子上一個空碗去盛飯了。在這個大的飯廳的一個角落的盛飯?zhí)?,因為現(xiàn)在才剛開始吃飯很少有人排隊,所以燕漁的前面只有一個人在盛飯,風信詞在燕漁的后面。燕漁瞄了一眼風信詞然后低聲道:“風信詞?”風信詞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聽到風信詞的確定,燕漁穩(wěn)住加快的心跳,鎮(zhèn)定下心情,“你不是死了嗎?怎么來這里了?”風信詞道:“我…………”還沒有說完,前面盛飯的人已經(jīng)盛好了,風信詞緊跟上去,然后繼續(xù)道:“你怎么也在這里?”“要挾?!毖酀O短短說了兩個字后便快速盛好飯走了,若是耽擱太久會有獄警過來查看。在燕漁擦肩走過去的時候風信詞報了一個數(shù)字,“1208?!?/br>燕漁腳步不頓,1208應該是他的宿舍號,而自己是1207,這也就說明風信詞住在自己對面的那個房間。燕漁回到陶信旁邊,看著他的碗已經(jīng)空了,頗有深意地問道:“你還吃嗎?”陶信搖頭,“已經(jīng)很撐了?!?/br>“好吧,”燕漁有些遺憾地道。風信詞回到木辭身邊,木辭還在細嚼慢咽地吃飯,見風信詞過來了,看了看風信詞,也沒有說什么,繼續(xù)低頭吃飯。午飯匆匆吃完之后眾人便被帶回了宿舍。回到宿舍,雖然風信詞還是和以往一樣看看書,但是木辭覺得風信詞有些心不在焉。風信詞覺得自己一定要快一點逃出這個監(jiān)獄了。七八點鐘的樣子,1208的房門被打開了。燕漁和陶信被獄警推了進來,獄警道:“這次談話只有十分鐘?!豹z警說完兩個人在房間里面看著,另外兩個在門口守著。燕漁冷笑地看著那兩個獄警道:“你們站在這里做什么?只不過是敘敘舊罷了?!?/br>“上面有說不得單獨見面?!?/br>“可是上面難道沒說好好照顧我嗎?這就是所謂的照顧?”“這…………”小獄警有些猶豫。燕漁見小獄警猶豫,接著說道:“上面不是說只要防止我逃跑就是了嗎,其它的,不用管那么多?!?/br>晚上執(zhí)崗的多半是一些小獄警,沒有什么工作經(jīng)驗,而老獄警晚上不愿守著,而且這里戒備森嚴,不是那么容易逃出去的,所以只安排了那些小獄警便是了,而這也為燕漁提供了方便。“那……好吧,”小獄警最終妥協(xié),和另外一個獄警一起出去了,門又重新被關上了。四目相對,陶信有些好奇燕漁的身份了,難怪以前獄警對燕漁的態(tài)度非常好。燕漁看了一眼陶信,陶信立馬懂得意思,拉著木辭在門邊大聲說道:“啊,好久不見啊?!?/br>木辭有些遲疑地看了一眼風信詞,風信詞沖他笑了笑點點頭,木辭轉臉看著陶信,點頭,“嗯?!比缓笥钟X得這樣說話太少,頓了頓接著道:“好久不見?!?/br>陶信無語,這孩子話非常簡潔啊,于是他接著道:“你今天吃了什么?”木辭:“…………”他有些后悔跟陶信說話了。不過無論木辭有多冷淡,陶信依舊堅持著用他說話聲干擾門外的獄警,自己扯著話題說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會跟風信詞和燕漁隨意搭幾句話,讓門外的獄警毫無懷疑。相反,聽著陶信的大嗓門,門外的小獄警有些嫌棄。有著陶信的幫忙,風信詞和燕漁說話倒是方便了許多。第4章第四章聯(lián)手“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的?”風信詞率先問道,畢竟燕漁再能惹事也不至于到這里來啊!“三個星期前,”燕漁答道,“你呢?”“一個多月前,”風信詞說道。“以前開會的時候怎么沒有見著你?”“以前我是不能去的,畢竟是重點‘看護’對象,現(xiàn)在只不過是盛著木辭的光罷了,那群人應該沒有說明我的身份,很少有人認識我,所以這次帶木辭去也就順帶了,他們想不到那么多?!?/br>“嗯,”燕漁表示明白,這個“看護”可不簡單?。?/br>“你怎么到這里來的?”風信詞問道。燕漁道:“我半夜開車回家的時候被人堵住了,然后就送到了這里,一個星期前與爺爺聯(lián)系上了。上回爺爺沒有答應宋廣志的要求,那個混蛋竟然以我要挾爺爺?!?/br>“燕老早就知道了宋廣志的野心?”風信詞沉聲問道。燕漁知說漏了口,當下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是燕家對不住了。要說燕漁和風信詞怎么認識的,當然是在部隊中。燕家在燕漁的爺爺手上還在軍事界有接觸,到了燕漁父親的那一輩就不行了。燕漁父親從商,生下了兩個兒子,大哥燕塘,燕漁排行老二,在燕家是最小的。燕塘被燕漁父親培養(yǎng)成為一個商人,燕漁爺爺怕燕家從此在政壇上下來,后繼無人,所以特意將燕漁往軍事方面管理,希望燕漁以后能繼承他的事業(yè)。而風信詞世代從軍,所以風信詞也不例外,從小軍事化管理,后以優(yōu)秀的成績從警校畢業(yè),入伍。以風家在軍事上的地位,風信詞開始便比平常人少奮斗幾年。而今國際戰(zhàn)事連連,一個國家越強大,敵人也越多,所以風信詞后來帶兵為國、家迎來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的勝利,風家以風信詞為豪,而風信詞也不辱風家的希望,獲得了中將的地位。風家如日中天的地位自然會引得某些人不滿,而宋廣志便是其中一位,他有很大的野心,而宋廣志最忌憚的便是風家。這是前景,話說不是燕老希望燕漁進部隊,而風家與燕家是世交,所以燕漁曾在風信詞的部隊里呆過一段時間,二人也開始熟絡,不過最后燕漁還是選擇了經(jīng)商,所以二人也就此別過,風信詞繼續(xù)踏上戰(zhàn)場。“你是怎么進來的?也是給宋廣志弄進來的?”燕漁轉移話題。風信詞清楚,也不點破。燕老見家里沒人在政治上有所建樹,雖然嘆息但也不勉強,見既然燕家無人,所以也就慢慢退出政場,宋廣志的事他選擇不插手也情有可原。“最后一仗勝利,本是打算回去,但是軍、隊里出了叛徒,遭到了暗算,所以就被帶到了這里,”風信詞道,“外界是如何傳的?”“消息是說地方的部隊并沒有消滅干凈,對方援軍來了后,你那支部隊被偷襲,”燕漁頓了頓,“全軍隊無一人生還!”風信詞捏緊了手上的杯子,宋廣志太狠了!他那支軍隊少說有幾百人,個個是漢子,沒想到不是因為保衛(wèi)國、家而戰(zhàn)死,而是因為一些人為了滿足私欲而被殘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