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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直發(fā)抖但現(xiàn)在又是無可奈何,他還沒有能力能動江家。這氣一半是氣江家的無恥,另一半則是氣自己的無能為力。陶信握緊鼠標,他就不相信江致混的那個聲色場所里面會沒有攝像記錄。那種地方的老板哪一個不是人精?他不可能真的就那么乖乖地把攝像記錄刪了,而自己剛好可以鉆這個空子。但是他現(xiàn)在需要知道的是那個女孩子是在哪兒死的,是哪一個地方,然后方便侵入那個地方的系統(tǒng)。這是陶信第二次覺得自己學得電腦后有用武之地,第一次慶幸自己學得是電腦技術是在越獄的時候。慢慢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陶信點開了其它的新聞,下意識地去打了風家。和自己所知道的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世代從政,而風家長子風信詞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因為戰(zhàn)爭而死在他國,后國家追封原本是中將的風信詞為上將。陶信看著嘆了口氣,哪里都不好混,自己其實也算好了,至少還“活著”。陶信之前是聽過風信詞這個名字的,畢竟是年輕的中將,是各大媒體爭相夸贊的對象,從來沒有想過會見到風信詞真人,嗯,還有碰到世家的燕漁。陶信在家休息幾天之后準備去跟蹤江致,他覺得狗改不了吃屎,江致肯定還會去那些場所的,老實也就那么幾天,而自己只要將大致的目標定下來就可以了。可是在陶信還沒有出門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陶信眼皮直跳地看著面前笑得燦爛的年輕人,手上正抱著一束康乃馨!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又爬上來了~~~~好吧我錯了,這次應該不會斷更這么久了,我會努力盡快更新完結的~~O(∩_∩)O~~第20章第二十章易湛木辭到達風家的第四天晚上風父回來便告訴大家他弄到了易湛的住處。弄到的過程也非常的簡單。易父是一個及其啰嗦的人,身居高位小事都有人處理,所以沒事就到風父身邊嘮嗑,一說能說一整天,但是風父以前都懶得理他了,但是因為要在易父那里弄到易湛的住處,只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易父就像倒豆子一樣將易湛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別說是易湛的住處了,易湛的年齡血型星座都被易父說了出來。到天暗下來時易父心滿意足地走了,留風父在那哭笑不得,回到家后就把易湛的住處告訴了風信詞。風父覺得找易湛還得風信詞去比較好,畢竟兩人同齡而且相熟,比較好說話,風信詞也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晚上風信詞來找了木辭。木辭看著門口的風信詞疑惑。風信詞道:“我可以進來嗎?”木辭點點頭,然后風信詞進來后關上門,木辭問道:“有什么事嗎?”“過幾天我們一起去見易湛吧,”風信詞說道。“我?”木辭不解,“為什么?”“你更清楚那個實驗室在哪里,我們得提醒他多注意一下。”當然,出去走走才不會把人悶壞,最后一句風信詞在心里默默地道。“嗯,”木辭表示知道了,然后看著風信詞,還有什么事嗎?風信詞被木辭直勾勾的眼神逗笑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心里想得是什么,那眼神也是沒誰了,就是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看人的眼神是什么樣子的。“你太安靜了,”風信詞忍不住道。“習慣了,”木辭淡淡的道,他以前的性格比較內向,后來從事的工作也是不用說什么話的,一直這樣他也習慣了,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我發(fā)現(xiàn)我有些想知道你以前的生活了,”風信詞摸了摸下巴道。見木辭沒有說話的意思主動接著道:“突然就來了興致,你似乎不怎么好奇?”“哦,為什么?”風信詞一時無語,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啊,可能兩人處的生活背景不同,所以性情都有很大的差異。風信詞是一個好奇心比較重的人,對什么都有興趣,但是又不是每一個他都愿意去問。風信詞他對木辭是憐憫的,對于失去家人的木辭分外憐愛,所以木辭在他的意識里是特殊的。他現(xiàn)在很想改變木辭現(xiàn)在的這種性格,讓他走出心理陰影(霧)。而木辭呢?他覺得風信詞是對他比較好的人,除了父母之外對自己最好的人,至少目前是了。盡管風信詞有些話讓他不知所云,但是他選擇性的忽略了,他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在這里住的還習慣嗎?”風信詞改變了一個話題。“嗯,挺好的,”頓了頓,木辭加了一句,“大家人都挺好的。”“你還有其他的親人嗎?”“還有一個對自己挺好的舅舅。”“哦?”風信詞來了興趣,“那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兒?”“離C市很近的B市,因為我父親是C市的人,所以我母親跟著父親來到C市,不過母親有時候會帶我去B市的舅舅家里做客,便很熟悉起來?!?/br>“那你以前來過A市嗎?”“以前因為一些工作的原因來過?!?/br>“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因為人或者事從而討厭起一座城。我覺得你應該對A市沒有什么好感了吧,”風信詞無奈攤手。“不,”木辭搖了搖頭,看著風信詞的眼睛認真道,“我從沒有討厭過一座城市,或許在這里會有一些不堪的歷史,但是與城無關。”風信詞看著木辭認真地樣子心猛地一跳,隨即笑了笑,以掩飾自己有些微妙的心情。木辭見風信詞沒有開口,他的神思有些糾結,但隨后還是下定決心開口問道:“對于抓住最后cao縱的人你們究竟有多少把握?”木辭還是覺得不放心,他也明白,能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還沒有驚動任何人就說明那個人的勢力有多強大,他不想坐以待斃,雖然風信詞跟自己說他會帶他去找易湛,但是心里總隱隱感覺不安,感覺有大事發(fā)生。風信詞嘆了口氣,這件事自然沒有那么簡單,也沒有那么輕松。只能說控制住監(jiān)獄就能更進一步抓到宋廣志的把柄,讓他消停幾個月,而至于他要研究的東西,雖然說東西一旦研究出來了推翻宋廣志會非常容易,但是風險太大。一旦出現(xiàn)什么問題必定會整個世界混亂,所以風父才會選擇最快捷的方法——找到易湛,在實驗的可控制范圍內摧毀。至于宋廣志,只能慢慢來了。風信詞沒有跟木辭說這段話,畢竟木辭不是政界的人,少接觸為好,而且——總有種跟木辭說了他會用更疑惑地眼神看著自己怎么辦?木辭的眼睛很漂亮,感覺招架不住啊......不對,怎么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風信詞無奈,想著只是聽多了,自己都有些心理作用了,就像暗示一樣,一旦被人說多了連自己也以為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