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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楨看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應該是真的完全不記得了,說:“不用,我就是有點好奇?!?/br> 姬金吾已經(jīng)快速看完了手上的書簡,喚人來吩咐了幾句,應該是手上的事情終于收尾了,眼神重新放在她身上,認真看了幾遍,說:“你挽新婦的發(fā)髻比平常更好看?!?/br> 好了知道姬總您是海王了,收斂一下吧。 最后吐槽一下姬家的車架,那上車的臺階是真的有點高,估計是只參考了姬金吾的情況,完全不考慮女孩子腿沒那么長的情況。 “因為郎君不會帶姑娘回姬家啊。”婢女回答:“紀姑姑和老夫人都不太喜歡看見外面的姑娘,紀姑姑還說過要是那些女子進了姬家的門,她立刻就去跳河?!?/br> 嘖。不給姑娘名分的海王。 宴席極其無聊,因為易楨一個人也不認識,只能扮演一個沒有感情的打招呼機器,對每一個上前來打招呼的人都微笑、客套、“郎君說得對,都聽郎君的”。 易楨勉強記住了每一個打招呼的人的姓名,以及他們互相的關系,家里大約有些什么人,感覺還是回去修行背書更快樂。 宴席算得上豐盛,盛饌延款,斫巨螯之蟹、膾細鱗之鱸,蓮池之藕、松坡之栗……各種反季節(jié)果蔬都往上擺,也不知道怎么搞出來的。 她跟前原本放著個花磁盞,盛著真珠紅酒,說是博白山珍品。她甚至沒來得及抿一口,轉(zhuǎn)眼就被姬金吾端走了。 “你喝不了酒,不要逞強?!焙艽_鑿的語氣。 他的動作其實不大,話語聲音也刻意壓過了,應該不引人注意才是。 但是……姬金吾坐的是主位啊…… 他不管干什么都特別顯眼。 大約是被姬金吾的動作啟發(fā),接下來大家開始爭先恐后地夸獎易楨如何美貌如何賢明溫淑,做東的張將軍立刻讓人換了甜滋滋的果酒上來。 易楨:“……” 這種大家雖然都在夸獎我,但是我清楚地知道他們不是真心夸獎我的感覺,真是奇妙啊。 酒喝了幾巡,氣氛有點放開了,但不知為什么,總感覺空氣中那份小心翼翼依舊存在。 易楨喝不了酒,她又坐得顯眼沒法和婢女講小話,百無聊賴地在腦子里復習課本心法。 “夫人要是覺得悶,去后園走走吧,張將軍理園子的本事可是有名的?!奔Ы鹞岵恢篮攘硕嗌倬葡氯チ耍悄樕琅f一點都沒變,很尋常的模樣。 易楨在他旁邊見他一輪一輪無所謂地喝,估摸著這人平常就這樣,已經(jīng)喝成日常了,完全不在乎。 易楨見他一身清淡酒氣地湊過來,下意識想客套一句“少喝點對身體好”,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只是道:“沒事,我還待得住。” 姬金吾笑著小聲解釋:“我看常清要待不下去了,你開了離席的口子,我好給他找個借口走?!?/br> 易楨:“……” 她下意識往小杜弟弟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坐得不遠,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前,看不出什么明顯的情緒。 行唄,你們兄弟情又深了,我只是個工具人。 張亭午坐得最近,他原型又是雪狼,視物極遠,看得一清二楚,心下暗嘆以前姬城主多風流的人物,如今還不是…… 因是新婚,正紅元素還沒有從兩位新人身上撤下去。這兩位在主位上悄悄地講著小話,也不知道說的什么,看著交頸鴛鴦一樣。 難怪郎君來信說“誠不可負”,原來是動了真心了。 張亭午想著還好今天這一場沒安排姑娘上來陪酒,幸好為求穩(wěn)妥,提前探了郎君的口風。 易楨哪是姬金吾的對手,她甚至完全沒察覺到姬金吾的小手段,配合著他說話,領著婢女去園子里透氣了。 她拿出鴻蒙水鏡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毛不拔道長還沒回復。 聯(lián)想一下上下文,他應該是消息發(fā)到一半仇人找上門來了,正在進行生死搏斗。 易楨有點惆悵,隨便找了個僻靜點的假山,坐下來反正也沒事,又拿起心法背了起來。 園子里很靜,大家都知道她往這邊來了,會刻意避嫌,好一會兒連個人聲都沒有。 “夫人,回春閣的簫姑娘來了,說想見您一面。”婢女悄聲通報。 易楨正看引雷之術看得入迷,猝不及防被打斷了,有點不爽,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回春閣是什么。 據(jù)說博白山多年前還不是姬家的勢力,只有當?shù)匾患壹损^埋著陽城的眼線,那家妓館就叫回春閣。 姬總還在那里喝了三天的茶。 這簫姑娘又是姬海王的哪個情緣? “不見?!币讟E一口回絕:“讓她有事去找郎君?!?/br> 又靜了好一會兒,她堪堪學完引雷之術,想伸展一下身子,忽然看見有個穿著碧翠色衣裳的絕色美人遠遠跪在路口,也不出聲,眼巴巴地看著她。 易楨:“……” 易楨有點心虛:“她跪了多久了?” 婢女回話說:“從夫人說不見的時候,一直跪著?!?/br> 易楨:“……” 易楨:“她是誰???為什么跪???” 婢女小聲給她科普了一下當初姬金吾在博白山的那樁公案。 “……她就是那個跪著請郎君帶她走的文簫姑娘?!奔Ъ业逆九粌H敘述,還帶解說:“傳說這一位是北幽的貴族出身,家里敗落才淪落至此。但這些年也由一個勸酒的下女成了回春閣的頂梁柱?!?/br> 易楨站起來,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不是跪了一個,是跪了一片絕色美人。 哦,也是,不是說文簫是回春閣的頭兒嘛,她跪著,她的下屬估計也不敢站著。 易楨覺得好累。 你們要是想睡姬海王就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能睡你們。 讓我好好學習不行嗎,我又不礙著你們。 對不起她當初不該說姬家兩兄弟本質(zhì)差不多,就這婚后人際關系處理上,姬海王這兒是地獄模式,小杜弟弟簡直是幼兒園搖搖樂模式。 “起來吧,別跪著了,有什么事就說?!币讟E示意婢女去把人攙起來。 這位叫文簫的絕色美人低眉順眼:“給夫人請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