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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 思慮片刻, 立刻張開了一個范圍更小、只局限于床的禁制, 把原先那個禁制給解除掉了。 然后姬金吾開口了。 他的語氣依舊平靜, 但是十分篤定:“你完全不懂燕私之事, 對吧?!?/br> 杜常清頓了一下:“不是指祭祀嗎?” 卷四:“燕私者,何也?祭已,而與族人飲也?!?/br> 而且剛才兄長有提到活祭品的事情啊。 姬金吾:“……” 姬金吾有點詞窮。他斟酌片刻,說:“你知道夫妻之間為了擁有后代需要做什么事情嗎?” 杜常清心下“啊”了一聲, 結合前后的對話已經明白過來, 臉上有些發(fā)燙, 他強行壓抑下去,想要維持表面的自然,倒是聲音不自覺發(fā)?。骸啊遣皇墙蟹驄D之倫嗎?” 姬金吾:“……” 姬金吾:“另一個叫法?!?/br> 杜常清想起剛才的對話,忍不住問:“這種事不是只能兩個人……” 姬金吾:“……” 姬金吾:“你這么認為也可以?!?/br> 杜常清:“……” 杜常清目瞪口呆:“那、那這樣的話,孩子怎么知道是誰的?” 姬金吾欲言又止。 姬金吾試圖給自己的同胞弟弟灌輸正確的生理知識:“有孩子和這種事情……不存在百分百必然聯(lián)系。不一定都會有孩子?!?/br> 杜常清小聲道:“也就是說沒辦法知道。只能看以后孩子的樣貌嗎?” 然后他們倆一起沉默了下來。 他們倆看了看對方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不約而同地想到:“還有可能完全分不清楚?!?/br> 杜常清:“……” 姬金吾:“……” 姬金吾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手把手教自己的同胞弟弟這種事情。他腦子里各種各樣的緊急事情堆積在一起,如今卻站在陌生的院落里,在一個看不見光的角落里,給自己同胞弟弟講解一些過于**的事情,簡直奇怪得令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杜常清更是覺得哪哪都不舒服。和向來尊敬的兄長討論這種事情令他控制不住想逃,有種無意識觸碰到不該窺探東西的詭異感覺。 姬金吾開始緩和氣氛:“你多年閉關,不知道也沒什么……我過些日子給你尋些能看明白的東西來?!?/br> 杜常清也連忙跟著他轉移話題:“好的。所以令亡魂沾染生靈氣息要怎么做呢?” 姬金吾:“……” 姬金吾:“我已經告訴你了。有個很有名的真事,后來還改編成了戲,叫,你應該沒看過?!?/br> 杜常清被羞恥感和詭異的異質感攪得天翻地覆的思緒才慢慢回籠,恍然意識到自己兄長是什么意思,頓時整個人呆住了,幾乎是有些失控地重復他剛才的話:“一個晝夜?”他剛才還在想,兩位數的祭祀一個晝夜怎么做得完。 姬金吾:“……你剛才自己問我的。真要論起來,一個晝夜應該也不夠。得到懷上孩子。” 杜常清:“……” 杜常清低聲辯解:“我、我剛才不知道你在說這個?!?/br> 杜常清的聲音越來越低:“這樣不太好吧……”而且不可以有別的人,這樣對楨楨太不好了。 姬金吾則開始陷入越來越長的沉默。他起初篤定自己的同胞弟弟是被人蒙騙了,屋子里一定什么也沒有,為了把常清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哄回去,他才這么輕巧地回答杜常清的奇怪問題。 可是常清的態(tài)度太認真了,甚至不自覺反過來感染了他。姬金吾忍不住想:萬一屋子里真有召回來的亡魂呢?萬一真的是她。萬一呢? 那他現在在做什么? 教自己的同胞弟弟占有自己的妻子? 姬金吾:“……” 姬金吾強行把思緒拉回來:“雖然說這種話會讓你不高興。但是這種招魂的法子我確實還沒見過成功的,你是不是因為什么東西產生了幻覺?” 杜常清剛才被過于陌生的話題攪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畢竟不是愚不可及之人,聽到這句話立刻意識到有可乘之機,眼神一暗,便順著他說下去了:“對,可能是,我也這么覺得。兄長你讓我靜一靜,我過些日子便來尋你?!?/br> 姬金吾:“……” 屋子里到底有沒有人?自己這個胞弟支開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原本篤定沒有的,現在心里的天平卻已經不知覺地傾向了另一邊。 他們兩兄弟向來關系親密,兄友弟恭。便是喜歡上同一樣東西,也從來都是互相謙讓,謙讓得兩方都不好意思了,便你一半我一半分享了。 但是顯然,如今杜常清不想分享了,想瞞著另一個人把喜歡的東西獨吞掉。他不想分享,他就是要搶,要一個人獨占。 姬金吾幾乎瞬間改變了口風:“你既然完全不懂燕私之事,不知輕重,很可能會傷到……她。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杜常清瞪他一眼:“你干什么?” 姬金吾知道現在解釋不清楚陳清淺和蠱毒的事情——也不可能解釋,他刻意瞞著杜常清十幾年了,招魂的事情都一點沒透露過——干脆避開不說:“那是我的妻子?!?/br> 杜常清:“她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不是了。” 姬金吾:“那你怎么不問問她的意見?看看她會怎么抉擇?” 杜常清深知自己兄長討姑娘喜歡,根本不想和他比——而且楨楨根本不記得自己已經死去,剛剛還在掙扎責罵他失禮冒犯嫂嫂,肯定會選自己的正經夫君——立刻反駁:“你又不喜歡她,你就是要和我搶?!笔俏艺业剿模?/br> 姬金吾氣笑了:“我和你搶什么?難道不是你搶我的?” 杜常清不習慣和人吵架,現在氣得要炸毛,只說:“那我們打一架?!?/br> 姬金吾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誰要和你打。你難道還有理了?” 簡直是圖窮匕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陡然尖銳起來。 墻內的易楨已經快瘋了。 他們倆很長一段對話她根本沒聽清,因為聲音壓得太低了,只聽得見偶爾漏出的一點只言片語。 她聽到的就是:兩位數、一個晝夜不夠,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