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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 北鎮(zhèn)司的人不可能用□□之類的大范圍打擊武器,延慶公主還在邊上杵著呢。 但是也沒有人幫他們,延慶公主顯然還不想和這位大宦官撕破臉,又或者是,撕破臉也沒什么作用,又打不過他。 “公主站著不走,是還想和徐賢聊聊天嗎?”一身便衣的男人大約覺得站著有些累了,做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人俯身跪在他身后讓他坐下來:“我現(xiàn)在就是自己開心,公主也想和我一起開心嗎?” 延慶公主一身名貴首飾,身上也都是云紋錦緞,妝面十分精致,站在徐賢身邊竟然還被他在氣勢上壓了半頭。 她冷眼看著幾十步之外的打斗,聲音壓低,眼神中透出幾分狠厲:“徐賢,你能有今天,全靠皇家抬舉,你怎么敢和世家這樣……同流合污!” 她聲音壓得很低,保證只有自己和徐賢能夠聽到。明明是女子,但是眼神極其陰狠,流露出站在權(quán)力之巔的自負,像是撕開外面那層美貌的外皮,露出里面熱切跳動著的一顆野心。 徐賢一點意外的樣子都沒表現(xiàn)出來,嗤笑一聲:“延慶公主,您難道不知道我是靠什么爬上來的嗎……和您如今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啊,您踩我踩得那么開心,沒意識到您做的事情和徐賢沒什么區(qū)別嗎?大家都是出來賣的,誰看不起誰?。俊?/br> 延慶公主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臉色紅紅白白,又不太敢伸手去也給他一巴掌,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徐賢翻了個白眼,他大概做好和延慶公主高強度對線一波的準(zhǔn)備了,結(jié)果對方就這么棄賽跑了,他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連帶著看眼前的事情也不耐煩起來了。 易楨已經(jīng)不僅僅是握著手上那柄直劍了,連另一柄匕首也攥在左手里,她的手臂開始發(fā)麻了,但她用了更大的力氣去握劍,決不讓劍被擊飛。 這些圍攻他們的人到底是徐賢的親信,有數(shù)十個中品修士和兩個個上品修士,按理來說早就能把他們抓起來了,但估計是顧忌到不能打傷易楨,投鼠忌器,也就這么一直僵持下去了。 “一群廢物。”徐賢冷冷地訓(xùn)斥了一句,腳在地上一點,直接飛身上前,手里的軟鞭往前甩,想直接卷著易楨的腰拉到身邊來。 李巘立刻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手里的長劍往右一斜,生生擋住了這一擊。 劍和軟鞭碰撞擦出了炫目的火花,接著軟鞭的方向在半空中一變,像是一柄已經(jīng)射出的箭羽在半空中拐彎,竟然卷著李巘手上的長劍揮開去。 易楨聽得見李道長的呼吸和心跳,直至這一刻,被敵人卷走了趁手的武器,他的心跳竟然還是不緊不慢地延續(xù)著。 在徐賢出手的這個剎那,北鎮(zhèn)司的人并沒有閑下來,而是舉著長刀刺了過來。就算易楨已經(jīng)全力格擋,但她到底只是個剛?cè)腴T的修士,哪怕把身子覆在他身上抵擋,也不可能擋得住所有方向的攻擊。 有一柄長刀已經(jīng)揮到李巘的胸膛前,再往前幾寸就要刺穿他的心臟了。 李巘的動作很快,也所幸執(zhí)刀之人只是個中品修士,沒料到他那么快,被他隔空聚力打在手腕上,手掌和手臂立刻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手腕被打折了,自然也就沒力氣繼續(xù)用刀進行劈挑的動作了。 李巘奪過他的刀,重新橫在胸前,依舊牢牢把易楨護在身后。 他當(dāng)年為她放下刀,如今為她再次把刀拿起來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徐賢又發(fā)出了嘲諷的笑聲,只不過這次他沒說出什么特別陰陽怪氣的言論,而是再度出手,狠狠一鞭子抽了過來。 徐賢的修為大約在上品修士即將突破境界獲得真人封號的那條線上,比年前才晉位上品修士的李巘道長高出一整個大境界?,F(xiàn)在李巘又剛經(jīng)歷過苦戰(zhàn),幾招之內(nèi)還接得住,再往后斗法可能就說不定了。 “道長修為不錯啊,挺扎實的。”徐賢也知道這一點,慢悠悠的,抱著耗死他的心思:“就是身上的舊傷怎么不好好治一治呢?復(fù)發(fā)死了多不好?。俊?/br> 易楨心跳漏了一拍。 她記得當(dāng)初李巘道長在博白山為了抓住那個躲在暗處的虛無僧受了很重的傷,后來在船上因為要靜養(yǎng)也是不經(jīng)??匆娝?。 但是到達洛梁之后,他好像就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了,易楨還以為他在船上就已經(jīng)把傷養(yǎng)好了,原來不是嗎…… 徐賢放在現(xiàn)代也是那種打游戲邊按攻擊鍵邊瘋狂輸出垃圾話干擾對面心態(tài)的人,手上攻勢未停,嘴里嘚吧嘚吧全是陰陽話:“身體不好就不要想著搶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了嘛,早點去看病,能活得久一點,和人家搶漂亮姑娘只會舊傷復(fù)發(fā)當(dāng)場死亡的。” 易楨都想搶過他手上的鞭子反過來抽他。 他們倆人過招斗法的速度已經(jīng)遠遠快過了易楨的識別速度,她已經(jīng)沒辦法辨別他們到底是怎么過招的,只能看見一片一片殘影在陽光中變幻。 總之在某個瞬間,徐賢的鞭子終于完全牽動了李巘道長的舊傷,把他整個人擊飛出去。接著徐督主手中靈活的鞭子直接把易楨的帷帽給掀了。 他朝易楨笑了一下,還有幾分“我說是大美人,果然是位大美人”的自得。 然后易楨手上的直劍就劈向了他。 她何嘗不知道大勢已去,現(xiàn)在是在負隅頑抗。但是現(xiàn)在不反抗就是束手就擒,她不接受這條路。 她和徐賢的境界差距就更大了,徐賢陪她過了幾招,像是過家家酒一樣,饒有興味:“好玩嗎?” 易楨咬著唇不說話。 徐賢的動作更放肆了些,幾個剎那將她右耳耳垂上的白玉耳墜給摘了下來,捏在手里把玩了會兒,直接扔了下去,讓它滾到混著血腥味的雜草中。 易楨知道自己是蚍蜉撼樹,但是依舊覺得這恐怕是最后一個放手一搏的機會。右手握的直劍被他用鞭子纏住了,左手藏在袖中的匕首立刻趁他分神刺了出去。 結(jié)果又被輕巧的接下來了。 只不過這個瞬間徐賢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柄匕首。他一定見過這柄匕首,但是在哪里就不記得了。 因為心里籠罩著這一層疑問,徐賢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甚至還差點被易楨在手背上劃了一道。 血腥味和茶香酒香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