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書迷正在閱讀:耽美 餓狗當?shù)?/a>、竊玉+偷香、外星人、我就是這么蘇、成了鬼之后、無涯山上的花開花落之秦天有甄君、白公子(H)、玄璧無瑕、如何養(yǎng)成一只風流總裁[快穿]、荒野直播間
他這話實在容易令人往另一個方向越想越遠,但是易楨一眼看見放在柜子上的針灸包,立刻明白過來原來是大夫要給李道長施針了,要在場的家屬(小杜弟弟)給李道長脫個衣服。 易楨低聲說一句:“我馬上出去?!北阕叱隽朔块g。 李巘道長是不是和叫“易楨”的人八字相克啊,怎么感覺不管是原書還是現(xiàn)在每次李巘道長碰見她都要受傷倒霉。 易楨重新坐回了方才自己上藥的地方,石桌上還放著那個應該是裝著一對耳墜的犀盒。 醫(yī)女將藥送進去之后,也立刻退了出來,路過時見她坐在石桌前發(fā)呆,還抱著開解她的心態(tài)和她對話。 “那位愛穿白衣的公子想必是很信任我們大夫了,現(xiàn)在還帶朋友來找我們大夫看病。”醫(yī)女說。 易楨友善地朝她笑笑:“小杜之前也來看過大夫嗎?” 醫(yī)女說:“是那位公子的家里人請我們去的,我們大夫針灸很厲害的?!?/br> 易楨:“他身上是受了什么傷嗎?” 醫(yī)女:“是修行上出了問題,心法反噬。那位公子不是與您相熟嗎?您不知道這件事嗎?” 易楨心不在焉地和醫(yī)女又說了幾句,腦子里不斷在思索。 小杜弟弟不是說天賦奇高、氣運絕佳嗎?怎么會在修行上出岔子? 他修的無情道,被心法反噬,只可能是違背了他所信奉的道派。 小杜弟弟是做了什么事情違背了無情道呢?他上次出現(xiàn)在豐都又是為了什么? 易楨隱隱已經(jīng)猜到這一串問題之后的答案了,但是她有點不愿意相信?;蛘哒f,不敢相信。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搞初戀已經(jīng)不流行淡淡惆悵多年以后意難平了嗎?,F(xiàn)在難道流行朦朧初戀就不死不休,吐血反噬也要繼續(xù)喜歡,哪怕女方是親哥的妻子也堅持不懈嗎。 易楨六神無主。 她和醫(yī)女說了一聲,想著醫(yī)館后門滿目的花挺好看的,又僻靜無人,就拿著那個沒開封的犀盒(怕丟了)往后門去了,一個人蹲在花前發(fā)呆。 怎么會這樣。 她又沒有瞎撩。好不容易動了心思搞搞對象立刻被制裁,現(xiàn)在受害男方都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又來了個漂亮哥哥。 忽然易楨眼前的草叢中冒出一個小男孩來。 醫(yī)館后門是一塊曬衣服的空地,空地后面是一片花草,很茂盛,男孩子個頭小一點,在草里彎著腰跑,確實一下子發(fā)現(xiàn)不了。 “姐、jiejie,琉璃廠在哪個方向啊?”小男孩身上的衣服還算精致,但舉止又不像富家孩子,反而像鄉(xiāng)下田間地頭長大的,眼下正急急忙忙地問她。 易楨給他指了個方向,還沒等她問這孩子是要干什么,他就重新鉆回了隱蔽的草叢中。 易楨:“……”等一下這個孩子怎么有點眼熟。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見身后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楨楨。” 易楨一回頭,又是美人細腰暴擊,只不過這次她已經(jīng)知道他是為了什么瘦成這樣,見他小心翼翼地對她笑,不禁有幾分心酸。 杜常清找話和她聊天:“大夫說李道長的傷他還要再看看,沒法立刻做決定,讓我們再等一會兒,單多半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易楨點點頭,把犀盒遞給他:“你收著吧,我不要。” 杜常清見她態(tài)度堅決,不情不愿地去接回來:“楨楨不喜歡嗎?” 易楨雖然完全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但是依舊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喜歡?!?/br> 我不值得。不要喜歡我。我剛發(fā)過誓從今以后只喜歡學習和修行。 杜常清看了她一眼,因為要接那個犀盒他離她很近了,問:“嫂嫂是喜歡李道長嗎?” 易楨猝不及防他撿起之前的稱呼,寒毛都豎起來了。 杜常清自顧自地小聲說:“嫂嫂還不如喜歡兄長呢,兄長比他好很多啊?!?/br> 易楨強顏歡笑:“你說什么呢。我反正也是假的,不是婚書上寫的新娘,如今既然郎君心有所屬,自然不會再糾纏他。還有你不要這么叫我?!?/br> 杜常清:“那楨楨認識李道長很久了嗎?” 易楨搖搖頭:“從軒轅昂那里逃出來才認識的。” 杜常清幾乎是抑制不住地往她的方向走了半步:“我哪里不比他好嗎?楨楨為什么喜歡他不喜歡我?我明明才是最早認識楨楨的?!?/br> 第90章 不死蠱的N種變式 易楨再次確定鋼鐵直男在某些方面是差不了太遠的。 比如都喜歡死亡芭比粉、都喜歡小燈籠耳墜、都喜歡一門心思地對你好……還有都喜歡打直球。 一定要說區(qū)別的話。小杜弟弟比李巘道長多經(jīng)歷一個“那么好好的姑娘說沒就沒了”的心碎環(huán)節(jié)。 就像同是沒什么攻擊性又黏人的好狗狗, 一直開開心心和主人待在一起的那只,和經(jīng)歷過“一不留神主人直接沒了”的那只, 絕對是不一樣的。 之前的小杜弟弟是絕對不會打這種散發(fā)著濃烈醋味的不講理直球的。 但是現(xiàn)在他怕不直說的話, 一不留神楨楨就又沒了。 “一不留神主人直接沒了”的那只傻狗, 再次見到自己的主人的話,才不會管瘋狂黏著主人舔她臉是不是一只好狗狗該做的事情,它就是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才不管自己是不是比主人還重。 看著我, 看著我, 摸我的頭, 夸獎我, 說你也像我想念你一樣思念著我。 易楨往后退了半步, 仰頭去看他,又羞又惱, 試圖把這人的理智拉回正軌:“你在說什么!” 杜常清反正已經(jīng)攤牌了, 而且也想不到比“楨楨死掉再也見不到楨楨”結局更差的結局了,早把膽怯羞澀之心丟了個一干二凈, 眨著眼睛, 強行將自己言論中的嫉妒和占有欲壓下去,只留下不討人厭的委屈:“楨楨不是喜歡他嗎?我哪里沒有他好,楨楨為什么不喜歡我?” 易楨都要瘋了, 色厲內荏地瞪他, 聲音不高, 臉色說不清是惱怒還是害羞:“不準再靠近了!好好說話!” 杜常清只好站在原地不動, 委屈巴巴地看著她退到安全距離之外。 “我沒有喜歡任何人?!币讟E重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