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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自閉。 恐怕不止是自閉,還要被掛在城墻上。 說不定姬總還會發(fā)出“大家都是海王,誰瞧不起誰啊”的嗤笑聲。 說起來,易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具身體就是又甜又軟的漂亮小jiejie,她還蠻討漂亮小jiejie喜歡的。 兩個海王聯(lián)姻,你的魚塘就是我的魚塘,真實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易楨趕快停下了自己越來越偏、越來越恐怖的思路。 歸根結(jié)底,道長是為了救她舊傷復發(fā)的,給道長找藥治好他是易楨責無旁貸的事情。 這本來是她自己的事情。 易楨就是這種性格,莽起來就完事了! 天色初亮,路上做早工的人已經(jīng)起來了。 原本延慶公主按慣例是要回自己在宮外的公主府的,但是既然答應了給易楨找藥,還是選擇去了宮中自己的住所。 眾所周知,延慶公主的皇兄,北幽如今的皇帝——宣王,是個智商不太高的傻子。 宣王能登上帝位,就是因為北鎮(zhèn)司和世家看重他腦子不清楚又性格柔和好cao縱。 因為宣王脾氣太好,又智商低好糊弄,宮中許多事其實是靠延慶公主來管的。沒有延慶公主坐在那里鎮(zhèn)著,只怕伺候的內(nèi)侍把皇帝冠冕上的東珠都偷出去賣了。 延慶公主并沒有成家、沒有駙馬,又是宣王的親meimei,經(jīng)常護著宣王;她又是個頂尖的美人,和世家家主的關(guān)系都曖昧著,經(jīng)常和他們“把酒言歡、通宵達旦”。 朝堂上?;实奈墓俸褪兰业淖拥芏冀o她面子,也需要她這么一個在兩方之間平衡的人物。所以延慶公主最是體面,自由出入宮禁完全無人阻攔。 所以北鎮(zhèn)司今日抓捕世家的后裔,原本根本和她這個皇帝的meimei沒有關(guān)系,她卻也能理直氣壯地出來插手。 便是一向與她不對付的北鎮(zhèn)司,也知道動她不得。 易楨不是蠢人,躺在公主的臥榻上細細梳理近日遇見的事情,倒也推測得□□不離十。 清晨安靜,一點聲音都傳得很遠,更何況是小孩子尖細的嗓音。 小孩子早起了在街巷里玩耍,玩著玩著唱起了上京盛行的兒歌。 易楨第一遍還沒聽明白,但第二遍唱到一半,那些孩子就閉嘴不唱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家父母捂住嘴拉回去的,還是有官方的巡城衛(wèi)兵出手。 兒歌唱的是昭王的寶藏。 據(jù)說昭王為了將心愛的寵妃和暴亡的幾個兒子從幽冥之地召回,一直在找一件密藏的法寶。 那件法寶可以“轉(zhuǎn)化陰陽五行、撕裂鴻蒙混沌、粉刷諸天時空、開辟天地寰宇”。總之就是牛逼。 易楨原本聽說的版本是“昭王的皇后去世,昭王非常悲傷,于是放棄了尋找這件法寶,直到最后死亡將藏寶圖封進了自己的陵墓”。 但是這里兒歌唱的版本是“昭王其實已經(jīng)破解了那張藏寶圖,知道法寶到底在哪里,但是那件法寶會終結(jié)北幽杜家的江山,江山自然比美人重要,于是昭王哪怕要死了都將那張藏寶圖封進自己的陵墓”。 兒歌最后兩段易楨沒太聽清,大約和“大楚興,陳勝王”是一個路數(shù),說誰得到那件法寶就可以推翻北幽自己當皇帝。 先不說這到底是算陰謀論,還是某個真想開了昭王墓得到藏寶圖的人放出來的輿論攻擊,易楨首先思考的問題是: “要是這個法寶真的能把北幽杜家的江山搞沒,昭王干嘛不把那張藏寶圖給燒了,還要封進自己的陵墓?怎么?處了幾十年處出感情來了?” 延慶公主說:“我父皇的陵墓有七十二層機關(guān),設(shè)計陵墓的工匠全部殉葬,誰開他的墓誰就是找死?!?/br> 她聲音有些惡狠狠的。 易楨被極近的聲音 嚇得一抖,方才知道那些孩子的聲音把延慶公主吵醒了。 延慶公主醒了也不放開她,這么小睡一會兒她有了些精神,把臉埋在易楨背上,過了會兒,小聲地說:“你吃早飯了嗎?” 易楨搖搖頭,說沒有。 延慶公主便自顧自地做決定:“回宮我便遣人送藥給你的同伴,你留下來陪我吃早飯吧。你喜歡吃什么?” 易楨答道:“都喜歡吃?!彼龔膩聿惶羰车?! 延慶公主笑了:“都喜歡吃啊,那都給你上一遍?!?/br> 她說著話,臉并不離開易楨的背部,聲音悶悶的,像是資深貓奴在瘋狂吸貓。 易楨覺得延慶公主也就是不認識阿青,不然她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就是希望她們不要達成什么友好協(xié)議一起抓著她吸。天下的漂亮小jiejie還有很多嘛…… 這么一會兒,延慶公主的輦架已經(jīng)進了宮。她的輦架是人力抬著的,抬車架的人都有些修為,走起來又穩(wěn)又快。 走到一半,外面的奴仆通報:“稟報公主,陛下正上朝去,咱們往左走可以見陛下一面?!?/br> 延慶公主還沒做決定,易楨就聽見左側(cè)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意娘意娘!朕昨天讓御膳房做了道好吃的湯,給你留了一鍋!現(xiàn)在還在燉著呢!你快回去吃!” 延慶公主原來叫杜意娘。 延慶公主直接往前走了兩步,掀開輦架的簾幕探出頭去,嗔怪道:“陛下不是要去上朝嘛,怎么拐到這里來了?” 年輕的男音說:“還不是看見意娘了,就過來囑咐一句,耽擱不了多少時間的,我這就走了,意娘別生氣??!” 延慶公主笑道:“快去快去,認真些。余侍郎和陛下說話的時候,陛下不能再邀請他來宮里住了啊!” 這對兄妹的輦架短暫停了停,兩人都探出頭來說話,接著便各自錯開,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又蠢又脾氣好的宣王吧。 延慶公主顯然對自己親哥哥的智力障礙很了解,也早就習慣了,坐回輦架中,一點也不難為情,就是眼神有些悲傷。 “你記不記得余鶯兒……”延慶公主說:“就是你在琉璃廠碰見的那個被欺負的女孩子,她哥哥就是余侍郎?!?/br> “余侍郎是個頂好的臣子,能力挺強,又一心為著皇帝好。這樣的人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又難得又稀有了?!毖討c公主眨著眼睛說:“我和陛下說,要厚待余侍郎,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