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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難道家里沒教嗎。那時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現(xiàn)在也敢這么信任妖修。 嗯……只是說郭穎啊,延慶公主對徐賢還是有信心的, 徐賢自己修為就很高,培養(yǎng)下屬的能力也強,他用妖修就完全駕馭得住。他就是自己陰陽怪氣, 喜歡到處懟人, 要不是實力過硬, 早就被不知道誰拖出去殺了。 延慶公主有時候會覺得這個人很奇怪,許多矛盾的特質(zhì)在他身上并存,他完全可以既張狂又謹慎、既識大體又睚眥必報。 這人平日里的行徑大約是護著癡傻的宣王的,便是對她這個公然與世家廝混的延慶公主也都存著幾分忍讓。 也不知是為什么。明明本身實力很強,卻甘愿恭恭敬敬地對待皇室。 除此之外,他對文官、世家的態(tài)度都很一致:我管你冤不冤枉,犯到我手里就是死。 但因為北鎮(zhèn)司確實有一大批修為高的修士,戰(zhàn)力放在那里,又基本把控著整個上京,所以大家不約而同形成了差不多的態(tài)度:別去招惹徐賢那個瘋子。 只有延慶公主不一樣。徐賢有時候被她氣得厲害了也會懟回去,但一般不太會給她什么實際性的教訓。 延慶公主明面上和世家家主眉來眼去、與他針鋒相對,但私底下到底存著幾分感激之心,關(guān)鍵時刻總有不自覺的退讓。 畢竟他們兄妹勢單力薄,能活到今天,很大一部分是儀仗徐賢的幫襯。 延慶公主以身作餌,把自己喂到幾個世家家主的嘴里,明面上自然是不好與徐賢交好,平日里經(jīng)常私下讓自己的親哥哥宣王對徐賢好一些。 只可惜宣王一直都很怕徐賢,雖然延慶公主說過之后他總會去做,但是有時候?qū)嵲谑呛ε拢砩匣貋矶紩鲐瑝?,不過不與延慶公主說罷了。 不過徐賢大約確實有讓人害怕的氣質(zhì)。他回答完延慶公主的問題后,陰側(cè)側(cè)地抬頭看向軒轅昂,也不說話。 這種直白的惡毒眼光讓軒轅昂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他一邊在心里咒罵這個陰陽人,一邊禮貌性地問了句好:“徐督主,好久不見?!?/br> 徐賢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上來就說:“聽說穎川王寵愛的那位良娣傷著了?宮中百草園的藥草還是不少的,若是需要,希望穎川王千萬不要吝于開口啊。” 延慶公主有些詫異徐賢也會說這么標準的客套話,結(jié)果這詫異剛剛持續(xù)半個剎那,就聽徐賢繼續(xù)說下去了。 他撣了撣自己的紫紺色大氅,不等軒轅昂也客套回來,就繼續(xù)說道:“哦,我忘了,是整個鼻子被削掉了,是被她害死的姬妾毀容而不是劃傷呢。這樣一個毒婦,穎川王還巴巴捧著她寵妾滅妻,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的鼻子削下來安給她???” 延慶公主:“……” 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意料之中呢。 軒轅昂念著自己還有求于他,要從他那里拿到之前皇城司的民情記錄查明真相,心里念著“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沒有搭理面前這人的故意挑釁,若無其事地說:“故劍情深罷了,徐督主不也是念舊之人嗎?” 軒轅昂作為一個出生低微一路靠扮豬吃老虎茍上來的標準虐文男主,已經(jīng)明白了“唾面自干”這個道理。 延慶公主有些不滿地說:“徐督主是在何處受了氣,專門跑到我宮里來發(fā)泄?這好歹是我的客人?!?/br> 徐賢看了她一眼,這次是真的在看她,不是在透過她看她身后的人,說:“那既然是公主的客人,需不需要我?guī)兔φ写兀糠f川王來北幽那么多次,好像還沒有來北鎮(zhèn)司做過客?” 延慶公主還沒回答他,就聽見軒轅昂說:“徐督主客氣了。不過既然徐督主有意,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延慶公主這個時候卻不禁想起他方才兩度看過來的淺淡眼神,竟然忽然有了些明白,也不去計較什么了,隨便客套了幾句,巴不得他們快走。 待這兩人都走了,延慶公主卻也沒有如預計那樣去休息,站在園子里抿著紅唇看了半盞茶的流水,她唇瓣生得好看,是一張臉最好看的地方了,便如園子里飛舞的英紅花瓣。 園子里的英紅花瓣紛紛揚揚地飛,偶爾落到御渠之中去,連著冒著熱氣、文瑤密砌的溫泉池池水,一同往深宮之外流去。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喜歡的大美人還臥在花下,連忙小跑過去親自抱著她回去了。 延慶公主反正比她高。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桃花藥膠的緣故,大美人眉眼間都沾染著春色,倒是同這滿園的春景相襯,愈發(fā)美得驚心,就連同為女子的延慶公主都想在她泛著粉紅的腮邊親一下。 延慶公主今天晚上在修花萼樓還有一場宴席。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安排了,都是她自己的時間。 那自然是要和漂亮小jiejie一起玩了。整天和臭男人混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都要變成男人了。 她抱著好看的大美人回到自己房里,擔心她睡不慣瓷枕,拿來一個軟乎乎的枕頭,干脆就把自己平日里上妝用的妝盒一一拿了過來,擺弄起這個漂亮姑娘臉上的妝容來。 喝了桃花藥膠之后,易楨本來就顯得氣色絕佳,現(xiàn)在被美妝大手子延慶公主一頓修整,更是容色艷冶、妍麗無匹。 她原本是不愛上妝的,倒不是因為這副容貌不適合上妝,單純是因為覺得太麻煩了。有時間坐在那里往臉上鼓搗大半個時辰,能背多少咒文心法呀。 易楨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延慶公主的妝面正好畫完最后一筆。 延慶公主起身將眉黛放回去,易楨就從床上懵懵懂懂地坐了起來。 原先她閉著眼睛沉睡,這副妝容還顯不出什么特別來,如今她一睜眼,五官靈動起來、眼眸中點上神采,欲言還笑,簡直讓人不敢逼視,多看一眼都唯恐褻瀆。 太好看了!又好看又干凈! 延慶公主美滋滋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像是在看一個好不容易得到的、天上地下最好看、別人都沒有的木偶娃娃。 “等、等等!”延慶公主做手勢示意她不要亂動,提著裙子去自己的首飾匣里翻找起來。 易楨渾身感覺很好,身上的衣裝也完整,她只是疑惑方才怎么忽然睡過去,眨著眼睛問:“公主,我們在干什么?。俊?/br> 延慶公主將簪、釵、笄、鈿一一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