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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公主府里玩了一圈,玩累了剛好回來吃自己帶來的大肘子。 前面說過了,宣王是個白白胖胖的少年,因為傻乎乎的,簡直像個小男孩。他坐在那里捧著肘子一頓猛啃,大家看了都笑意盈盈的,延慶公主給他拿了毛巾擦臉,也有些好笑。 宣王杜承乾,他真的就什么也不懂。 雖然是兄妹中的哥哥,但是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的meimei。 易楨有點走神,因為想到了自己認識的另一對親生兄弟。 那對兄弟里的哥哥倒是不傻,就是不要臉。 有心上人還勾搭她、送他的東西丟了還好意思說最喜歡她、逼問出她以前喜歡他就輕狂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當場把她搶回去。 因為走了這一會兒神,易楨沒太跟上他們兄妹的對話,是直接被延慶公主忽然提高的聲音把思緒拉過去的。 延慶公主的神色都不對了,聲音更是尖厲:“你剛才唱的是什么?” 宣王手上的肘子就剩了個骨架子,繞著幾根筋絡,rou還有幾絲,垂在上面。他被自己meimei嚇得身子一抖,下意識往后縮,哪里敢再唱。 宣王方才開心極了,肘子啃得差不多了,攬過杯子喝果酒,接著用筷子敲杯沿,開心地唱起了歌。 結(jié)果才唱了幾句,原本也笑得開心的延慶公主就厲聲喝止了他。 那歌唱的是昭王墓中的寶藏,還說那寶藏現(xiàn)世就天下昌平。歌詞的意思很隱約,但真要文字獄也能把詞作抓進去。 宣王怕得噤若寒蟬,看著延慶公主也不敢說話。 延慶公主陰著臉,顯然是生氣了,一字一句地告誡自己的哥哥:“這種歌不要唱……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宣王小聲說:“剛剛在路上聽見小孩唱的。” 延慶公主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聰明,聽了一遍就聽會了?” 這話顯然傷了宣王的心,但是他眼睛濕漉漉的,顯然難過的情緒要小于怕自己meimei傷心的情緒。 他攥著那個油乎乎的骨架,委屈地說:“他們都在唱,一直在唱,我就會了,沒有只唱一遍。” 延慶公主笑得陰森森的:“誰敢開我父皇的墓,我就先送他去見我父皇?!?/br> 宣王不一會兒就走了。倒不是因為延慶公主生氣了,單純是因為不得不走,出宮的時間太久了。 之前延慶公主心情超級好的時候,易楨在糾結(jié)道長的事情,想著要不要拖一拖和道長見面的時間,就沒提不想麻煩她治病想直接離開上京的事情。結(jié)果稍微一拖,延慶公主就心情不好了,現(xiàn)在直接不好說了。 延慶公主不高興了半天,晚上跑來抱著她睡,又睡了個好覺,簡直是不由自主地開心,纏著她聞她身上的干凈氣息。 易楨委婉地向她提出自己可能要離開的請求。 延慶公主膩在她身邊,把玩著她粉嫩白凈的手指,拿著指環(huán)一個一個地套,比對著顏色要打扮她:“怎么了?過得不舒心嗎?我多喜歡你呀。” 姬金吾說延慶公主脾氣不好,易楨在她身邊多待了幾日,也漸漸察覺出來了。 說脾氣不好也不算特別恰當,她對喜歡的人脾氣挺好的,甚至有點無腦寵溺;但是對不喜歡的人真的就如暴風雨般殘酷,犯著就拖下去打死。 對,不管犯什么錯都是直接死刑。 易楨也不敢勸她,怕哪里惹她不高興。 易楨甚至在下午的時候還看見張蒼了,估計是履行承諾來找她的。但是那個時候延慶公主整個人膩在她腿上,躺著聽她念話本,張蒼估計想不到什么繞過延慶公主不被發(fā)現(xiàn)的辦法,最后還是走了。 易楨表情管理的很好,很誠懇地說:“我覺得自己的修為還是太過低微,不夠自保,想回去好好修行,做到不帶累別人再說?!?/br> 延慶公主頭發(fā)都沒有挽成發(fā)髻,從她腿上滑下去,散了滿地,看著她,理所當然地說:“我護著你呀?!?/br> 易楨:“還是不麻煩公主了。我本來就是鄉(xiāng)下的鄙薄之人,在上京也呆不慣?!?/br> 延慶公主說:“我那么喜歡你,不會嫌棄你的?!?/br> 易楨在心里嘆了口氣,又繼續(xù)用以前的撒嬌**:“公主,我真的害怕呀?!?/br> 延慶公主仰著頭說:“你修的什么道???要不要修歡喜道?。课医o你找爐鼎好不好?這個一下子就能有好多修為的?!?/br> 易楨:“……” 易楨委婉地表達了一下拒絕。 易楨其實懷疑過延慶公主是不是性取向和大眾不太一樣,但是她又真的就是簡簡單單睡覺,而且并不在乎易楨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甚至主動給她找男人供她享樂。 所以易楨覺得延慶公主就是沒有姐妹,一時新鮮把她當自己姐妹了。 “你以后要嫁給你那個受傷的同伴嗎?”延慶公主問。 易楨說:“我也不知道。” 延慶公主說:“那你想什么時候走?。俊?/br> 這是松了口的意思。 易楨:“公主覺得呢?” 延慶公主說:“你陪我去參加一趟修花萼樓的宴席,然后我就遣人送你走,好不好?” 還沒等易楨產(chǎn)生什么懷疑,延慶公主就繼續(xù)說:“不是要你去和那些臭男人混在一起。我知道你貌美,你擋著臉。你就在我的車架里等我,好不好?不會有人去我的車架里的。” 易楨覺得可以答應。延慶公主并不是說謊的人,她甚至極度痛恨說慌,昨天剛把一個偷吃廚房飯菜還撒謊是貓偷的奴仆給拖下去打死了。 延慶公主那時躺在易楨懷里,氣得心氣難平:“我不是嫌棄這些賤民窮,我是嫌他們臟。” 易楨不好勸她,而且也知道根本勸不動。 修花萼樓的晚宴在花朝節(jié)前一天晚上開始。 因為幾天前開過一場差不多的,又請了各大世家的家主,準備起來輕車熟路,延慶公主穿了盛裝,等車架來之前又半真半假地問她:“真的不要修歡喜道嗎?徐督主都修的是這個?!?/br> 這一點易楨倒是不知道。 說著徐督主,就見北鎮(zhèn)司的人路過,不知道這傍晚是要去抓誰,為首的正是徐賢。 延慶公主好像摸清了徐賢對她有那么點意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