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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半年的生長,它大約有小男孩的摩托車車那么大,依舊可愛得要命。 牢底坐穿獸永遠都是最可愛的! 就是它看見易楨的時候,可能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一只手能拎起來的小可愛,直接就撲了上來,想像當初那樣舔她。 熊貓是猛獸啊。 和蚩尤征戰(zhàn)四方的猛獸啊。 雖然這個熊貓崽崽愛好是吃吃喝喝,就算蚩尤重生,估計也就是一句“對不起蚩尤,我不能和你去打天下了,他們說給我包吃包住,每天什么也不用干,活著就行”。 但也是猛獸啊。 要不是易楨還是個修士,她估計當場就被撲倒了。 勉強接住,立刻被舔得一脖子口水。 你能想象嗎,一個黑白相間的摩托車車,窩在你懷里撒嬌。 猛獸啊。 它一巴掌能把易楨的腦袋拍飛出去。 小和尚顯然發(fā)現(xiàn)了易楨岌岌可危的處境,連忙把自己的小伙伴拽了回來,還忙不迭地去給易楨擦它的口水。 他還小,但是已經(jīng)很懂事了,憨頭憨腦,可是又是那么討人喜愛。 易楨腦子里閃過昨日的回憶,她很正經(jīng)地對姬金吾說:“我發(fā)現(xiàn)人類幼崽也挺可愛的,我之前對他們有偏見。” 姬金吾連忙點頭:“就是啊就是啊?!?/br> 他很喜歡小孩子,雖然因為太嚴厲,小孩子總是不喜歡他(比如燕燕)。 易楨有些猶豫,但她還是說了:“我們把藥停了,如果懷了孩子,就生下來。就只生一個啊?!?/br> 孕期也是可以繼續(xù)積累真修的,真正耽誤修行的只有臨產(chǎn)前后那幾個月。 姬金吾這時忽然又覺得有些不真實:“你認真的???要不要再想想?懷孩子是你懷,生孩子很痛的?!?/br> 也就是他不能自己懷,不然絕不會讓這份疼痛落在她身上。 易楨和他面面相覷:“真的痛???” 姬金吾緊張地點頭。 易楨:“那要不然……你藥先停著?也不一定會懷上?” 那原書里,女主易楨被魔修侵犯,后來被軒轅昂翻來覆去地睡了無數(shù)遍,再后來又和男二在一起,到結(jié)尾好像也沒懷上,說不定是不易孕體質(zhì)? 姬金吾反復(fù)看了她幾遍,覺得她還是一時沖動的元素居多,搖了搖頭,說:“你再多考慮幾天,我給你找找懷孕需要面對的一些問題,你知道的清楚了再決定。我還是先用著藥?!?/br> 他就怕孩子懷上了,這姑娘發(fā)現(xiàn)懷孕太難了、太痛了,到時候又沒辦法回到?jīng)]有孩子的身體,孕期本來就情緒不穩(wěn),到時候他們倆起矛盾了怎么辦。 姬金吾的父母就是這么掰的。 他直接把已經(jīng)放涼的避子藥喝了下去。 放涼之后的藥更難喝,但是他一飲而盡,卻很有些歡喜。 阿楨想給他生孩子。 她哪怕最后又覺得不想了,可是她有過這個想法。 他原本都死心了,覺得至少最近五年不會有孩子了。沒孩子也好,兩個人在一起也開心。 可是一想到要孩子,又覺得還沒準備好。一下子想到她從前對要孩子的抗拒,千萬種情緒從心頭掠過,內(nèi)心酸軟,只好癡癡望著她。 姬金吾抱了抱自己夫人,在她唇角吻了吻:“好姑娘,多想想自己,多給自己打算,別……別一門心思對別人好?!?/br> 易楨倒是笑了:“什么別人,不是我自己的郎君嗎?況且孩子又不只是你的孩子,孩子也叫我阿媽啊。我自己決定生我自己的孩子,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br> 姬金吾還是興奮得有點手足無措,暗自決定待會兒找大夫再好好看看,生怕自己身上還有什么余毒未清,萬一真的要備孕,怕影響到孩子。 易楨說:“我昨天留觀奕來玩,今晚叫他一起燙火鍋,你覺得呢?” 姬金吾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想親自去招待這個可愛的人類幼崽。 他真的太喜歡小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喜歡。 “小孩子有時候會很吵鬧,但是他們大多數(shù)只要好好教導(dǎo)了,都是很乖巧懂事的?!奔Ы鹞崤R走之前還在說:“小孩子不懂事嘛,所以才要大人去引導(dǎo)他們,帶他們向善?!?/br> 易楨笑著說“知道了,我也喜歡”。 她今天主要的安排還是修行,她的真修太低了,雖然天賦很強,但遇上強敵,自保都困難。 修行閑暇,要處理府中諸事。 原本姬金吾擔心她覺得府邸中的事情過于瑣碎無聊,讓她專心修行,但她覺得自己郎君已經(jīng)很累了,自己也不能光吃飯不干活啊,還是決定去幫忙。 開始還是有點困難的,畢竟沒做過類似的工作,后來手順了就好了,也不算難,畢竟人口簡單。 姬金吾怕她覺得局限了,會試探性地問她,要不要來處理一些其他的、大一點的事情。 易楨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她還是先把修為提上去再說吧。 易楨穿了身半臂襦裙,還用襻膊把袖子固定上去了,練了一上午劍,回去正要看看近日的賬本,忽然一眼看見自己家郎君坐在靜室里等自己。 這不是他平?;貋淼臅r間。 午飯都還沒上桌。 而且他好像等了她一會兒了,雖然在看文書,但明顯心神不寧。 易楨快步走了進去,屋子里一個奴仆都沒有。 姬金吾穿了身玄黑色的深衣,看著極為端莊穩(wěn)重,大約早上換衣服走的時候,想到自己可能要當父親了,覺得不能再整天花里胡哨的了,要正經(jīng)一點。 “怎么了?”易楨問。 她身上的衣服料子極好,雖然素,但是看著就貴,放下劍之后,整個人俏生生地立著,看著正是青春好年華。 姬金吾臉都是白的,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言簡意賅地說:“我請了公孫大夫診脈,她說這十幾年痛下來,蠱毒已經(jīng)徹底破壞了我的身體,我沒法有自己的孩子。” 他想了想,覺得不夠嚴謹,又補了一句:“她說是不太可能,也沒把話說絕?!?/br> 可他的臉全白了。 易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姬金吾自顧自地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