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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焙记暹@才起身往上走。女傭們齊齊松了一口氣,這副模樣落入其他手下的眼中,他們不由得暗暗嗤笑一聲,果然是些沒見過世面的,見主人不過露個冷臉便驚嚇成了這個樣子,若是見到主人發(fā)火的時候,還不得嚇死?杭清皺著眉上了樓。他沒想到自己做了個那么蠢的決定。就算是關禁閉,也應該將宋懲之和靳刖關到小黑屋里去才對,怎么當時就將他們留在自己的臥室里了。他們進去了,自己該去哪兒休息???偏偏話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現(xiàn)在杭清也不能轉(zhuǎn)身去將門打開……杭清只能臨時讓女傭收拾了另外的屋子出來。這別墅中,就那間臥室最讓他滿意,現(xiàn)在想一想自然覺得可惜。尤其是當杭清進到新屋子里,洗過澡后卻突然想起,他的睡衣、浴袍,都在那間臥室里,杭清便更覺得宋懲之和靳刖這兩人實在欠抽了。杭清隨意裹了浴巾在腰間,便去睡了。這一日折騰得他也累了。邊姽雖然平時也會訓練,但這具身體因為常年宅在別墅中,加上邊姽睡眠極其糟糕,脾氣又不好,所以身子骨并不算強健。杭清躺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他照舊是早早就醒了,杭清揉著抽痛的太陽xue,心里暗暗將看心理醫(yī)生提上了日程。他雖然不需要,但邊姽太需要了,而且有些心理疾病過于嚴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影響到生理,需要服用藥物了。杭清從來都不是個諱疾忌醫(yī)的人,更何況就算傳出去,毀了名聲的人也是邊姽。想到這里,杭清才覺得心頭舒服多了。他掀開被子起身,地上放著昨天換下來的衣物,他當然不可能再穿上身。要知道昨天在游樂園里,那么多的人擠來擠去,感覺渾身都洋溢著汗味兒……再穿上身就太可怕了。于是杭清圍著浴巾就走了出去。門外有女傭正在做清潔,突然見杭清出來,忙驚慌地抬起了頭,而等看見杭清作什么打扮的時候,女傭更是驚慌地一個屁股墩兒摔了下去。杭清身材勻稱,雖然個子還不及一米八,但卻勝在腿長,腰間裹著浴巾走出來,倒是一股滿滿的少年感撲面而來,任誰看見他這副模樣,都不會覺得他是快要三十的人。“他們醒了嗎?”杭清問女傭。女傭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不、不知道?!?/br>杭清瞥見了女傭害怕得劇烈顫抖的身體,也就不指望能從女傭的嘴里問出來什么了。他吩咐道:“讓廚房準備早飯。”說完就立刻走向了自己的臥室門外。門是緊閉著的。哦對,他怎么忘記了?他昨天走的時候還順手給鎖上了。杭清打開了門鎖,推門走了進去。床上的人似乎受了驚,一下子坐了起來,只是懷里還抱著被子,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惺忪睡意。沙發(fā)上的人也跟著坐了起來,臉上的睡意就更濃了,眼睛都還有些睜不開。杭清微微皺眉。宋懲之昨晚睡在他的床上?但是隨即想一想這兩個孩子也沒什么別的選擇,睡在他的床上倒也不奇怪。只是靳刖恐怕沒宋懲之那樣膽大,于是便只睡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該起了?!焙记謇渎暤馈?/br>兩人齊齊打了個激靈,同時清醒無比地朝杭清看了過去。這一眼,叫兩人都呆了呆,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不然兩人恐怕已經(jīng)摔出口子來了。杭清克制住了上前的沖動,淡淡道:“怎么?連路都不會走了?”兩人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額角都多了一處淤青。宋懲之先笑了笑:“沒、沒有。是不小心……您,您怎么來了?”“你們可以出去了。”靳刖臉上倒是閃過了喜色,只是在瞥見杭清的打扮的時候,靳刖忍不住紅了紅臉。而宋懲之臉上的不舍則是表現(xiàn)得有些明顯了。杭清看了一眼宋懲之。這反派攻不會是讓關出毛病來了吧?他沒看錯?宋懲之的臉上是不舍?“快滾。”杭清催促了一句。就圍著浴巾,站久了他還覺得襠下漏風呢。宋懲之的目光小心地掃過了他,然后才點著頭和靳刖一塊兒出去了。杭清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床,也不知道宋懲之睡覺是什么姿勢,上頭像是懟了個狗窩出來似的,被子都團在了一塊兒。杭清半天沒聽見關門聲,他不由得回頭去看了一眼,就見宋懲之扒在門邊,眼巴巴地看著他。“關門。”杭清冷聲道。宋懲之這才合上了門。杭清揉了揉額角,這反派攻不會是腦子病了吧?當然,杭清也只是腹誹兩句。他取出了衣物,轉(zhuǎn)身進了浴室,等洗澡后出來,才慢條斯理地換上了衣服。等出了門,就有女傭上樓來,還紅著臉不敢看他,口中低聲說:“來了位龔先生,說是要找您說些事?!?/br>龔先生?那也就只有龔添了。怎么這么早就來了?“現(xiàn)在幾點了?”杭清問。“七點了?!?/br>那不是還早嗎?杭清心頭疑惑地下了樓。因為看龔添穿衣打扮不同,而且之前這人還是來過別墅里的,外頭的人也不敢攔,就先將人請到了客廳里了。等杭清洗漱完下樓,宋懲之、靳刖和龔添就在客廳里坐成了個三角。宋懲之和靳刖面色嚴肅,活像是遇上了什么大敵一樣。唯有龔添聽到腳步聲后,就立刻轉(zhuǎn)過了頭。因為是清晨起來,加上現(xiàn)在天氣漸漸熱了,杭清上身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襯衣,將他的腰線清晰勾勒了出來。龔添眼底的光芒一動,隨即就見他笑了笑,道:“早上好。外面在飄小雨,不考慮加一件衣裳嗎?”對于才認識堪堪半個月的人來說,這樣的話還是顯得有些親近了。宋懲之和靳刖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兩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而有些微妙,甚至可以說是難看的。杭清并沒將兩人怪異的神色看在眼中,他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扣上了脖頸處那顆疏漏掉的扣子,喉結(jié)頓時被隱沒在了黑色的領口之后,一股禁欲的味道立刻升了起來。杭清往外瞥了一眼,似乎是能隱隱瞥見落下來的雨絲。那就更奇怪了。這么早,還下著雨,龔添居然來了。也只有什么大事才值得他這樣了吧。杭清走過去坐了下來。龔添低聲道:“還沒吃過早飯吧?等你吃過再說?!?/br>杭清點點頭,讓女傭?qū)⑹澄飻[到了跟前來。宋懲之和靳刖等到杭清動了筷子之后,方才動了手。龔添將這一幕收入眼底,雖然覺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沒放在心上。因為沒睡好的緣故,杭清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只簡單吃了些以后,杭清就放下了筷子,他看向宋懲之和靳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