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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變化實在太能取悅一個人了。杭清暫時斂住了目光,走了出去。宋懲之緊跟其后。等走出去之后,杭清才發(fā)現(xiàn)靳刖已經(jīng)在門外等待很久了,靳刖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杭清,又看了看宋懲之,眼底難得浮現(xiàn)了一絲妒忌。杭清打發(fā)掉了他們,獨自去了游泳池發(fā)泄精力。很久沒有游泳,杭清也不好表現(xiàn)得過于擅長,穿著襯衣就泡下去了。溫柔的水拂過了他的身體、臉頰,這才讓杭清覺得舒服多了。另一頭,宋懲之和靳刖面對面地坐了下來。靳刖本來是個慢性子,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有些按捺不?。骸澳?、你喜歡他?”宋懲之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不奇怪吧?畢竟你我心思都一樣。”靳刖漲紅了臉,神思恍惚了一瞬:“……對,是一樣的。我也……”我也想要他。這時候靳刖突然想起,男人似乎很久都沒有在他們面前露出溫柔的笑容了。從前,他們對這樣的笑容感覺到可怕。但是這一刻,靳刖卻突然被勾動了思念之情。宋懲之突然斜睨了一眼他,道:“你關(guān)心我喜不喜歡他,還不如先關(guān)心一下那個警察……”“什么?”靳刖一怔。“那個姓龔的?!彼螒椭f到這里,狠狠地咬了咬牙:“當(dāng)年第一次見他,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對邊姽不懷好意。那時候他沒有意識到倒也沒事,但是現(xiàn)在,邊姽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以那個男人的性格,肯定會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心意,然后……他肯定會追求邊姽!”靳刖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全然沒注意過這些:“但是……那是警察啊……”宋懲之突然垂下了目光:“如果他不是警察,我就殺了他了。我不能給邊姽帶來麻煩?!?/br>“……你瘋了?你還想、還想殺了他?”宋懲之輕嘆了一聲,卻沒有回答靳刖的問題:“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和邊姽多好。”這個念頭,他很早以前就想過了。不過他也知道,只能想想而已……宋懲之壓下心底的妒忌,突然格外地想要見到那個男人。于是他干脆地起身走了出去,然后從傭人的口中問到了男人的去向。靳刖愣愣地看著宋懲之的背影,然后皺了皺眉。那好像不是他認(rèn)識的宋懲之了。不過,他也不是從前的他了。靳刖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里看過的一本文藝。說愛會讓人入魔。那他和宋懲之一定是都入了魔了。……宋懲之做起偷看這回事,已經(jīng)很是熟練了。他和看守在外面的手下打了聲招呼,然后慢步走了進(jìn)去。因為處置邊正的時候宋懲之也在,再加上之前關(guān)勇前來的時候宋懲之維護(hù)的姿態(tài),就讓杭清的手下默認(rèn)了他將來會成為杭清的得力助手。所以見宋懲之過來,他們也都沒有阻攔。宋懲之走過了那扇門。“嘩啦啦——”是水流動的聲音。宋懲之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他看見了男人泡在水里的模樣……黑色的襯衫濕透緊緊黏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腰線。真想伸手去觸碰一下……宋懲之更緊張了,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他覺得邊姽就像是他心頭的神,如果能有得到的那一天,他會覺得幸福到了極致,仿佛得到了整個世界。杭清閉眼在休息,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失去了知覺,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那道炙熱的目光,并且認(rèn)定了對方的身份。除了宋懲之敢這樣直白,還有誰呢?杭清睜開了眼。“過來,別杵在那里。”杭清有些看不過眼。宋懲之一臉渴望而又不敢向前的樣子,讓他頓時心軟了兩分。宋懲之歡歡喜喜地走了過去,然后“噗通”一聲下了水。水是溫?zé)岬模螒椭记逄滤?,他頓時有種仿佛被對方的手輕柔拂過的滋味兒。他的呼吸重了重,忍不住朝著杭清的方向游了過去。杭清掀了掀眼皮,只瞥了他一眼就沒再理會了。宋懲之毛都還沒長齊,估計也就只能這會兒對著他的身體意yin一下。更別說宋懲之沒那個狗膽做更多的事了。宋懲之這會兒的狗膽卻在不斷膨脹中。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一刻更美好,更讓人按捺不住沖動呢?宋懲之又游得近了一些。杭清掃了他一眼,然后就發(fā)現(xiàn)宋懲之整張臉都紅了,胸膛起伏的頻率也快了一些。“要暈了就爬上去?!焙记宓?。“不,不暈……”宋懲之咽了咽口水。杭清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一點。他轉(zhuǎn)頭又掃了一眼宋懲之。水很清。杭清一眼就瞥見了水下宋懲之慢慢昂揚起來的下體。“……”杭清先撐住池邊爬了上去,年輕人容易控制不住,萬一待會兒宋懲之射在里頭,那就尷尬了。宋懲之臉上的喜悅退去,他忙跟著爬上了池邊。不過等一上了岸,濕漉漉的衣服緊緊貼住身軀,宋懲之某處脹大的部位就更顯眼了。杭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大概是前兩個世界都坦然基了的緣故,這會兒杭清竟然不自覺地在腦子里勾勒出了宋懲之那物的形狀和大小。這真是……太糟糕了。杭清披上毛巾離開了這里,然后去浴室沖了下,才換上了干凈的衣服。而宋懲之看著他的背影遠(yuǎn)去,這次卻沒有急著跟上去。他重新走到了池邊,然后又跳了進(jìn)去。水溫柔地?fù)崦蟻?,宋懲之閉上眼,腦子里閃過了男人的模樣。他想象著男人的手撫摸過了他的身體……宋懲之捏緊了拳頭,脖頸上的青筋都微微凸了出來。然后他就……快槍手了。宋懲之低頭瞥了一眼還未消下去的部位,倒是并不覺得沮喪或者難堪。男人太過美好,只要想一想他,就很難克制住心底涌起的滅頂般的快感。當(dāng)然也就憋不住快速解決了。宋懲之慢吞吞地從池子里起來,順手拎起了之前杭清放在池邊的毛巾。那是男人放在這里擦臉用的。宋懲之嘴角彎了彎,緊緊攥住了手中的毛巾,然后身心愉悅地走了出去。·邊正的消失沒有帶來任何的影響,十年的入獄時光早已切斷了他和親戚好友的來往,尤其當(dāng)他出獄后,又被列為嫌疑犯,就更沒有人愿意和他來往了。因而邊正死了好幾天,愣是沒什么人發(fā)覺。而這時候,景市又出了一個大新聞。又一具女孩兒的尸骨被發(fā)現(xiàn)了。女主播還是用沉痛的聲音講述了這具尸骨的來歷。這個新聞出來以后,當(dāng)年景市丟失過女孩兒的家庭,都紛紛找到了警局,問他們是不是自己丟了的女兒也早早遇害了。案子再次成為了關(guān)注的熱點。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