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緒激動,臉色發(fā)白,像是隨時要暈厥過去。龔城邶始終沒有對她說的話發(fā)表言論,只是低低地出聲安撫著她的情緒,然后打電話叫來了醫(yī)生,將她先送去了醫(yī)院。林學雯走的時候眼眶里全是淚水和畏懼的神色。龔城邶坐在那里,心底堵得難受,像是被誰當胸砸了一拳,狠狠的……“小時候的記憶,會不會出錯呢?”龔城邶喃喃道。這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他抬頭看過去,就見龔添走了進來。龔添臉上帶著明顯的喜色。龔城邶出于習慣問了一句:“爸,你去哪兒了?”龔添笑了笑:“我和邊姽約了一起吃飯,你吃過了嗎?”龔城邶的心登時被揪緊。什么女孩兒,什么尸體,什么林學雯,頓時全從龔城邶的腦子里擠了出去。“你和邊姽一起吃飯了?”龔城邶拔高了聲音。龔添注意到了兒子的神色不太對勁:“怎么了?你都這么大了,應該不介意你爸給你找個后媽了吧?”龔城邶:“……”誒我艸,我還想帶回來給你當兒媳呢!第42章第三個反派(13)龔家別墅里,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一時間客廳里寂靜無比。龔城邶艱難地開口,道:“爸,您年紀太大了……”龔添臉色黑了黑:“你什么意思?”龔城邶厚著臉皮道:“明顯是我的年紀和邊姽更合適啊。”龔添:“……”他還真沒想過龔城邶會有這樣的心思,之前龔城邶是對邊姽多有關注,甚至是想要對邊姽有所關照,但那時候龔添也只當龔城邶也記著當年認識的那段情誼,他還想著,既然這樣的話,等他將邊姽追到手,龔城邶和邊姽相處起來應該也會很融洽。他唯獨沒有想到,龔城邶心里頭一直盤算著的是怎么跟爹搶人。“你和邊姽一共見過幾面?”龔添問。龔城邶回過去一記暴擊:“您總共也沒見過他幾面啊。”龔添:“……”龔城邶這會兒的思緒驟然拉回到了正事上,龔城邶低聲道:“先不說這個,爸,我還有個事要和你說。”龔添臉色不虞地坐了下來:“說。”“我有個同學叫林學雯您還記得嗎?她來找我了。往警局報警的就是她,她說……”龔城邶的臉色有些難看,咬著牙道:“她說她曾經(jīng)就被綁走,差點喪命,她當時還見著了……邊姽?!饼彸勤穆曇粑⑽×?。龔添臉上的神色頓時退了個干干凈凈,半分喜怒都不再能看得出來。……·杭清怎么都猜不出來那個報警說是知情人的,究竟是什么身份。邊母其實是個做事很隱秘的人,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都愣是沒被捅出來。除卻邊正入獄的那年,她干了太多不理智的事,其它時候她都收尾得干干凈凈。雖然以前他覺得這些事實在太惡心,所以懶得去過問,但這時候……不過問不行了。杭清將跟在身邊比較久的手下叫了過來。“最近的新聞你們應該也都看了?!?/br>手下笑了笑,道:“都十多年前的事兒了,那些廢物警察能找出來什么?主人請放心,不會出事的。”“警局有人報案了,說是當年的知情人?!?/br>站在跟前的一排手下,個個臉上都瞬間沒了笑容,有人驚疑不定地道:“怎么可能會有什么知情人去報案?這……”他們對視了一眼,馬上在杭清跟前跪了下來:“主人,絕不可能是我們中間的人泄露了出去?!?/br>其實邊家的手下,也算得上是最盡職盡責的手下了。邊姽窩在邊家不出,他們也就幾乎窩在邊家不出。要說往外泄密還真沒什么機會。何況能聚在邊家的人,也多數(shù)不是什么好人,他們除非是瘋了才會自己往警局跟前送。所以杭清一早就知道,不可能是他們中間的人。“你們還記得那段時間里,有什么逃出去的小孩兒嗎?”杭清也只能往這上面想了。事情都是在邊家宅子里發(fā)生的,只有兩種人才可能是知情人,一種是加害者,一種是受害者。邊家上下都屬于加害者,他們被排除了之后,那自然就只剩下了受害者。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低聲道:“……有,那個孩子是您親自帶出去的。”他親自帶出去的?杭清搜尋了一下屬于邊姽的記憶,偏偏最后什么也沒能搜羅出來。“你們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嗎?”“這……進了這兒的人,都沒名字啊?!?/br>杭清這會兒突然覺得自己燒照片燒得有點太快了,不然還能拿照片讓他們認一認?,F(xiàn)在看來提前提防都找不到目標了。杭清面色淡淡地道:“你們下去吧。”手下們忙鞠了鞠躬,退了出去。杭清不自覺地把玩著手邊的茶盞,眉心漸漸起了褶皺。他有些出神,連身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等杭清放下空了的茶盞,一轉頭才瞥見了跟一根柱子似的宋懲之。宋懲之站得筆直,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了。等發(fā)覺到杭清在看他,宋懲之幾乎是立刻就改站為蹲,湊到了杭清的腿邊,笑了笑,低聲問道:“您是遇上什么煩憂了嗎?有我能為您效力的地方嗎?”杭清掃了他一眼,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邊家大概要被扯進漩渦里去了……”“那您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邊家被扯進去,我當然也免不了。”“是因為那幾個女孩兒的事?警方不是毫無進展嗎?”宋懲之也跟著皺起了眉,毫無保留地表現(xiàn)出了對杭清的擔憂。“有知情人報案了?!?/br>“這個人是誰?”宋懲之立即問道,他黝黑的眼眸里不經(jīng)意地閃過了點點兇光。杭清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他將茶盞往前推了推,踹了宋懲之一腳:“去給我泡杯茶來?!?/br>宋懲之樂呵呵地端著茶盞往外走,大約隔了十來分鐘來回來,一壺熱茶拎在了他的手里,他動作小心地給杭清倒好茶,低聲道:“那個人是誰?”“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那是誰,警局都不知道?!?/br>宋懲之的目光閃了閃:“沒關系,總會出現(xiàn)的。如果那個人出現(xiàn)了……”宋懲之突然目光灼灼地盯著杭清,道:“您就將這件事交給我去做,好嗎?”“……能做這件事的人很多?!?/br>宋懲之又靠上了他的腿:“但是像我這樣能為您鞍前馬后赴湯蹈火的不多?!?/br>“你這句臺詞,早有人說過了。”宋懲之眨了眨眼:“那像我這樣愿意為您暖床的不多了。”杭清:“……”以宋懲之的性子,他們要睡一起,指不定誰給誰暖床呢。不過杭清也差不多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