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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比對待姜容還要狠上萬倍的手段來對待他。“你說的不錯。”寧德帝點了下頭,臉上卻并不見半分得意之色。反倒是忠王露出了些笑意來:“驍王只當(dāng)自己手底下才有兵嗎?”關(guān)天搖了搖頭:“管你陽城陰城,來到這里,都不過同忠王手下的兵士一個下場罷了!”他的口吻絲毫不作退讓。杭清都不由微微驚訝了。其實按照反派的思維,此刻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準(zhǔn)確衡量雙方實力,該放手時及時放手。不過杭清隨即轉(zhuǎn)念一想,陽城軍縱然再威武也成了過去。以關(guān)天的性子,哪里會在這關(guān)頭因為一個陽城軍而退卻呢?豈不是掃了他的臉面!那頭忠王已經(jīng)氣極反笑了:“好大的口氣。”諷刺完關(guān)天,忠王便又朝杭清看了過去。杭清被看得有些無語。這忠王是什么毛???怎么左右都得拉著他下水?瞧他有什么用?他只能往寧德帝的心上多插兩刀罷了。“只盼太后莫要后悔今日決定?!敝彝跻е赖?,看著杭清的目光憎惡如同看一個水性楊花的哥兒一般。杭清實在受不了忠王的這副作態(tài),便微微瞪大了眼,驚異地朝忠王看了過去:“忠王為何頻出此言?先帝已去多年,我知曉忠王心中掛念先帝,一日也不敢忘。但世人都知曉先帝已去……忠王如此,莫不是得了瘋病吧?”杭清的聲音帶著卓漁一如既往的柔和味道,讓這段單純講述君臣之誼的話都變得無端曖昧了起來。忠王的面色登時就綠了:“污蔑!”“阿卓如今竟也會玩些心機了……”寧德帝突地開了口,不過他面上卻并非慍色,反而還帶了點兒訝異與玩味。仿佛見著什么有趣兒的玩物了一般。寧德帝一句話,成功令關(guān)天三人都變了臉色。與寧德帝不同的是,關(guān)天三人對杭清懷著傾慕之心,那是由下往上而生的。而寧德帝對杭清的幾分喜愛,是站在高位上生出的,自然是由上而下的,目光中,甚至言語間都難免帶著幾分輕忽的味道。這樣的姿態(tài)令關(guān)天三人不滿極了。寧德帝不免又訝異地看了看他們,淡淡道:“阿卓倒也比從前更會做人了些?!边@次寧德帝的話中倒是透了股惋惜的味道。惋惜?為何而惋惜?杭清差不多能猜到。從前卓漁雖然良善,但卻并不討喜。大臣們對于一個曾經(jīng)有過丈夫的哥兒是抵觸的,而后宮中的人則更對這樣一個受寵的哥兒嫉妒憎惡。那時候的卓漁只有寧德帝的寵愛可作倚靠。可如今有別的人維護卓漁了,原本只屬于他的東西,就這樣被別人瓜分了,寧德帝自然覺得心頭不快。說到底,在寧德帝心中,他純粹是個物品罷了。一個不屬于寧德帝的物品,自然不能再得到他的憐愛。其實追其本質(zhì),關(guān)天和寧德帝也是一樣的人,但關(guān)天這時候尚且年輕,還沒徹底成長為那個大反派,所以他不僅不會像寧德帝一樣,反而還會將寧德帝的行為視作一種侮辱和挑釁。關(guān)天嘴角扯開了一個冷酷的笑:“曾經(jīng)聽過不少先帝的事跡,人人都道先帝不僅英明睿智,胸懷治國大才,更是馬上英雄,曾經(jīng)斬殺過不少的前朝士兵。今日我倒是想領(lǐng)教一番?!?/br>忠王聞言變了臉色,欲用一雙空拳先纏住關(guān)天。但那頭鐘桁帶著侍衛(wèi)將忠王團團圍住了。鐘桁放棄了和寧德帝對戰(zhàn)的機會,并非鐘桁認(rèn)為自己打不過寧德帝,他只是怕心中的恨意促使他不顧一切殺死寧德帝。萬一卓漁對寧德帝還有一分舊情就不好了……關(guān)天放棄了長劍,轉(zhuǎn)而從隨從手中接過了自己慣用的武器——青龍戟。鐘槿炎見著這一幕都不由微微變了臉色。杭清也明白,這代表關(guān)天認(rèn)真了,他的心底甚至是想要干掉寧德帝了。寧德帝曾經(jīng)殺過不少的前朝士兵,被稱作馬上英雄。但關(guān)天今日所得也是靠他自己親手拼殺得來的,他手中的青龍戟更斬殺過不少的異族士兵。兇猛的外族聽見關(guān)天兩個字都為之深深畏懼,因為很少有人能從他一桿青龍戟下逃過。“你是真的想要殺我了啊?!睂幍碌鄣溃氨绕鹞疫@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你倒是更像我些??上Я??!边@聲可惜也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兩人就已經(jīng)拼殺到了一處。不再是之前那樣單純的逗弄玩樂。兩人這一刻都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手中招招兇狠,都是要見對方的血才肯罷休。而最先掛彩的就是關(guān)天。寧德帝卻是朝杭清看了一眼,像是在告訴杭清,現(xiàn)在你看上的男人到底還是不怎么樣,并比不得我……杭清很是干脆地別過了臉。寧德帝和其他人都一樣以為杭清是不敢看這樣的場面。寧德帝還暗暗道了聲可惜??上Я?,他記得從前卓漁是沒見過他這樣的姿態(tài)的。關(guān)天也覺得可惜。瀟灑干掉寧德帝的姿態(tài)多能吸引人??!但卓漁不肯看。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他們都身處大廳之中,誰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他們滿耳都充斥著兵器碰撞的聲音,時而尖銳,時而鈍響。久久。“噗嗤”一聲,打破了大廳中的凝滯。忠王怒吼了一聲。那是寧德帝受傷了。杭清轉(zhuǎn)眼掃了過去,其實受傷的不只是寧德帝,還有關(guān)天。只是兩相比較,關(guān)天傷在臉頰,上面一道鮮紅的血痕格外引人注目,而寧德帝的傷卻在腰腹的位置,鮮血很快滲透衣帛,甚至漸漸染紅了周圍的布料。乍一看不大看得出來,但明眼人都知道,這道傷再深一些就足可致命。寧德帝要削的是關(guān)天的面子,而關(guān)天是真的想要寧德帝的命。寧德帝目光冷厲地盯著關(guān)天,突然間,他低聲笑了起來:“老關(guān)怎么生了你這樣的兒子?”說罷,寧德帝掃了一眼鐘槿炎:“有你做大闌王朝的皇帝,我怕是死了也難安下心。到底是阿卓性子軟了些,沒將你教好。”雖然多年不再做皇帝,寧德帝的口吻卻依舊帶著上位者的味道。他肆意評判著在座的人,他口中說出的話,杭清倒是無所謂,但對于鐘槿炎來說便未免扎心了。鐘槿炎面上晦暗莫名,目光冰冷。不用想也知道,這會兒鐘槿炎肯定對關(guān)天更不痛快了。杭清不得不開口了:“何必在此挑撥呢?”不需要多余的話語,杭清的聲音就是最好的令他們清醒的東西。鐘槿炎打了個激靈,頓時提防了起來。寧德帝失笑:“是我看走眼了……阿卓原來從不是個柔弱之人?!?/br>忠王這會兒已經(jīng)糊涂了,這卓漁究竟是個什么人?他心下焦灼得不行,偏偏寧德帝對身上的傷口無動于衷,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