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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公子看呆了。甄君子運(yùn)用輕功飛躍出去,落在陡壁上。石公子大驚,“小心,你干什么?”甄君子回頭看了一眼他,沒來由的心中特別的滿足,將花栽了下來,飛躍回來,遞給他,“送給你。”石公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拿在手中,只是沒有多久,此花凋零。甄君子見他傷心,立刻說道:“你喜歡,我再去給你找?!?/br>“不用了?!笔涌粗种械幕ò辏又袧M是憂郁悲涼。甄君子口中答應(yīng),卻一直在悄悄的尋找,他希望給石公子一個意外驚喜,終于在三個月后找到了一朵,只是等了三天,都不見花開的意思,這才著了急,甄君子心中藏不了事,尤其對石公子,便領(lǐng)著他來到懸崖邊,“等了好幾日也不開。”石公子眸子中瑩瑩生輝,“你一直在找?”“是啊。”“為什么?”“因?yàn)槟阆矚g?!?/br>石公子嘴角上揚(yáng),凝望著那朵含苞待放的花,“你給它取個名字?!?/br>甄君子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我?”石公子點(diǎn)了點(diǎn)。甄君子憨憨一笑,“我這么笨,還是你取吧?!?/br>石公子嘴角始終有著完美的弧度,想了想,“無涯花?!?/br>甄君子可是沒有想,立刻說道:“好,就叫無涯花,我們的無涯花?!?/br>從此每天,甄君子都會和石公子來這里看一眼無涯花,等待著它綻放的日子,只是在很多年后,他們才知道,無涯花十年才開花一次,花開僅僅一個時辰。無涯派比以前那真是好太多了,首先,他們不再是強(qiáng)盜,受到了當(dāng)?shù)厝说膼鄞鳎麄兌贾?,這些都是石公子帶給他們的,所以起初的那些不平之心,也慢慢的消失了,更漸漸的忘了石公子是他們的客人。他們忘了,卻有一個人從沒有忘記過,這人便是薛麥冬。他冷眼看著這位石公子在這里一住就是一年,而且從不說自己家里的事情,這人不但醫(yī)術(shù)高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為人高雅脫俗,別說甄君子了,山莊里的兄弟對他是越來越崇拜,簡直是言聽計(jì)從,視若神明。薛麥冬坐不住了,在不趕那人下山,估計(jì)用不了多久,無涯派就是石公子了。讓他苦惱的是,薛麥冬根本就找不到和石公子單獨(dú)說話的時間,因?yàn)樗母唷缇右豢桃膊浑x開他。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薛麥冬開口說道:“老大,我找石公子說些事情?!?/br>甄君子就是沒有聽出這話里的意思,“你說吧?!?/br>薛麥冬看看石公子,再看看甄麥冬,這畫面怎么就這么的刺他的眼,心情沒來由的就差到了極致,“石公子,你什么時候回家?”第4章恍惚迷離1這話一出,氣得甄君子全身發(fā)抖,這不是在趕人家嘛,“你說什么呢。”薛麥冬倒是理直氣壯的說道:“老大,你也不想想,石公子在咱們這里都住了一年多了,家里的長輩自然是會想他的,咱們一直不讓人家回,這不合理啊?!?/br>甄君子一聽,連忙說道:“是啊是啊?!?/br>薛麥冬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說動了甄君子,一下子輕松了,只不過是輕松的太早了,這口氣完全還沒有吐出來,就聽甄君子說道:“你家在哪里?怨不得你總是說我太笨,咱們在一起這么久了,居然沒有為你想過這些,還得別人提醒才知道,我真該死,我們收拾一下,明天咱們就出發(fā),去看看你的父母?!?/br>薛麥冬怎么聽就怎么別扭,而且是非常的別扭,誰是“別人”?誰又是“咱們”?什么叫“在一起這么久了”?石公子倒是坐在那里悠閑的喝著茶,“我沒有家人?!?/br>薛麥冬一聽就知道他是在說謊,也只有甄君子相信了,擺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原來你和我一樣,真是可憐,你放心,我就是你的家人,我們明天去拜祭一下他們吧?!?/br>薛麥冬翻了個白眼。石公子看著甄君子,淡淡的說道:“他們還活著,拜祭什么?!?/br>甄君子連連道歉,薛麥冬看不下去了,問道:“那你為什么說自己沒有家人?!?/br>甄君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不是自己的錯,眼巴巴的看著石公子給答案。石公子停了好久,才道:“與你們何干?”甄君子也有些失落,他為什么總要與我割這么遠(yuǎn)呢?薛麥冬道:“怎么與我們無關(guān)?你現(xiàn)在住在我們這里,若你是逃犯呢?豈不要連累我們?”甄君子不高興了,正要說話責(zé)備薛麥冬,石公子開口了,“逃犯?我倒要問問,我和你們,誰才是逃犯?你們搶了顧丞相的禮品,現(xiàn)在還在這里放著?!?/br>薛麥冬驚訝的看著石公子,警惕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石公子淡淡的看了一眼甄君子。薛麥冬立刻知道了,不免埋怨的說道:“老大,怎么什么話都給外人說呢?”甄君子說道:“他怎么是外人呢?”薛麥冬扶額。石公子問甄君子,“我若是逃犯,你會怎么樣?”甄君子說道:“什么怎么樣啊,你是逃犯更好,我們一輩子都在這無涯山上。”石公子是笑了。薛麥冬卻被這眼前的情景噎得說不出話來,愣了好半天,才一臉認(rèn)真道:“老大,我這次有話和你說?!?/br>“你說吧?!痹掚m然是對薛麥冬說,眼睛卻還黏在石公子的身上。薛麥冬終于感覺到了,自己是那么的多余,咳嗽了兩聲,“你出來?!闭f著硬將甄君子拽了出來。甄君子有些不滿,“干嘛呀,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我?guī)煾傅拿嬲f?!?/br>“你喜歡他?”薛麥冬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甄君子聽完之后,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想了又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薛麥冬看出他并不是十分明白,繼續(xù)更深一步的問道:“我說的是,你愛他?”甄君子立刻臉上變了顏色,“你胡說什么,他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愛上男人?”“那好,你現(xiàn)在就讓他下山,離開這里?!?/br>“為什么?”“我怕你終將會愛上他。”甄君子肯定的說:“不會的?!鄙锨懊艘幌卵湺念~頭,“也不燒啊,怎么說些胡話?!?/br>薛麥冬臉上有些微燙,“男人愛上男人,從古到今不少,遠(yuǎn)得不說,只說當(dāng)今皇上,為了向一個男人表達(dá)愛意,攻打了涼國,耗費(fèi)了多大的人力物力?!?/br>“這都是貴族里時興的玩意,咱們這些普通人家怎么會愛上男人呢?”拍了拍薛麥冬的肩旁,“你呀,不要瞎扯了,他不僅是我的師父,還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恩情就是做牛做馬來還的,你說不是?”“你不會愛上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