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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那微妙的期盼被辜負了似的,徐飄然想也不想的粗魯?shù)耐崎_白公子?。?!本來腰就用不上什么力的白公子,哪里料到還有這一下要挨,輕呼一聲滾倒在地,怯生生的抬起頭,目光依舊是深深的擔憂:「恩公?你生氣了?小白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恩公不要生氣好不好……小白可以改??!生氣對身體不好……」一口一個恩公的稱呼,像是打進徐飄然心臟的一枚又一枚鋼丁,砸碎了他僅剩的憐惜和自責!寒著俊顏,徐飄然又殘酷到無情的聲音冷冷的吩咐:「你不是想要報恩嗎?很好!我給你機會!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接客去?。。 ?/br>「為什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白公子傻傻的望著瞬間變的陌生的徐飄然!「很簡單……你不是要報恩嗎?」「知道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會辜負恩公的希望。在心里嘆了口氣,開始為明天的接客認真的做思想準備的白公子,孰不知正是自己的恭順,給徐飄然眼里又多添進了一道傷痕!那天,徐飄然把白公子留在了自己的房里,而自己一夜不知去向……第二天,白公子醒來就被幾個早已恭候在外,面無表情的小婢拉起來梳妝,她們忙碌了半天,白公子只是帶點好奇的坐在巨大的銅鏡前,看著自己變的庸俗起來……似乎,這就是人類所謂的美麗啊……真不明白,被這么些粉掩埋后,哪里還有美麗可言?人類……難道都是臉上蓋滿了粉生活,誰也看不清誰的真面目嗎?那樣活的?不累嗎?至少……他被折騰了一個上午,可憐的只剩半條命了……就在白公子發(fā)誓絕對不要像人類那樣活的遮遮掩掩時,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的徐飄然突然推門而入!「恩公!你去哪里了!我擔心死了!」歡叫一聲,白公子想也不想的撲過去,卻被后者漠然推開。冷冷的審視了一變白公子今天的嬌艷,徐飄然自己也不清楚心頭泛起的微酸代表著什么:「很好,你出來接客吧。」不同于其它青樓,「君自醉」的醉生夢死是不需要黑夜的掩蓋的……不論是什么時候,都有絡繹不絕的客人前來尋花問柳,而只要有客人,就是這里的接客時間!點點頭,乖巧的尾隨著徐飄然走向前廳,根本對于接客的真正含義沒有概念的白公子,還沈浸在多少也是為恩公做點什么的喜悅當中……第一位客人是位喜歡吟風弄月的公子……「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啊……」不悅的退開,白公子有些不喜歡這個拿扇子去托別人下巴的做作家伙,一接近就撲過來一鼓濃烈的脂粉味!半點也比不上恩公身上淡淡的水香……聽到他的發(fā)言,白公子更是皺眉:「我有那么可怕的破壞力嗎?不要冤枉我!照你說我一笑,城就塌?那是指我笑的恐怖嗎?!」「……呃?!拱脨赖陌焉茸觼G在桌子上,想要發(fā)火,但一看見白公子干凈的俏顏就又沒了脾氣,客人yin笑著吩咐:「來來來~美人兒~~倒杯茶給我啊~~~」「哦?!股岛鹾觞c頭,牢記徐飄然臨走前的囑咐,客人的話必須服從,白公子以最快的速度把燙的冒煙的熱茶捧過來!誰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突然猴急的伸手去攬白公子的腰!根本沒有注意到的白公子,自然很無辜的把茶不小心澆在了他的頭上!「啊啊啊啊——」殺豬似的尖叫著,第一個客人就這么奔出了房間!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白公子,只好無限委屈的被追進門來的徐飄然狠狠瞪了一眼,趕到下一個臺去……第二次接客,是同時面對兩位商人打扮的客人。一個把白公子抓在懷里,另一個則從行囊里小心謹慎的捧出一個漂亮的花瓶感嘆:「真是……如此難得一見的美人,正巧和這價值連城的古董一起叫咱們哥兒兩遇見了,哈哈哈哈~~~幸運?。 ?/br>「如此……我們豈不是抱著兩個花瓶了?」摟著白公子的男人猥獬的調笑,下一秒,不知白公子用了什么身法,只見他站在離兩人不遠處,仔細的翻來覆去觀察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花瓶:「我們哪里像?它是圓的我是長的,它是鼓的我是扁的嘛……」「小心!不要亂動!」臉色慘白的撲上去的商人,只來得及喊出最后一句叮嚀:「那個價值一萬兩黃金??!」就聽見了花瓶清脆的破裂聲!「什么嘛,果然不像,我可不是一落地就碎的!」不滿意的搖搖頭,突然發(fā)現(xiàn)寒著張臉立在自己面前的徐飄然,白公子開心的劃著笑要問候,但前者只冷冷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回答:「你----去下一個臺!」第三次是一位號稱武林高手的客人……「救命……失傳的魔音穿耳神功啊……」手指僵在琴弦上,還不明白自己學人家彈琴討好客人究竟錯在了哪里的白公子,就迎來了徐飄然的第N次白眼……第四次是位熟于此道的老客,二話沒說,先逼著白公子一杯接一杯的灌酒。開始還對那入口的辛辣苦澀猛皺眉的白公子,在半推半就間,慢慢喝出了滋味。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味道刺鼻的東西原來喝完了會讓人輕飄飄的,感覺像成了仙一樣!成仙……想到這個,郁悶的情緒又上來了!俊顏飛紅的打了個酒嗝,在客人一臉得逞的jian笑想要撲上來之際,白公子突然鴨霸的一腳抬高踩在桌子上,粗暴的把滿頭珠花都扯下來,搶過客人面前的酒壺,豪爽的大灌了三口!「爽啊……」抹抹朱唇上的酒漬,醉眼迷蒙的掃了屋子一眼,白公子突然不滿的擰起眉心,下一秒,屋里所有的東西都不知被什么力量cao縱著,旋轉飛舞了起來!「這樣……才熱鬧……呵呵……」「鬧、鬧鬼啊啊啊啊——」客人可沒有白公子此時的好心情,嚇的手腳并涯用的飛速爬出了房間,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屋外眾人大吼:「這里鬧鬼啊!來人----」「鬼?在哪里?」還不是很清醒的眨了眨眼睛,白公子樂呵呵的繼續(xù)在屋里尋找那種讓他喝了熱乎乎,身體飄飄然的東西,是叫「酒」對不對?然而,一個聲音突然從天而降,帶著不知從哪引來的冰水,毫不留情的潑在白公子的興頭上……「笨蛇!你竟然喝醉!真想被抓去做烤蛇串嗎?!!」「誰!誰……敢吃我……」不知道是不是借酒壯膽,白公子沖前一步揪起狐貍的衣領,眸子里閃著威脅的氣息逼問。完全沒有料到白公子酒品如此之差的狐貍,顯然被嚇了一跳,竟然半晌沒有應對上下一句話來!然而時間卻沒有對它們格外開恩,隨著門外徐飄然喝斥人們胡說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