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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和援助,那些一類二類星球又收割了一波廣大群眾的好感,為自己贏得了很多潛在的利益。 至于星際聯(lián)盟的總部就更高興了,通過了這件事,他們解決了一只橫亙在聯(lián)盟之中的一個惡習,至少表面上解決了,在他們的領導之下,整個星際聯(lián)盟朝著更加欣欣向榮的方向發(fā)展著。 就連赫爾墨星也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形象在整個星際聯(lián)盟中刷了一波好感。 總之,這一次“反歧視”的事件中,就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任何一個輸家,大家都是贏家。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第37章 第37章 大約因為這件事, 在回去的過程中,弗林在隊伍中的表現(xiàn)都非常的沉默, 沉默到讓人幾乎忘記他的存在,他走在隊伍的最后面,并不往前面湊,當然也絕對不掉隊, 給所有人的感覺他在消極抵抗。 不過蘇格并沒有受到這樣氣氛的影響,她的心情反而相當?shù)牟诲e。 昨天在跟弗林打了一架之后,她都也不回的去溪水邊洗了一個澡,而且,她居然在篝火附近找到了一顆皂莢樹,所以這個澡洗得相當?shù)氖嫘挠淇臁?/br> 洗完澡之后, 她撿了不少的皂莢塞滿了整個背包, 除此之外,她還將發(fā)現(xiàn)的花椒、辣椒以及野蔥香茅草之類的直接又搞了一大包, 連同烤魚一樣統(tǒng)統(tǒng)都用樹葉包好, 再用繩子掛在了背包的上面。 這堆東西也不算輕, 走了一路有些辛苦,但是一直到齊格瑪達幫蘇格將那頭大野豬背上之后, 她的這種辛苦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 蘇格只要想起那肥肥的豬rou, 還有那在野菜, 就算什么都不干, 燉上一大鍋……那滋味不要太美好。 過了中午, 一隊人就已經(jīng)離開了森林,安全點便直接出現(xiàn)了視野里面了。 一路上一直都在裝不存在的弗林忽然就加快了腳步,咚咚咚的一路小跑朝著安全點沖去,仿佛只要把蘇格他們一行人甩在了后面就能徹底叫人消失一樣。 阿冰抿了抿嘴,難得的有一種不是無力的感覺浮現(xiàn)上了心頭,從昨天晚上開始阿冰便一直注意著弗林的情緒,時不時的開解,雖然弗林對于蘇格來說態(tài)度很不好,但是有一說一,弗林對于阿冰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在昨天她幾次都想放棄的情況下,如果不是他,估計現(xiàn)在退出錄制的就是自己了。 只可惜,這樣的弗林是沒有辦法對于蘇格同樣的表示善意的,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更是降到了冰點。 作為夾在中間和稀泥的阿冰,只覺得從來沒有這么心累過。 看著從身邊一騎絕塵的弗林,蘇格翻了翻白眼,跑得快點怎么了?跑得快代表你打架打贏了嗎?跑得快點你挨揍的事情就能煙消云散了嗎? 哼!自欺欺人。 一直在安全點外面等到眾人的容時接到他們的時候,除了發(fā)現(xiàn)蘇格又是滿載而歸之后,便敏銳的察覺到整個隊伍里面的情緒不太對,他不知所以,直接問了蘇格。 蘇格卻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反而讓齊格瑪達背著自己的野豬回自己的營地去了。 很反常。 望著蘇格背影,就連容時的頭皮都在跟他說這件事,不過,不用等他去詢問,塞拉就已經(jīng)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說得清清楚楚了,特別是前一天晚上蘇格揍弗林這件事,那描述的可以說是事無巨細,就跟容時自己看了現(xiàn)場一樣。 駐地里面的水井在昨天去尋找這些參賽者之前,其實就已經(jīng)挖得差不多了,只是井沿還沒有修整而已。 蘇格探頭看了看那口井,通過一晚上的滲透和沉淀,已經(jīng)有不少的水了,而且,看起來十分的清冽,齊格瑪達跟著蘇格蹲在了井邊伸頭看著那口井,十分的驚喜:“哇!這個里面真的會出水?。∥一厝ヒ惨谧约旱鸟v地里面挖一個,有了這個東西喝水就太方便了?!?/br> 心里這么盤算著,齊格瑪達就一刻都坐不住了,直接跟蘇格告別之后就朝著自己的駐地奔去了。 那頭大野豬被齊格瑪達放置在了屋子后面一處陰涼的地方,距離蘇格專門挖的“垃圾坑”不遠。 站在大野豬邊上的蘇格,伸出手拍了拍那野豬肥壯的身體,只聽到它的皮rou發(fā)出了啪啪的聲音,那真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 雖然還沒有切開,但是蘇格光是看著這頭大野豬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世界美好真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 駐地里面有水、有容器、有火,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想要弄一頭豬還是比較容易的,唯一的難點是她沒有殺過豬。 只要是在華國長大的孩子,只要是在鄉(xiāng)下還有親戚的孩子,那么基本上都在成長的過程中經(jīng)歷過殺豬這件事,其實殺豬的難點并不是怎么殺豬,畢竟那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一瞬間,殺豬真正的難點是是這么褪毛以及將豬給分開。 作為一個從小就逛蕩在鄉(xiāng)下老家的孩子,這種事對于蘇格一點都不陌生,從小到大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所以,光從理論上來說呢,她的知識是非常豐富的,唯一麻煩的就是,她只有理論知識。 畢竟,理論知識跟實際cao作之間的差距還是相當大的。 當?shù)谝淮笈璧拈_水燒開之后,蘇格迅速端起來,直接就潑在豬身上,那原本黑漆漆又帶著彈性的豬皮直接被燙的翻卷了起來,蘇格一邊將另外一盆早就準備好的水架在火上燒,另外一邊手腳利落的開始給豬褪毛。 當?shù)蹲庸芜^了被開水燙過的豬皮的時候,立刻就在那漆黑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白色痕跡,堅硬扎人的豬毛連同那黑色表皮被直接一起的刮了下來,露出了那大野豬白嫩肥厚的皮膚。 燒水、澆豬、褪毛,然后再燒水、澆豬、褪毛,這種重復性的工作看起來并不怎么復雜,事實上卻相當?shù)姆敝睾蛣诶?,反正蘇格來來回回的弄了個兩次,就已經(jīng)累得渾身出大汗。 容時覺得蘇格就像是一只小螞蟻,或者小蜜蜂,別的星球的人在閑下來的時候總喜歡躺著,或者找?guī)讉€相熟的朋友玩些小游戲打發(fā)時間,但是蘇格就不一樣了,她似乎根本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每次看見她,她總是在勤勞的工作著。 就好像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將外衣外褲脫掉了,穿著一件短袖和及膝的短褲正蹲在一塊用樹木拼湊的“桌子”邊上,哼哧哼哧的用手中的匕首刮著那頭野豬的皮膚。 至于那頭野豬,容時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他一個小時之前看見它的時候,它確確實實是黑色的,但是現(xiàn)在這頭豬已經(jīng)基本上成為白色的了,這中間是發(fā)生了什么神奇的事情嗎? “需要我?guī)兔??”容時一邊挽袖子一邊走到了蘇格身邊。 蘇格回頭看他,卻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說:“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