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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莊內(nèi)走,示意葉容弦私下里去談這事兒。葉容弦把韁繩交給莊內(nèi)下人,快步跟了上去。眾人看在眼里,不禁詫異,這人練得到底是什么輕功,怎么走起來衣袂能飄得這樣高?“凌莊主有什么不能當(dāng)眾說的么?”凌劍秋愕然回頭,雖然他并沒有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聽動靜,但習(xí)武之人到底也比常人敏銳一點。但葉容弦,葉容弦走到他身后時他竟完全沒有察覺!“這人武功高成這樣了嗎?難怪葉回春會放心把江湖事交給他……”須知這江湖上最理不清的就是羅圈債,你救了他要殺的人,你就是他的仇人。所以這做江湖郎中就兇險的很,難保哪天那禍?zhǔn)戮筒粫涿顢偟阶约侯^上。但就剛才那架勢,這葉容弦不說天下第一,就憑那深不見底的內(nèi)力也能是內(nèi)家里一只手?jǐn)?shù)的過來的人。“我?guī)闳タ淳椭懒恕!彼鹬?,心不在焉?/br>葉四就看到那個白衣的人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地繞過一叢叢翠竹杜鵑,把自己引到了一座矮房前。他推門,寒氣立刻鉆進袖子里,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抬眼,房內(nèi)整整齊齊擺著六具尸體,都放在冰塊上,那寒氣就是從冰塊里透出來的。葉容弦后退一步,一來是不堪寒冷,二來也是被房內(nèi)陰森的氣氛弄得毛骨悚然。“凌莊主,這是?”“已經(jīng)第六個了,莊里接連著死人。”凌劍秋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心情,但葉容弦知道他一定不好過。“所以?”葉容弦心想自己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死人,又不是仵作來的。凌劍秋嘆了口氣,“大概是有人下毒……”言罷,對著葉四長揖,“此事要勞煩葉兄查明,也好讓冤有頭債有主?!?/br>葉容弦本來是不想管這恩怨是非的,他爹從小就叮囑過切莫牽扯進他人的明爭暗斗里。但當(dāng)他抬眼看見這一屋子的死人,心忽然就揪緊了。一股子怒火在胸膛里打著旋:什么人這樣的草菅人命?!他鄭重地點了點頭,裹緊大氅就走進了那屋子。只見那些人一個個死相安詳,并不像是有過任何痛苦,就好像是在睡夢中一樣。但葉容弦豈是見識少的,他早年云游四海的時候見慣了奇毒異術(shù),這對他來說也沒多大新鮮。這江湖上殺人不留痕的□□總共也就那么幾種,他掰了掰手指:三步誅心是葉家祖?zhèn)?;春夢無痕早就失傳了不知多少年;玲瓏煙只有塞北才會用……忽然想到什么,葉容弦急忙翻起了尸體的手腕,只見上面淡淡的一條血線。他又去看其他人,因他輕功好,轉(zhuǎn)瞬就翻完了六具尸體。“呵?!彼湫χ袔е瓪?,隨即快步走出去。內(nèi)外的溫差讓葉四誤以為外面到了三伏天,但就是這樣,他出的還是一身冷汗。“凌莊主快把莊里的人都叫來,葉某人要一個一個診脈!”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語速都沒咬著舌頭真是萬幸。凌劍秋聽說他要一個個診脈,眼神立刻鋒利起來,“難不成……”“沒事的,這是九日散,無色無香,九日才發(fā)作,若在九日前治就不難解的……”葉容弦看他一副要大動肝火的樣子,連忙擺手讓他鎮(zhèn)定。凌劍秋聽完便轉(zhuǎn)身去吩咐了,葉容弦看著那個白色的背影飄忽而去,忽然揉揉了胸口:好久沒說這么快了,差點一口氣悶死。☆、一劍笑春秋葉容弦悄悄瞥了一眼凌劍秋,那個人正端著一個細(xì)瓷茶杯喝茶,架著腿說不出的安閑自在。他忽然有些恨恨,自己這是犯什么昏來替人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葉四看了看門外那長長的像是天山雪線一樣無邊無際的隊伍,發(fā)誓今生都不想再看見穿白衣的人了。哪個附庸風(fēng)雅的混賬想出來穿一身白的,看著好眼暈!不遠處的凌劍秋輕輕打了個噴嚏,他也在偷偷覷著葉四。凌劍秋見過的好看的人海了去了,但從沒有一個像這葉四那么令人順眼——臉上的秀氣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就這么正正好的俊秀而絕不柔弱。哎呀,這郎中長得真是好皮相。此時葉容弦正在心里把凌劍秋咒到萬劫不復(fù),冷不丁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尷尬地笑了笑。笑起來也好看。凌劍秋這樣想著也就跟著他勾起了嘴角。但此時這兩個人的情況在別人眼里卻是另一番風(fēng)景,眾人只看到這冰塊兒似的活閻王居然和葉四相視一笑,抽一口冷氣望天,發(fā)誓什么也沒看見。葉四覺得耳朵有些發(fā)燙,干咳了一聲。“下一個。”……葉容弦到懷雪山莊的時候已接近晌午,沒趕得上吃飯就發(fā)現(xiàn)了九日散的事。莊里上上下下少說也有四五百號人,等到全忙完的時候早就明月中天了。這樣一來他卻錯過了飯點,等長舒一口氣想站起來的時候發(fā)覺眼前一片金星。餓的。好在凌劍秋眼疾手快把他撈住了,他也挺內(nèi)疚,人一忙就四五個時辰不說最終也沒診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莊里人那些雞毛蒜皮的小病被他順帶著解決了。葉容弦餓的沒啥力氣,整個人都倚在凌劍秋身上,有氣無力:“吃的?!?/br>“好好好,我讓廚子去做?!绷鑴η锇阉厝σ卫铮S口吩咐道:“花青,去弄點吃的?!?/br>葉四看著他笑了笑,懶懶團在圈椅里,還覺得眼前有一群白衣飄來飄去,“凌莊主這幾個婢女都取了顏色做名字,偏偏還穿素色……”“家父愛好……”凌劍秋不明白他這天外飛仙般的一問從何而來,“九日散到底是什么東西?”“這個嘛……九日散這個東西,下得輕了不能置人于死地,下得重了要被人察覺,所以不多不少正好是九日?!?/br>“就像封喉一劍那樣么?輕一分殺不了人反濺一身頸血,重一分連頭一起割下來太過凄慘……”葉四失笑,“你這比喻倒是血腥……”凌劍秋沒什么反應(yīng),“我只是懂劍罷了?!?/br>“但還有一個傳說,說是服下了九日散就可以在九日里遇見人生所有樂事,所以也叫九日浮華散——但大約是杜撰吧!”說到這里,響起敲門聲,叫花青的婢女提著兩個大食盒走了進來。那食盒分量不輕,一個小女子卻提著它卻還能腳下生風(fēng)。“莊主,顧堂主回來了?!被ㄇ噙厰[菜邊對凌劍秋說。葉四一挑眼皮,神情像是在問:“誰?”“莊里兩個堂主,景照堂的季長風(fēng)你見過了,那就是玄度堂的顧平?!?/br>“哦,既然來了不如一并讓葉某人看看……”葉容弦還不死心,他不覺得那個兇手會善罷甘休。凌劍秋向花青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就走進來一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