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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負責(zé)人,想和柯萊談一談合作適宜,如果方便的話,希望他明天可以去崇光見一下面。柯萊沒有馬上答應(yīng),而是在掛上手機后立刻給唐嶼去了個電話。唐嶼去到U市分院已經(jīng)四天了,因為唐嶼忙,兩人沒辦法像自己之前剛?cè)セㄘ偰菢右惶霳個電話,不過每天睡前唐嶼還是盡量和柯萊視頻一下。唐嶼這丫話本來就少,他在攝像頭前最常干的就是沉默,然后一動不動地盯著柯萊。或者聽柯萊說,柯萊要說累了,就回盯過去,不過他沒有唐嶼那定力,盯著盯著就忍不住別過臉笑開了,覺得自己真傻,唐嶼也傻,倆都是傻瓜。眼下,柯萊打過去還怕這時間唐嶼在忙,不過好在對方今天似乎有閑暇,手機沒響兩下就接了起來。“吃晚餐了嗎?”柯萊問他。“吃了。”唐嶼說。“我也吃了,花貍樓下開了一間餅店,我買了一只火腿rou松芝士餅,看著還不錯,結(jié)果味道……卻遠遠沒有我以前吃過的好?!?/br>唐嶼“哦”了聲,等待對方繼續(xù),誰知柯萊卻轉(zhuǎn)去說店里的蘋果汁了,唐嶼不由拉回話題道:“火候最重要,大了小了都難吃。”“是啊,以前那家特別好吃的餅店的老板也是這樣告訴我的。”柯萊表示完同意,良久都沒聽見唐嶼后話,想到電話那頭的人現(xiàn)在正在為了只餅生氣,柯萊忍得很辛苦才沒有笑出聲。“啊呀,其實也不是,好像是我搞錯了,那只餅是你做的對不對?”柯萊抿了抿嘴,終于恍然大悟道。唐嶼一聲輕哼:“我不記得了?!?/br>“我記得,我記得,我吃過一回就一輩子忘不掉了?!笨氯R軟了聲音道。唐嶼頓了下,似乎這才高興了,不知道是謙虛還是驕傲:“那個只是一般,下次做別的?!?/br>柯萊彎起眼:“好?!?/br>說了一會兒話,柯萊又道:“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說自己是MSK那兒的人,說是要和我們花貍討論一下冷鏈工廠的事。”唐嶼說:“哦。”柯萊繼續(xù):“我對MSK一直久仰大名,如果能有這個榮幸合作,自然是我們的光榮,但是,這種合作應(yīng)該有個前提,是對方真的看上了花貍的實力,花貍的前景。”唐嶼沉默了下,然后道:“你不愿意?!?/br>“我不愿意的是由你去做這個事。”柯萊大方地承認。唐嶼說:“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在于……我希望我們的關(guān)系是很純粹的,你明白嗎?唐嶼?!?/br>柯萊知道自己是一個很圓滑世故的人,無jian不商,商人間只要有合作那必定要談利益,于是再美好再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一旦牽扯到此,往往一個不查就會埋下禍患的種子,不知哪一天便生根發(fā)芽,長成自己都無法撼動的參天大樹,MSK和花貍一旦接觸,必定不會只是淺層交流,事關(guān)兩人家族企業(yè),柯萊不想讓唐嶼和自己存下這樣的危險性。“什么叫純粹?”唐嶼卻反問。不待柯萊解釋,唐嶼又道:“我覺得你的公司好,適合合作,我覺得你需要幫助,我可以幫助,就是這樣?!?/br>對唐嶼來說,不用百般斟酌,不用瞻前顧后的感情,這就是純粹。而自己呢?柯萊沉默了他自問自己要的純粹是什么,只談感情?可用什么來談感情,用愛,而什么又是愛?愛有很多,有包容,有依賴,有堅持……更重要的,是有信任。唐嶼相信花貍有這個匹配得上MSK的實力,所以他希望兩家合作,更相信柯萊不會讓他失望。其實事情從來都有兩面,他柯萊已習(xí)慣用自己的既定模式去看待一件事,然而當(dāng)他們立場對換,便會發(fā)現(xiàn),那一頭,完全是另一種風(fēng)景。“好吧……我會考慮的,謝謝你?!笨氯R一番思量后,答應(yīng)了下來。至于自己之前的想法,柯萊也很想跟唐嶼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是對他不信任,而是……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對于這段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有些超出想象的在乎了,在乎到不惜一切只想保護它,為此寧愿將任何可能的破壞隱患都扼殺在萌芽中。結(jié)果,卻聽唐嶼最后來了一句。“要是倒閉了,就再造一家好了。”柯萊:“……”其實事實根本就是這家伙對錢財生意沒有基本的概念吧?。?/br>********因為昨天一不小心和某人說廢話對看傻笑的太晚,柯萊早晨不僅比之前晚起了一個小時,連手機都放在枕頭邊開了一晚上沒了電。柯萊急忙起床換了另一臺,然后插卡、梳洗,在樓下咖啡廳隨便打包了一個蛋糕和一杯咖啡就開車趕往崇光了。到了那兒后,柯萊一番詢問,來到了崇光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外。前臺姑娘已得到吩咐,在確認柯萊的身份后就替他敲了門。結(jié)果門一打開,就見到室內(nèi)站著瑪拉迪教授、Telly、還有好幾個別的醫(yī)生,一群人正著急地盯著電腦,似在處理什么緊急事件。奚池一看到柯萊便笑著道:“是柯先生嗎?請稍等,我這兒有些事,等我處理好,我們再談好嗎?”是自己遲到了,柯萊自然表示愿意。奚池也沒讓他離開,客氣的請柯萊坐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等待。柯萊見這些人沒空搭理自己,便慢悠悠地把早餐拿出來吃了。早餐有些冷了,但還算美味,如果過程中沒有瑪拉迪教授的咒罵聲,柯萊覺得應(yīng)該會更舒心一些。那老頭兒的脾氣真的很暴躁,一聽錢醫(yī)生說到病人過敏史不明時,老頭差點把桌上的臺燈都給砸過去。“不明,不明,他都住院一個禮拜了,要動手術(shù)前你們才說不明,腦子是進&*%@……”“因、因為他是昨天晚上才忽、忽然……”錢醫(yī)生試圖解釋,但立刻就被瑪拉迪瞪回去了。好在有Telly在一旁拉著,要不然教授的鞋都能飛到那些醫(yī)生的臉上去。“……你現(xiàn)在給我全炒了他們,醫(yī)院里怎么能有那么無能的醫(yī)生!”老頭兒對奚池吼道。奚池?zé)o奈地捂著額頭:“教授,您天天這樣解雇人下去,醫(yī)院就沒有醫(yī)生了……”眼見場面要失控,到底還是Telly機靈,他提議:“找Yule吧,這個病人是他在的那兩天進院的,他會不會知道藥單在哪里?”一聽對方要連線唐嶼,那頭的柯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