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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好不好?這樣御史們就不會知道啦!”元殷凝聲道:“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除非做完之後將那人殺了,否則早晚會被人知道的?!?/br>“那……把人帶來的時候,你把人家蒙上眼睛嘛,那樣對方就不會知道是我了?!?/br>元殷盯視了元笑言很長一段時間,直看的元笑言毛骨悚然,正想說“不行就算了”卻聽元殷冷冷地道:“看來不讓你試一試你是不會滿意的了,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找!我可說好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就算你做的舒服,以後你也自己找去,別讓你皇叔我給你做這種拉皮條的事!”元殷看起來相當(dāng)生氣,元笑言不由有點害怕。想想自己似乎真的有點過分,不是在太監(jiān)身上試過一點都不舒服的了嗎?自己每次看皇叔做的時候不也感覺沒自己在下面舒服嗎?那自己還非要找個真正的男子試干什麼啊,仔細想想,皇叔說的對,無論是不是真正的男子,後面那地方怎麼會有不同嘛。……反省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元殷提了個人進來了。將那人丟在偏殿,元殷進來囑咐:“過一會做的時候,無論碰到什麼情況,都不許說話,免得被人知道你的身份,知道嗎?”“……知道了?!?/br>瞄了瞄臉寒的像冰一樣的皇叔,元笑言囁嚅。他現(xiàn)在可以斷定了,雖然皇叔沒有兇自己,可他是真的生氣了……就是不知道是生自己不相信他的氣還是生自己給他添麻煩的氣,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總而言之這樣的皇叔讓他挺害怕的,所以他答應(yīng)的時候都因頭皮發(fā)麻而聲音變輕了。──此時的元笑言完全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因嫉妒而生氣的可能。雖然已經(jīng)嘗到了歡愛滋味,但仍然沒開情竅,這樣的元笑言,讓元殷碰到有些會讓人炸毛的事時,恐怕就是有氣都不知道怎麼撒、有苦都不知道怎麼說吧,甚至?xí)l(fā)生他生氣了元笑言還覺得不明所以的情況,所以皇叔的可憐可見一斑,他在情路上的征途顯然還很漫長。第十八章“知道你不喜歡長的不漂亮的,我找的這個長的還可以,雖然你蒙住對方的眼睛,對方的長相你可能也不太在意,不過皮膚不錯,相信你摸著不會覺得不喜歡的。你現(xiàn)在試試就知道皇叔有沒有騙你,是不是任何人那兒都很緊,做著不舒服?!?/br>其實他找的是個小倌──當(dāng)然叮囑過那個小倌該怎麼進行下面的事了。天殺的,讓他幫自己喜歡的人拉皮條,跟別人歡好,他會干出那樣的蠢事他就不叫元殷了!不過這個小鬼自己是把他寵的太厲害了,這事過後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了!要不然以後這種事還會發(fā)生的!聽了元殷的話,元笑言感動的幾乎要哭了,自己讓皇叔給自己辦這樣麻煩的事,皇叔還辦的這樣負責(zé)任,找人都幫自己找這樣好的,皇叔對自己真好……正想說點什麼感謝的話,元殷卻一陣風(fēng)出了去,然後將那個丟在偏殿蒙了臉的男孩提了過來丟到了自己床上,再砰的關(guān)上門,出去了。元笑言看看床上的人,再看看黑著臉出去的元殷,一時有些無措。大概一炷香時間後,元笑言出了來。元殷彼時正在偏殿喝酒,其實哪是喝什麼酒,喝到嘴里都不知道什麼滋味,只是時間難熬,他需要做點什麼事打發(fā)時間,所以只好喝酒。看到元笑言出了來,元殷冷冷地問:“辦好事了?舒服還是難受?”雖然已有安排,按理元笑言應(yīng)該會覺得非常難受,但元殷還是問了問。元笑言沒有說話,久久,拿走了元殷酒杯,過去挨著他坐下了,道:“我沒做?!?/br>“嗯?”這點倒出乎元殷的預(yù)料之外,他不是要死要活想做的嗎?怎麼人給他找來了,他不做?“是不是還是覺得那人不合你的意所以做不下去?那我現(xiàn)在可沒精神幫你找了,你要想要,等我明天再幫你找?!?/br>想從元笑言手上拿過酒杯,卻被他避開了,元笑言將酒杯放到了桌上,低聲道:“我想過啦,我不想做了。其實我知道都沒什麼區(qū)別的,只是好奇心重,想試試罷了。我知道給皇叔添麻煩了,皇叔你不要生氣了?!?/br>他并不知道元殷生氣的原因是因為喜歡他,然後看著喜歡的人跟別人辦事難過,他只是單純地以為皇叔覺得他很任性很喜歡找麻煩所以生氣,不過不管怎樣,他能感覺到元殷生氣,并因為元殷的生氣而擔(dān)心,這或許也算進步了。元殷至此終於確定元笑言沒有再做的打算了,心里那股惡氣便慢慢消散開來,看著元笑言怯怯的模樣,嘆了口氣,將他摟了過來。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光靠管制是沒用的,現(xiàn)在他得讓元笑言明白,他們倆的關(guān)系,不是學(xué)習(xí)與教習(xí)的關(guān)系,而是情人關(guān)系,是情人關(guān)系的兩個人,任何一方都不能給對方搞三捻四!他在一開始就搞錯了,當(dāng)時就不該因為心急,沒控制住欲望,為了把元笑言哄到手,而跟他說教他學(xué)習(xí)怎麼男男歡愛,既然是學(xué)習(xí),元笑言學(xué)了後會去實踐那是很明顯的事。所以事實上這事從根源上來說,不能怪元笑言,反而應(yīng)該怪自己心急想吃熱豆腐,結(jié)果豆腐燙了嘴,燙了心,現(xiàn)在是他該調(diào)整策略的時候了。於是便收斂了怒氣,淡淡道:“夜深了,睡吧?!?/br>“那……那個男孩怎麼辦?”元笑言對手指。“我會派人把他送回去的?!?/br>其實他原本吩咐那個小倌在做的時候注意夾緊點,讓元笑言感覺疼,這樣元笑言做過這一次後以後可能就不會再找人了,沒想到?jīng)]用上。不過沒用上他心里自是更舒服一些。那晚鬧了一通,元笑言看元殷的氣似乎消了,忐忑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心終於落了回去,原來做讓皇叔生氣的事自己也不舒服,那以後還是不要做的好,他不想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他原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他也反省過了,已決定以後不惹皇叔生氣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從第二天開始,皇叔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又恢復(fù)了原先對他冷淡疏離的模樣,而且好像比以前更冷淡,更重要的是,晚上的時候皇叔沒回皇極殿,他派人去找,找的人回來說元殷又睡回了他原先在宮里的宿處,說是冠禮已成,刺客的事又解決了,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危險了,所以他就不睡皇極殿了。這要擱在以前,元笑言肯定是一萬分高興的,大床終於又屬於他一個人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