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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糖似的鬧:“皇叔,你就辛苦辛苦跟笑言做一次嘛?!?/br>元笑言再怎麼鬧也是沒有用的,元殷此時(shí)已鐵了心不做,於是約半盞茶過後,欲求不滿的元笑言從元殷殿里出了來,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皇極殿。當(dāng)晚,已經(jīng)跟元殷有幾天沒做了所以憋了一肚子火的元笑言只好笨拙地手動解決──說起來他還從沒手動解決過,以往只要想要了就去找後妃,自然不需要這樣來滿足自己,這次沒辦法,他既然懶得找別人,就只好這樣做了。不過讓他覺得很丟臉的是,他在做的時(shí)候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元殷。想像著元殷在自己身體里進(jìn)出時(shí)的場景相當(dāng)有效,他很快達(dá)到了高潮,不過讓他感到不滿意的是,達(dá)到高潮後好像更加空虛了,更想念元殷的灼熱元殷的擁抱元殷的親吻了。第二十章“皇叔皇叔皇叔皇叔,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第二天晚膳過後,看著空蕩蕩的大床,想著過一會的孤枕難眠,元笑言一邊無聊地在心底碎碎念,一邊吃著飯後水果荔枝。他現(xiàn)在都快被元殷搞瘋了,他腦子笨,真的不明白元殷到底怎麼了,難道是自己哪地方做的不好?如果真是這樣,元殷可以告訴他,他可以改正啊,可是元殷又不告訴他,那他怎麼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嘛。皇叔也真是的,看起來老大的人了,竟然還鬧別扭,他鬧別扭不要緊,可苦了自己了。──元笑言的想法很簡單,就想著大概是自己哪里做錯(cuò)了,皇叔生自己氣了,然後又別扭地不告訴自己,如此而已。顯然,要讓心思簡單的元笑言明白元殷的想法,那簡直是太難了。“這個(gè)荔枝挺好吃的,是哪里產(chǎn)的啊。”吃著吃著,元笑言問。記下了下次接著吃那個(gè)地方的。“回陛下,是從西鳳的南邊運(yùn)過來的,那兒盛產(chǎn)荔枝,且味美多汁。”小六子回答。“味美多汁,嗯,算得上了??峙聞傉聛淼母贸??!痹ρ渣c(diǎn)點(diǎn)頭,羨慕西鳳的人有這麼好的荔枝吃。射雕地處這塊大陸的較北端,荔枝向來都需要從太平和西鳳進(jìn)口,雖然皇室食用的荔枝向來是快速送到的,但再怎麼快也要一兩天吧,自然比不上剛摘下來的新鮮美味。元笑言邊吃邊想著元殷,想著想著便心念一動,拿起了水晶碗,從瑪瑙碟里堆成了寶塔形狀的荔枝堆上撿了整整一碗,來到了御書房,元殷果然在那兒處理政務(wù),於是元笑言便笑嘻嘻地上前道:“皇叔,來吃又美味又多汁的西鳳荔枝嘍!”將碗放到了元殷的面前,等著元殷表揚(yáng)他會關(guān)心人。元殷看到那荔枝,心內(nèi)微微一動,看向元笑言,元笑言正笑得討好。說起來,元笑言還從沒拿東西給他吃過──元笑言向來心粗,哪想到這些──這還是第一次,元殷本該感動才是,只可惜這幾天被元笑言每次討好後必是有所要求影響,就覺得元笑言這樣無事獻(xiàn)殷勤,肯定非jian即盜,想著搞不好這小鬼又要自己答應(yīng)什麼條件,於是便推開了那碗,道:“我還要處理事務(wù),沒時(shí)間吃,你自己吃吧?!?/br>不再理元笑言,開始看他的奏折。元笑言看元殷冷淡的模樣,有片刻的沮喪和不快,不過馬上又振作起來了,想著這是皇叔在鬧別扭,自己要哄他開心,就像他有時(shí)候哄自己一樣,於是便親自動手,剝了一個(gè)荔枝,將鮮美的荔枝rou遞到了元殷的嘴邊,討好道:“皇叔,我剝給你吃?!?/br>元殷覺得元笑言的舉動簡直有點(diǎn)匪夷所思了,這要擱在以前,元笑言怎麼會這樣侍候別人嘛,他是皇帝,自己吃的荔枝都是宮人剝好的,更何況是剝給別人吃,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事。元殷直覺有詐,不能接受,於是便格開他的手,道:“你自己吃吧,皇叔要處理事情,你到一邊玩去,啊?!?/br>“皇叔,你就吃一個(gè)嘛,真的很好吃的?!?/br>更重要的是他剝的啊,怎麼也得吃一個(gè)意思意思吧?“我說我不吃,你沒聽見嗎?……”元殷蹙眉,再次格開。“沒聽見!沒聽見!非要你吃!非要你吃!……”元笑言本也不是什麼好性格的人,看元殷這樣接二連三地拒絕他,再想想這幾天的事,火氣上來了,擰了起來,非要往元殷嘴里塞,一個(gè)不小心,荔枝被擠破了,鮮美汁水滴到了奏折上元殷剛剛寫好還沒干的墨跡上,洇開了好大一塊。其實(shí)奏折弄臟只是小事,大不了再寫一下就是了,但大概是最近一段時(shí)間元笑言與他之間的事早就攢了一堆的火氣,再加上剛才元笑言不知適可而止的纏鬧也讓人心煩,於是當(dāng)下元殷跟元笑言一樣,也動了真氣,怒道:“搗什麼亂!……”元笑言聽元殷說自己送荔枝的行為是搗亂,而且用的還是那樣重的口氣,眼眶不由紅了,大聲道:“你這幾天究竟是怎麼了嘛,你到底想怎樣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幫我找人做那種事了,我知道你怕你那樣做被大臣們發(fā)現(xiàn)了會彈劾你,但我已經(jīng)保證不會再那樣做了啊,那你為什麼還生氣?。∧闾^分了?!?/br>元殷閉了閉眼,他原以為自己冷落元笑言幾天,元笑言就能清醒點(diǎn),能想明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結(jié)果什麼都沒有,元笑言竟然還以為自己是因?yàn)樽隽藶殡y的事而怪他,一絲一毫都沒想過他是因?yàn)樗鷦e人上床而嫉妒,而生氣。“看來你還真不知道?!秉c(diǎn)點(diǎn)頭,元殷嘲諷地道:“也對,你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因?yàn)槟闶莻€(gè)什麼都不知道、都不懂?B>B全天下最愚蠢的蠢蛋!”元殷似乎很生氣,胸口急速起伏著,眼里的怒火像要燃燒起來,說話的口氣是那樣的惡狠狠,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樣,這是元殷第一次跟他發(fā)這樣大的火,平常他臉上的表情,在談到國事的時(shí)候很嚴(yán)肅,談到私務(wù)的時(shí)候卻讓人很想親近,像今天這樣激烈、嚇人的反應(yīng),那是從未有過的事。元笑言吸了吸鼻子,瞪大了眼,努力不讓又委屈又難過又受驚的眼淚從眼眶里滾下來,半晌才找到一句話:“你罵我!……”而且還用那麼兇、那麼鄙視的口氣罵他。他知道自己能力不及他,但是也不能罵他是全天下最愚蠢的蠢蛋吧?難道他比那些智商不全的人還要笨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罵他很傷他的心嗎?他什麼都讓他干了,他比皇帝還皇帝,他為什麼還要罵他?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嘛。元笑言越想越覺得自己很無辜,於是本來只是紅了眼眶,一瞬間淚珠在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