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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只要能堵住那些親戚的嘴,不讓他們再來找麻煩,對她來說就是萬幸了。 今天一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兒,姜爸姜媽心緒復雜。 哪怕白天說得再斬釘截鐵,到底是姜爸的親娘,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但姜奶奶的那些謾罵還言猶在耳,姜爸躺在床上心情沉重,只覺得難以釋懷。 姜媽也是輾轉反側了一整夜,想勸姜爸都不知道該從何勸起。 對付完了這群極品親戚,姜沁渝倒是一身輕松,一夜無眠,一大早她就去了水庫,又取了一網箱的河鯰往縣城里送了。 不過,這一次的貨很明顯已經沒有前面兩次多了,只有不到三千斤。 姜沁渝心里也有數,哪怕這網箱再厲害,但水庫的河鯰終究有限,經過前面幾次的誘捕,這水庫里的河鯰,估計也快要清空了,想來再放幾次,河鯰就要絕跡了。 不過因為經過了前天晚上網箱遭賊的事兒,姜沁渝開始有些擔心和警惕起來,這回她準備將網箱的位置轉移到其他地方去。 反正這網箱對水庫周圍方圓一兩公里之內都有效,放在哪里這些河鯰也跑不了,也并非一定要在水庫中心這么深的水域。 為了避開彭萬里的監(jiān)視,姜沁渝已經決定搞游擊戰(zhàn),打一槍換個地兒,反正這水庫有足足一百五十多畝,這么大一片水域,放個網箱而已,她倒要看看彭萬里這回要怎么找! 而且考慮到上次她將網箱放的還是太淺了點,這回姜沁渝打算將網箱下沉一兩米,這樣一來除非長了激光透視眼,否則她不信她這網箱還能有人找得著! 怕那偷網箱的賊在這一帶偷偷裝了監(jiān)控攝像頭,姜沁渝甚至還劃著船在整個水庫里面到處晃悠,漫無目的,且在哪一處停留的時間都不長。 因為姜沁渝放網箱是直接從空間里放到水下,其實就是那一瞬間的事兒,在岸上根本就看不清楚,這樣一來姜沁渝在水庫里面行動的軌跡就根本看不出規(guī)律,也找不到可疑痕跡,也能確保盜網箱的賊無處下手了。 送完河鯰,姜沁渝就又去給姜沁洋的班主任送蔬菜,她那倉庫里蔬菜不少,但一次肯定不能送太多,系統(tǒng)倉庫里能永久保鮮,但是這些蔬菜拿出來之后,就保存不了太久了。 這次仍然是劉莉在校門口等著,但姜沁渝這回沒再開著車進到學校里面去。 只是,哪怕之前姜沁渝再三強調不收錢,但是劉莉卻堅持要給姜沁渝支付菜錢。 在她看來,能夠遇到這樣好的蔬菜品種,恰好可以治她女兒的厭食癥,對她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姜沁渝肯分出一部分蔬菜來給她家,就已經算是幫了她大忙,她怎么可能厚臉皮到白要姜沁渝的東西? 所以最后,劉莉強硬地塞給姜沁渝一千塊,拎著蔬菜就急匆匆地跑了。 姜沁渝倒是想追呢,但校門口那個門衛(wèi)大概是早就被劉莉打過招呼了,死活不肯把校門打開,只是沖著她嘿嘿傻笑。 姜沁渝沒法,只能將錢給收回去,心里卻暗自思忖著,回頭要好好琢磨琢磨,再種點玉米之類的主食給陳彤彤送來,看她被厭食癥折磨得那么瘦,光吃蔬菜不吃點主食怎么行? 被蒙在鼓里還絲毫不知道姜沁渝打算的陳彤彤:喵喵喵??? 小jiejie你怕是不懂喝水都長胖的女孩子的憂傷,我好不容易減肥瘦成這樣我容易嗎? 離開縣一中后,姜沁渝就往醫(yī)院那邊趕,雖然再怎么惡心姜奶奶那一幫人,但現在她在醫(yī)院住著,姜沁渝還是買了點營養(yǎng)品,準備去探探情況。 為了抄近道,她又再一次地來到了上一回救那個啞巴小孩的那條巷子。 不過如今東川縣大整頓,那些人販子早就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被抓起來了,還是聽到風聲蟄伏起來了,如今這巷子里安靜入雞,什么人影都看不到了。 姜沁渝掃了那巷子一圈,淡定地開著車往縣醫(yī)院那邊趕去,卻根本沒注意到,在她開出巷子后,那邊街道邊停著的一輛車,也啟動了引擎,綴在她的車后面十幾米開外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邊姜沁渝到了醫(yī)院就徑直往住院樓上跑,到了骨科病室,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她奶奶中氣十足的罵聲: “倒的水這么燙,你想燙死我???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你怎么做護工的?穿得這么花枝招展的,你這是想要勾引誰?!就你這樣笨手笨腳的竟然也要一天兩百塊,你怎么不去銀行搶錢?” 姜沁渝在門外聽著就覺得無語了,得,摔成這樣了,還能這樣痛快罵人,看樣子還是痛得不夠狠。 到了病房,果然一看到姜沁渝,她這奶奶瞬間就將臉拉得老長,陰陽怪氣道: “喲,你誰啊,走錯了吧,來這兒做什么,看我這個老太婆死了沒?挨千刀的白眼狼,你跟你爸良心都被狗給吃了,留我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太在這兒住著,你們自己在家里也能睡得著覺——” 姜沁渝懶得跟姜奶奶吵了,只沖著姜奶奶揚了揚手機,笑露八顆牙齒: “您再罵試試!我這視頻可還沒刪呢?!?/br> 姜奶奶頓時呼吸一窒,沒說完的話頓時就堵在了喉嚨眼,不得不硬生生憋了回去。 要論姜奶奶最偏心的是誰,當然就是姜越了,她確實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但一遇到姜越的事兒,比誰都要緊張。 在經過昨天一晚之后,她已經從姜越那兒知道了網絡輿論的可怕性,雖然還是不明就里,但是卻也明白一點,那就是姜沁渝手里攥著姜越的把柄,如果把姜沁渝惹毛了,很有可能姜越就要倒大霉。 所以一聽到姜沁渝提及視頻的事兒,她立馬就止住了罵聲,也不敢再招惹姜沁渝了。 只是她到底心氣不順,所以索性讓護工將她的身體掰到了另一邊,直接用屁股對著姜沁渝,冷著一張臉根本不搭理姜沁渝。 但她哪里知道,姜沁渝巴不得她不理會她呢,她在病房了坐了坐,主要是跟護工聊了一會兒。 這個護工是姜大伯請過來的,據說一天給兩百塊,是個四十多差不多五十歲的阿姨,看起來就敦厚實在,而且手腳干凈利索,穿得也很整潔,根本不像剛剛姜奶奶嘴里罵的那樣。 姜沁渝真心有些同情這位阿姨,接了這么個雇主的活兒,這段時間這位護工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不過人家就是做這個服務賺這個錢的,估計對這樣的刁難應該也早就習以為常了,畢竟醫(yī)院里住著的都是病人,很多病人因為情緒不穩(wěn)定,脾氣都是非常暴躁的。 姜沁渝也只能是勸慰這位護工多擔待了,當然如果實在受不了,姜沁渝估摸著這位阿姨應該會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沒有誰真會自己想不開找罪受。 當然,姜沁渝感覺到意外甚至是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