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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組織這樣的聚會,大家都很放得開。 但姜沁渝冷眼看著,卻發(fā)現(xiàn)只有謝萍在這里面是不一樣的。 她一直在不停地討好著那些人,而跟何向陽玩得好的那幫人,卻分明并未將謝萍看在眼里。 甚至像潘妙這種,在看向謝萍的時候,眼神里簡直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不屑了。 姜沁渝總算弄明白,為什么她一進來看到謝萍的時候,會覺得她縮手縮腳的放不開了,原來問題的根源在這兒。 看謝萍熱臉去貼那幫人的冷屁股,姜沁渝真心覺得難受。 也不知道謝萍是怎么淪落到這個境地的,就連她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在這幫人里,謝萍的處境十分艱難,但那何向陽卻根本沒將這事兒看在眼里,很顯然對謝萍并不上心。 這又是何必呢? 姜沁渝無法給自己這個答案,但謝萍很明顯對她很排斥,她的那個眼神,讓姜沁渝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再引發(fā)謝萍的反感,只能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其他人都沒注意到姜沁渝跟謝萍之間的氣氛古怪,只有潘妙注意到了,她一直在等著姜沁渝酒意上頭,所以一面跟其他人插科打諢,一面不動聲色地在留意姜沁渝這邊。 不過都過了十幾二十分鐘,姜沁渝仍然面色如常,一點都看不出有微醺的狀態(tài)出現(xiàn),更別說醉倒了。 這讓潘妙如何甘心?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察覺到謝萍跟姜沁渝面和心不和,頓時計上心來,趁著謝萍不再跟姜沁渝湊一堆了,就見縫插針地坐了過去。 “老同學,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潘妙湊上來笑問道。 姜沁渝瞥了潘妙一眼,雖然嘴上沒說啥,但她對潘妙的感官已經(jīng)很差了,而且她看得出潘妙眼神里閃爍的算計,自然不愿意搭理潘妙。 潘妙見姜沁渝不說話,也不在意,聳了聳肩湊到姜沁渝耳邊笑道: “你是不是也看出謝萍對你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了?想知道原因嗎,這事兒我知道哦?!?/br> 姜沁渝抬眼看了潘妙一眼,很明顯不信。 潘妙咯咯笑了幾聲,直接在姜沁渝跟前倒了一杯酒,這次不是啤酒了,而是半高腳杯的紅酒。 “喝酒喝酒,半杯酒換個秘密,我夠意思吧?”潘妙沖著她眨了下眼睛。 姜沁渝算是看出來了,這潘妙分明就是想要灌醉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姜沁渝還不清楚,但她故意逼她喝混酒,目的就絕對不單純。 這要是往常,姜沁渝是絕對不會傻到自己往潘妙的這個套子里鉆的,但今天潘妙想要逼她喝酒,姜沁渝還真不怕,有那個能量攝取丸在,她今天就算喝上千杯,都能屹立不倒。 不過這潘妙很明顯不懷好意,她倒不如將計就計,這個女人一而再地來招惹她,她倒要看看這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和姜沁渝預料的一樣,這潘妙果然詭計多端,在姜沁渝喝了一杯紅酒后,這潘妙根本就沒跟她分享什么秘密,只是似是而非地說了一些何向陽跟謝萍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趁著姜沁渝反應過來之前就撤了。 之后又有好幾個姜沁渝根本不認識的人上來跟她套近乎,還故意勸她喝酒。 姜沁渝哪里還不知道這幫人都是串通好的,她心下冷笑了一聲,故意將這些人遞過來的酒都喝了,然后裝作不勝酒力的醉態(tài)樣子,慢慢地醉趴在了桌子上。 謝萍看到姜沁渝醉了,下意識地朝著姜沁渝這邊看了一眼,就又裝作沒有看到,低下頭微微抿了一口飲料。 倒是何向陽眼尖看到姜沁渝醉趴了,微微皺眉: “你們這些人也太過分了,哪里有這么灌人酒的,這才吃到哪兒,就這么讓人醉倒了!” 說著何向陽就要站起來,旁邊幾個人見狀頓時又是起哄又是擠眉弄眼的,很顯然這幾個都是知道何向陽當年那點隱秘心思的。 謝萍一見何向陽這樣,心下頓時一緊,面上也有些陰沉下來,手都不自覺地攥緊了,不動聲色地就攔住了何向陽,狀似不經(jīng)意地笑道: “聚會是潘妙組織的,她肯定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哪里用得著你?再說你也喝了酒,難不成你還能送她回去?你知道人家住哪兒嗎?” 何向陽聽到謝萍這話,頓時身形一頓,吐出一口濁氣后,表情就有些不自然地重新坐了下來。 潘妙頓時就笑了,沖著何向陽等人擺擺手,狀似不在意地道: “沒事兒,我已經(jīng)在附近開好房間了,早就料到會有這個情況出現(xiàn),你們繼續(xù)吃,我把沁渝送過去再來好了?!?/br> 說著潘妙又看了那邊葉元凱一眼,微微沖著對方點頭示意。 第87章 失去理智 潘妙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 又是女孩子,所以其他人聽到潘妙這話也沒有懷疑什么, 都覺得讓潘妙送姜沁渝去休息挺合情合理的。 謝萍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看了看潘妙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姜沁渝一眼,微蹙了蹙眉,到底是什么都沒有說。 潘妙就這么攙扶著姜沁渝往包廂外走。 外面服務員看到這情況,微微愣了片刻,走上前來詢問情況: “小姐, 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潘妙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一面攙扶姜沁渝往外走, 一面搖頭道: “沒事兒, 我同學酒量淺,有點醉了, 我?guī)ネ饷孳嚿闲菹⒁幌峦竿笟??!?/br> 那服務員狐疑地看了潘妙和她懷里的姜沁渝一眼,但考慮到那個包廂里足足有二十多號人,這么多人看著, 想來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也就沒有再堅持。 一直到回到停車場,被粗魯?shù)厮瓦M一輛車的后車座上, 潘妙才冷笑了一聲, 一面開著車往外走,一面沖著醉得“毫無知覺”的姜沁渝道: “你也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要怪就怪你那張臉太招人,你自己水性楊花勾得人非你不可,一定要朝你下手,我不答應,倒霉的就是我了。” 姜沁渝就在后車座上,自然將潘妙的這番話聽得分明。 她面上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心下卻是被潘妙這番不要臉的言論給氣笑了。 這可真是典型的又當又立,害人還要給自己找個無辜的借口,讓自己顯得多么冠冕堂皇,好像這么做,就能減免她內(nèi)心的愧疚和罪過似的。 殊不知,這種人卻是最毒最惡,甚至比那些真正的小人更可怕。 姜沁渝這會兒就是這種感覺,尤其是潘妙才害了人之后,還能如此淡定冷靜和理所當然。 這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涼薄。 再怎么說她們也是高中同窗,哪怕鮮少聯(lián)系過,可同學之情總在吧,可這女人上一秒還對著同窗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