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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的頭,讓它放松,然后試圖安撫對面的狼犬。“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你從哪里來?別緊張,沒人能傷害你。放松……”就這樣反復(fù)地重復(fù)著安撫的話語。過了好一會兒,狼犬收起了攻擊的狀態(tài),喉嚨里發(fā)出兩聲低低的嗚咽,然后慢慢地走近徐項儉,用大腦袋頂了頂徐項儉伸出的手,徐項儉順勢揉了兩下。看到徐項儉揉狼犬的頭,阿豹有些不滿地用腦袋頂了頂他的腰,對著眼前的狼犬齜起了牙發(fā)出嘶啞的嗚嗚聲,狼犬在阿豹的威脅下也毫不示弱地露出了尖銳的犬牙。(鏟屎官們都知道,喵大人們激動的時候就喜歡用小腦袋亂頂人~~)。看著爭鋒相對的兩只動物,徐項儉無奈的伸出了雙手,一只撓了撓阿豹的下巴,一只摸了摸狼犬的頭。阿豹舒服的瞇起眼睛不斷的用腦袋頂他的手,狼犬也安靜了下了。徐項儉正安撫著身邊兩只大孩子,遠遠地聽見有急促的跑步聲向自己這個方向移動著,聽起來還是靴子。徐項儉回過身,身體剛好擋著了狼犬,跑來的是兩個穿著迷彩服肩上扛著軍章的軍人。看到蹲著的徐項儉,兩人向他敬了個軍禮。“同志你好,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只土黃色的狼犬跑過這里?”“……你們說的是這只狗么……”徐項儉站起身,露出身后的狼犬。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風暴看著在徐項儉身邊賣萌的狼犬,柳霆盡管臉上神色還算正常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吐槽“……”臥槽,這狗不是說是一代狼犬的嗎?!不是說咬傷了好幾個訓(xùn)犬師的嗎?!話說你這樣賣萌真的沒問題嗎?雖然現(xiàn)在的暴風看上去并沒有以往暴虐的樣子,但是柳霆還是覺得自己要告訴對面的男人“同志,這狗很兇,你還是離他遠點?!?/br>“……風暴?它叫風暴啊,你們是他主人?”兇么,他真的沒感覺這狗很兇,徐項儉揉了揉風暴的大腦袋,土黃色的狼犬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喉嚨里發(fā)出嗷嗷的撒嬌聲。“……”說好的一代狼犬呢!抹了把臉,柳霆招呼車上的同伴帶上項圈和鐵鏈,打算把風暴牽回去。誰知人還沒靠近,原本還在徐項儉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撒嬌的狼犬立馬就擺出了攻擊的姿勢。這個樣子,徐項儉警惕的看著漸漸走近的兩個人,他輕輕用中指叩了阿豹兩下。這是他跟阿豹之間的暗號,表示可能存在的危險。阿豹在接到信號的瞬間也做出了備戰(zhàn)的姿態(tài)。看著徐項儉這邊的氣氛陡然變得緊繃,柳霆舉起雙手趕緊說“兄弟,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br>“你們是什么人,如果這是你們的狗為什么反而想攻擊你們!你們不說清楚我就報警了!”“我們是S市軍犬訓(xùn)練基地的,我叫柳霆,這是我的證件!”“這年頭鈔票還有假的呢!”徐項儉翻了翻白眼。“……那你要怎么才能信”“……要不我還是報警吧?!?/br>“……”其實這時候徐項儉對眼前這個自稱柳霆的人已經(jīng)相信了七八分,因為要是真歹徒可不會這么好聲好氣的跟他扯白這么久,但是徐項儉心里還是有些疑惑,要是他們真是風暴的主人,什么風暴看上去對他么這么充滿敵意?徐項儉問出自己的疑惑,柳霆苦笑到“風暴是一代狼犬他的父親是草原狼,他的母親是本地土狗,是我們?yōu)榱伺囵B(yǎng)優(yōu)質(zhì)軍犬特意雜交的,但是風暴狼性太足,我們對它訓(xùn)練,不光沒有效果,反而使他對我們產(chǎn)生了敵意,這次我們就是打算把它送到N市軍犬訓(xùn)練基地希望能有新進展,沒想到他居然跑了出來?!?/br>“……我看他也沒那么兇?!?/br>“我也正奇怪呢,風暴攻擊性非常強。之前我們有訓(xùn)犬員想你這樣摸他的頭結(jié)果整個手掌都被咬穿,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是太不可思議了?!?/br>……徐項儉心說自己身邊的阿豹可比你的風暴要兇殘多了呢。“要不要幫忙上頸圈?”他指指柳霆手中的鏈鎖和項圈。“那麻煩了?!?/br>徐項儉摸了摸阿豹,警報解除。從柳霆手里接過項圈,蹲下身子撫摸風暴的大腦袋,舉起頸圈,風暴沖著項圈齜了齜牙,明顯不喜歡這個東西,但是卻沒有反抗被徐項儉套上項圈的動作,一邊的阿豹無聊的舔著爪子洗臉,一邊發(fā)出嘲笑的嗤嗤聲,“……”雖然不太明白阿豹到底在說什么,但是徐項儉就是聽出了它對風暴的嘲弄,風暴的耳朵立刻后撇變成飛機耳,這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阿豹,別鬧?!?/br>“柳隊,這個小哥養(yǎng)的小豹子吧,這漂亮”跟著柳霆的年輕人忍不住說了出來。“那是貓”“嚯。著什么貓啊,這么大,比風暴都差不離了。”“看上去像藪貓,但是耳朵像豹貓,反正沒見過?!?/br>“隊長我能去看看么”“你問問他主人,看能不能看看。”“……”站在一邊的徐項儉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心說,你們這么當我不存在的討論我的貓真的沒關(guān)系么。“小哥,我能摸摸的你的貓么,我老家就養(yǎng)了好多貓,我可喜歡貓了?!笨粗顫姷哪贻p人,資深貓奴。徐項儉的腦袋里冒出這個詞。他看了看身邊打哈欠的阿豹有些不確定的說“阿豹的攻擊力很強,你可以看看他?!币馑季褪遣荒苊耍粗行┦哪贻p人,徐項儉也只好遺憾的聳聳肩,阿豹只跟他親近,不喜歡任何太靠近它的生物,出了自己還有就是被他認為是獵物的。帶著阿豹繼續(xù)遛彎的徐項儉不知道,他走后不久,風暴被安撫的情緒又一次爆發(fā),柳霆不得不給風暴打了一針麻醉,確保能安全送到N市的訓(xùn)犬基地。車上那個想要摸阿豹的年輕人還在興奮的說著阿豹?!傲?,你看見那個人的貓了嗎!訓(xùn)的真棒,比咱們訓(xùn)的狗都好,那是貓哎”“柳隊,那個到底是什么貓啊,真的不豹子么?”“柳隊,到了基地我能不能來找這個人,他應(yīng)該就是住在那附近。穿著睡衣呢?!?/br>“柳隊……”“閉嘴吧你”被葛志吵的腦袋都有些發(fā)脹的柳霆忍無可忍的吼了他一聲問了句“風暴從開始接受軍犬訓(xùn)練咬了多少人?”“包括飼養(yǎng)員在內(nèi)少說也有5,6個人吧?!备鹬究壑种杆懔讼?。“風暴和剛剛那個人是第一次接觸吧”“沒錯啊,……我去,柳隊,咱的訓(xùn)犬員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咱訓(xùn)犬員的問題,是這個人有問題,你以為他身邊的是什么貓?”“不是柳隊你說的藪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