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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是只貓哎……”徐項儉打算在掙扎下。“每天早上和晚上我們訓(xùn)練,不會耽擱幫你看店的?!?/br>“那好吧。你自己去跟阿豹說,雖然不知道它會不會理你?!?/br>“……”也不知道云裴是怎么和阿豹溝通的,從哪以后每天早上和晚上吃完晚餐沒多久云裴就會和阿豹一起不知道到哪里去訓(xùn)練,一人一貓每天半夜回來都是一身泥,徐項儉只得先幫阿豹洗澡,再給云裴放洗澡水催他脫衣服換下來洗,看上去無奈極了。云裴覺得這時候的徐項儉特別像個小妻子,對著晚歸的丈夫和調(diào)皮的孩子的那種無奈又盡力照顧的感覺。泡進(jìn)魚缸的云裴甩了甩鬧到,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阿云,水燙不燙?不燙我再給你燒點?!痹∈彝饷?zhèn)鱽硇祉梼€的聲音,云裴簡直要捂臉□□,徐項儉你太犯規(guī)了,不知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么。“阿云,怎么沒聲了,別在里面睡著啊。阿云”又來了又來了。“挺舒服,你先休息?!?/br>臥室的徐項儉摸著干凈的阿豹,各種感慨,阿豹真是太帥了!訓(xùn)練之后更加健美了。“阿豹,爸爸最喜歡你了!”“喵嗚~”“我洗好了”聽到云裴的聲音,徐項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云裴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站在一邊,露出完美的身材,尤其是男性的標(biāo)志,沉甸甸的掛在兩腿中間,三角褲頭小小的布料幾乎包裹不住,露出一些恥毛。徐項儉覺得自己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了。之得撇開頭,心不在焉的摸著阿豹,吶吶的說“洗好了,那睡覺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是在不好意思,最近作者菌和校稿的卟若工作都有些忙,嘛……草稿……☆、拜訪最近,徐項儉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原來最喜歡悠閑的午后時光變得難以忍耐,腦子里阿云建美的身體怎么都揮之不去。還沒有□□就那么大,要是硬起來不是更厲害?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必須找點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徐項儉在心里不斷的告誡自己,我是上面的,我是上面的!不應(yīng)該對著別的男人的大丁丁流口水!徐項儉甩了甩頭,淡定無比的走到院子里,倒了桶水?dāng)]起袖子開始刷水缸,沒錯,就是刷水缸。給阿豹存魚的大水缸,徐項儉早就想刷了,因為懶的緣故一直沒刷,今天剛好把它刷干凈。云裴知道最近徐項儉一直都在偷看他,而且看著看著就會臉紅,云裴不是無知雛,當(dāng)然只知道徐項儉在想什么,在朝不保夕的傭兵生涯里,他一直都是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在大把大把鈔票的揮霍下,他玩過女人,當(dāng)然也試過男人,看見徐項儉的樣子就知道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欲望,而他自己根本沒意識到,才會有這樣可愛的反應(yīng)。看著努力刷水缸的徐項儉,云裴突然就有了逗弄他的心,故意吧腳步放的很輕。走到他身后,緊緊貼著徐項儉繃直的雙腿,抬手時狀似無意的劃過因為要用力刷缸壁而露出的完美側(cè)腰。徐項儉被著羽毛般拂過的觸碰弄得猛地一哆嗦,僵硬著身子回過頭眼睛就是不看云裴“你干什么靠這么近?!?/br>“看你刷得費勁,要不要幫忙?!?/br>“……你在說我手短么”徐項儉一句話就打破了云裴剛剛營造的旖旎氛圍。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徐項儉,云裴后退了半步,雙手舉高“絕對沒有的事情?!?/br>徐項儉瞪了他一眼“你去看書吧,這里我來。”、云裴被眼角微紅的徐項儉瞪的心里微微一顫。徐項儉松了口氣,他早就發(fā)覺了,云裴若有似無的曖昧,在經(jīng)歷過喻淞的背叛,他對男人之間的愛情變得不那么確定,他不想再收到那樣的傷害了,不管是對自己,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父母。在水缸邊曖昧后,云裴感受到了徐項儉的疏離,好在云裴不是那種固執(zhí)的人,既然對方對他沒那個意思,他也不會在浪費時間。兩人又好像回到開始的時候,云裴早晚帶著阿豹出去鍛煉,徐項儉負(fù)責(zé)他們的伙食。再沒什么多余的交流。徐項儉跟往常一樣早早的給云裴和阿豹做好了晚餐,預(yù)備他們早些吃完好去鍛煉,云裴轉(zhuǎn)著碗“明天我就離開?!?/br>“怎么了?”“有任務(wù),休假暫停。”“哦,萬事小心,下次見你的時候可別再帶著傷了?!?/br>“恩,謝謝?!?/br>徐項儉以為云裴說的明天走是第二天走。可是半夜徐項儉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云裴已經(jīng)離開了。徐項儉看著空蕩蕩的地板上工整的疊放著云裴用過的被褥,心里有些淡淡的悵然。一直以來的刻意忽視的寂寞好像突然爆發(fā)一樣充斥著他的心,徐項儉曾經(jīng)以為自己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寂寞,云裴的離開打破了徐項儉一直努力維系的假象,一個人生活真的很寂寞。把在天井玩耍的阿豹喊回來,給它擦了擦爪子,徐項儉緊緊的摟了摟它,“還好我還有你陪著?!?/br>阿豹趴在床上睜著有神的眼睛看著徐項儉,然后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臉頰,打了個大大哈欠后瞇著眼睛趴在徐項儉身邊打起了呼嚕。被阿豹濃郁的口氣沖到的徐項儉,心里的愁緒瞬間消失不見“阿豹,你有口臭!明天給你買貓薄荷。”瞇著眼睛養(yǎng)神的阿豹抖了抖耳朵,表示根本沒聽見。徐項儉揉了揉阿豹的大腦袋,蓋上被子不在胡思亂想。“阿云,早上想吃什么”徐項儉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問,沒有人回答,只有阿豹打哈欠的啊嗚聲音,愣怔了一下,徐項儉輕笑出聲,阿云昨晚已經(jīng)離開了,抹了把臉?biāo)o阿豹準(zhǔn)備早上的小魚湯。準(zhǔn)備一天有一天重復(fù)一樣的生活。有些膩煩這樣的生活了,徐項儉常常對著阿豹發(fā)著呆。遠(yuǎn)在中緬邊境的云裴完全不知道徐項儉的這些愁緒,他正跟他的兄弟保護(hù)攜帶著總價超過7億翡翠的香港珠寶大鱷,對方承諾,如果他能將這些翡翠安全帶回香港他就會支付翡翠價值10%的薪酬,7億的10%那就是七千萬,一次簡單的護(hù)送任務(wù)就能獲得七千萬的收益,云裴的老大考慮再三,安排了5個人給這位大鱷做保鏢,4個人直接貼身保護(hù),一個作為技術(shù)人員,排除各種潛在危險,并設(shè)計最完善的保護(hù)計劃和行程路線。對他們這些傭兵來說,這樣的護(hù)送任務(wù)輕松的不能在輕松,換完班的徐項儉和阿歷克斯在酒店下面的酒吧消遣,任務(wù)期間他們是不允許喝酒的,所以只能點些果汁放松下。“嗨,克勞迪,我發(fā)現(xiàn)你這